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愣，沒想到何雨柱居然直接把她的目的給挑明了，她原本是打算再折騰一會兒，讓院里的人都站到她這邊去，到時候逼何雨柱服軟，可沒想到何雨柱居然主動提出來了。
她眼珠子轉了轉，心里盤算著該怎麼接話才能佔更多的便宜。
“何雨柱，你別血口噴人！”她一拍大腿，“俺是來找你討個公道的！俺孫子今天受的委屈，你當個長輩的不該賠禮道歉嗎？還有，俺這頓飯沒了，你是不是得賠俺？”
她這話一出口，院子里的人又炸開了鍋。
“這賈張氏，果然是奔著飯來的……”
“不過話說回來，何雨柱要是真不給，這事兒還真不好收場。”
“你們說，柱子會不會真賠她？”
眾人議論紛紛，目光都落在何雨柱身上，等著看他怎麼應對。
然而，何雨柱卻是淡定得很，他抬起眼皮，瞥了賈張氏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賠飯？”他輕飄飄地重復了一句，隨即拍了拍自己的膝蓋，慢悠悠地說道︰“行啊，我賠你。”
賈張氏一听，眼楮頓時亮了起來，心里暗喜，果然她這一招還是管用的。可她的高興只維持了一瞬，何雨柱的下一句話，就讓她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不過，你這飯不是我給你倒的，是你自己倒的，憑什麼讓我賠？我可不能讓院里人說我冤枉你——這樣吧，咱們講道理，你要想讓我賠飯，得有個憑據。”
賈張氏臉色一變，警惕地看著何雨柱︰“什麼憑據？”
何雨柱笑了，笑得很意味深長︰“寫個字據，就寫你今天在我這兒鬧了一場，把我的飯給倒了，然後你說你餓了，想讓我賠你一頓飯。只要你敢寫，我立馬給你做。”
賈張氏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她哪里敢寫這種字據？那不是把她的無理取鬧明晃晃地寫下來，讓全院的人都知道她是來訛飯的嗎？
院子里的人一听，頓時有人低聲笑了起來。
“嘿，這一招夠絕啊……”
“這老太太肯定不敢寫，這下看她怎麼收場。”
賈張氏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心里憋著一口氣，卻又無從發作。她惡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聲音尖銳︰“何雨柱，你個黑心的，連頓飯都舍不得賠，難怪到現在連個媳婦都討不上！”
這話一出口，院子里瞬間安靜了一瞬，隨即又響起了壓低的竊笑聲。
這話是賈張氏一時氣急敗壞之下脫口而出的，可她這話一出，反倒給何雨柱提供了一個更好的反擊機會。他嘴角的冷笑加深了幾分，緩緩起身，直勾勾地盯著賈張氏，語氣玩味︰“你這麼說，是想讓我娶個媳婦？那行啊，要不……”
他頓了頓，故意拉長聲音，掃了一眼站在院子里的秦淮茹，嘴角的笑意更深︰“要不，我娶你家那寡婦？”
秦淮茹的臉色頓時變了，一雙眼楮里閃過一絲怒意和羞惱，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隨即低著頭轉身回了屋子。
賈張氏被噎了一下，臉色更是難看得厲害，她本來是想羞辱何雨柱，結果沒想到被他一句話給堵得無話可說。
她惡狠狠地啐了一口，憤憤地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地道︰“好！你個何雨柱，今天的事兒俺記住了！”
說完，她一甩袖子，氣沖沖地回了賈家。
何雨柱站在原地，眼神微微眯起，嘴角帶著一抹冷笑。
“記住了？呵，正好，我也記住了。”
四合院的空氣中還殘留著剛才的喧囂，院里的人三三兩兩地散去，但仍有人低聲議論著剛才的事情。夜色漸漸籠罩，院子里的燈光星星點點，給這座老院子籠罩上一層昏黃的光暈。
何雨柱站在廚房門口，冷眼掃視了一圈院子，忽然，他的目光停在了不遠處的賈張氏身上。
老太太正站在自家門口，雙手叉腰，一副怨毒的模樣，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罵什麼。偶爾有路過的街坊看她一眼，她便狠狠地朝地上啐一口，似乎要把心頭的那股惡氣全吐出來。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卻透著一抹冷意。
這老太太，虧她還能站在這兒罵罵咧咧的，剛才在地上撒潑滾打的時候，可沒少嚎得像要斷氣似的。現在倒是精神得很，看來剛才那一出不過是裝給大家看的。
“呵……”何雨柱輕嗤一聲，搖了搖頭，邁步朝前走去，腳步穩健，每一步都帶著幾分沉穩的力量。
他倒要看看，這老太太接下來還能整出什麼ど蛾子。
院子里靜悄悄的，偶爾有風吹過，帶起一些落葉沙沙作響。何雨柱的腳步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賈張氏注意到了他的接近，原本還在低聲嘀咕的嘴巴瞬間一閉，眼楮里閃過一絲警惕，但她隨即又挺起胸膛，露出一副蠻橫不講理的架勢。
“呦，何雨柱，你還敢往俺這兒走？咋的，剛才欺負俺還不夠，現在還想動手不成？”
她一開口，聲音就尖銳得像刀子，帶著幾分譏諷，似乎還想把剛才的架勢延續下去。
可何雨柱卻是不緊不慢地停下腳步，雙手抱胸，斜睨著她，眼里帶著一絲戲謔︰“我欺負你？賈張氏，你這話可別亂說，剛才院里那麼多人可都看著呢，分明是你自己把飯倒了，還想訛我一頓飯，怎麼，現在又想換個說法？”
賈張氏臉色一變，隨即又惡狠狠地道︰“俺訛你？俺那是氣不過！你欺負俺孫子，俺心疼俺孫子，怎麼，你還不讓俺說了？”
她這話一出，果然又有幾個院里的人探頭探腦地看了過來，顯然是怕錯過熱鬧。
何雨柱眯了眯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忽然，他壓低聲音，緩緩說道︰“行，你心疼你孫子，那我問你，你這麼護著他，棒梗現在怎麼個樣子，你自己心里沒點數？”
賈張氏愣了一下，隨即臉色陰沉了下來︰“你啥意思？”
何雨柱冷哼一聲，目光犀利︰“啥意思？你敢說棒梗今天的事兒不是你慣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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