王鐵蛋不予置評。
實際上，當時傻柱和許大茂都挺惡心的，不過，一個運氣不好攤上了賈張氏，一個運氣好點摸的是秦淮茹。
“後來，兩人找我借錢，把孩子買走，傻柱花了兩千七百五，許大茂花了兩千二百五。
傻柱拿到了房子，當時就把房子抵給了我，易中海就被趕出了院子，然後在附近租了一個小房子勉強過活。”
“那他是怎麼掉廁所死的？”
“大年三十上廁所唄，不小心掉了下去。
當時可能又犯了病，想喊人又喊不出聲。我听東城分局的法醫說，易中海是在廁所下面黑燈瞎火的，待了好幾個小時，到凌晨時，活活凍死的。”
“活該！整個院子，也就數他最壞！”
婁曉娥倒是一點同情也沒有，但是提起聾老太太，還是有一點想念，畢竟蹭了那麼多年飯。
“那聾老太太呢？她是怎麼死的？”
“說是病死的，也有說是老死的，具體不知道，我也沒去看。”
王鐵蛋想了下，接著說道︰“聾老太太可不是好人，我听許大茂說過，聾老太太沒少在你面前說他壞話，挑撥你們夫妻的感情。
你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但凡是個好人，都不會干這種事，你自己想清楚！”
這個問題很重要，如果婁曉娥還是看不清楚，說明還是以前的傻蛾子，沒多少進步。
婁曉娥喝了一口茶，仔細思考了一下，然後點了下頭。
“確實，聾老太太確實沒少說大茂的壞話，反而說了傻柱不少好話，難道她是為了傻柱？”
“能看到這一點，說明你還有救。”
王鐵蛋笑道。
“我和京茹的事情，可能是易中海自作主張，可我和你的事，沒準就有聾老太太在後面設計。”
“不會吧？她不是想讓我和傻柱好嗎？”
“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我整得他們欲仙欲死，他們拿我沒辦法，就想找利用這事拿捏你我，再不濟可以挑撥我和許大茂的關系，還能利用你家的勢力對付我。
只是他們沒想到，我跑得快！你也沒聲張。”
听王鐵蛋那麼說，婁曉娥直接翻了個白眼。
要聲張，那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秦淮茹，她怎麼樣了？對了，還有賈張氏，棒梗，整個院子，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兩個人了。”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家人好著呢，拿了賣孩子的錢，瀟灑了好幾年，76年棒梗下鄉回來買了許大茂的放映員，估計現在錢已經糟得差不多了，年前還找我借錢來著，我沒搭理他們。”王鐵蛋說道。
“那二大爺、三大爺家呢？三大爺還那麼摳門嗎？”婁曉娥又問道。
“閆埠貴還行，退休在家呢，三個兒子也都娶了媳婦，就是不怎麼過來看他，一家子感情都被他算計沒了。
劉海中更糟一點，當年剛起風，劉海中就當了官，他大兒子一家就回來了，結果，劉海中一失勢，他大兒子又來了個卷包會，差點沒把老兩口氣死。”
“那這劉光齊太不是東西了！另外兩個兒子呢，我記得二大爺老是打他們。”
听婁曉娥提起這倆倒霉孩子，王鐵蛋又興奮了。
“別提了，更慘，當年劉海中得勢的時候，閆解成的媳婦于莉有個漂亮妹妹叫于海棠，被劉海中看上了，想讓她當劉光天的媳婦。
于海棠不願意，可又不敢明著反對。
也不知道怎麼的，于海棠和賈張氏搞一塊去了，當時，賈張氏生了兒子，正找接盤俠呢，趁著黑燈瞎火，把劉光天那啥了！”
“什麼那啥了，你說清楚了啊！”
婁曉娥感覺有點懵。
秦京茹很了解這事，急忙解釋。
“嗨，這事我最清楚，于海棠跑院里來借宿，沒地方睡覺，就跑到了鐵蛋哥那個屋里睡覺，我答應的。
晚上，于海棠去上廁所，賈張氏跑屋里躺著去了，劉光天抹黑想對于海棠不軌，結果把賈張氏當成于海棠了。
然後就那個啥了唄，當時鬧得整個大院都在看笑話。
劉海中很厲害，當晚就和劉光天斷絕了父子關系，沒讓賈張氏訛成。
賈張氏害怕被趕回鄉下，也沒敢繼續鬧。
當晚劉光天就搬走了，再也沒回來過。”
婁曉娥感覺三觀再次崩裂，用502都沾不上。
不過，三觀碎裂的還在後面。
王鐵蛋繼續補充道︰“這還沒完呢，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關系好，劉光福覺得，是于海棠和賈張氏密謀害了他哥，于是當晚就用迷煙把于海棠給強了！”
“啊？怎麼又是迷煙？”
“劉光福當時在火車站上班，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能弄到迷煙也不稀奇。第二天，他見于海棠沒聲張，就還想來，結果沒想到，于海棠弄了捕獸夾在屋里，直接把劉光福的腿給夾斷了，後來報了警，劉光福判了好幾年。”
“活該！這種人就應該槍斃！”
婁曉娥憤憤不平道。
王鐵蛋也沒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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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福後來在監獄里告密立了功，結果出來沒多久，就被弄進了下鄉名單，听說也是于海棠家里暗中使的勁，去的還是最西北，很艱苦的地方。”
“活該！”
“劉海中失勢後，過得很不如意，後來看到易中海的慘狀，害怕自己也會那樣，就搬到了劉光天那個院子。
現在退休在家，就挺好，時不時還會到95號院找閆埠貴下棋。”
“傻柱呢？他怎麼樣？”
“娶了個媳婦，有七個練過武的哥哥，因為秦淮茹，一次被打斷了腿，一次被打斷了肋骨。
不過，現在挺好，這媳婦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一個閨女，賈張氏給他生的兒子放他爸那樣，現在當上了軋鋼廠食堂主任，挺好的。”
“許大茂呢？”
當時算是好聚好散，婁曉娥沒怎麼記恨許大茂。
王鐵蛋搖了搖頭。
“說來也奇怪，許大茂去醫院檢查過好幾回，不孕不育的病也算好了，可是，娶了兩任媳婦，愣是一個子都沒生出來。
現在和媳婦就圍著秦淮茹給他生的那一個兒子轉呢，一家子都快寵上天了。
不過，他們家日子過得很不錯，許大茂年初還來廣州進過一次貨，發了一小筆財。現在正搗鼓海鮮呢，說是要開海鮮酒樓，等著我投資呢。”
“那感情好，我和我爸也說過，等以後方便了，去大陸投資呢！”
“那我歡迎！隨時恭候！”
王鐵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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