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胸，嘴角噙著笑，懶洋洋地問道︰“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咱們婁大小姐竟然親自下廚？”
婁曉娥一驚，連忙回頭，見是何雨柱，臉色微微一紅，隨即又瞪了他一眼︰“你嚇我一跳！誰讓你突然冒出來的？”
“我可沒突然冒出來，我一睜眼就聞到香味了，忍不住過來看看。”何雨柱笑著走過去，探頭看了看鍋里的菜，“嘖嘖，沒想到啊，你還能炒青椒肉片？”
婁曉娥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地別開視線︰“以前學過一點，不過很久沒做了，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那可得讓我好好嘗嘗。”何雨柱故意拖長語調，臉上帶著幾分促狹的笑意。
婁曉娥哼了一聲，沒理他，繼續低頭翻炒，等到鍋里的菜差不多熟了，她才麻利地關火，把菜盛到盤子里，又轉身去煮粥。
何雨柱饒有興致地站在一旁看著，心里不禁有些感慨。他從沒想過，有一天婁曉娥會主動給他做飯。以前的她，總是高高在上，吃飯的時候要麼是他做，要麼是去飯館，哪怕是餓了，也不會親自動手。可今天，她竟然破天荒地站在了廚房里，為他做了一頓早飯。
他心里莫名地涌上一股暖意，嘴上卻還是忍不住逗她︰“曉娥，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要不然，怎麼突然這麼殷勤？”
婁曉娥正端著煮好的白粥出來，聞言腳步一頓，隨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何雨柱，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全倒了！”
“吃吃吃！”何雨柱連忙舉手投降，一臉討好地笑道，“這可是你親手做的，我哪敢不吃？”
婁曉娥這才哼了一聲，把粥放到桌上，又端過炒好的菜，接著從鍋里撈出幾個熱騰騰的饅頭，擺在盤子里。她脫下圍裙，拍了拍手，抬頭看著何雨柱︰“行了，趕緊吃吧。”
何雨柱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青椒肉片放進嘴里，仔細地咀嚼了幾下，隨即點點頭，故作嚴肅地評價道︰“嗯……這味道，不錯！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你什麼意思？”婁曉娥狐疑地盯著他，“難道你以為我做得很難吃？”
“當然不是。”何雨柱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是怕你手生，畢竟你平時都不下廚，結果沒想到，這味道挺地道的。要是再多練練，以後就不用總吃我做的了。”
婁曉娥听著，嘴角微微揚起，卻又故意板著臉說道︰“那可不行，今天只是個例外，別以為以後我會天天做飯。”
“行行行，今天是例外。”何雨柱笑著點頭，夾起一塊肉遞到她嘴邊，“那既然是例外，你也嘗嘗自己的手藝。”
婁曉娥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我自己夾就行……”
“嘖，你做的飯，你自己都不吃？”何雨柱故意嘆了口氣，“這要是被別人看到，還以為你做的飯有什麼問題呢。”
“胡說八道！”婁曉娥瞪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微微張嘴，把那塊肉吃了下去。
何雨柱看著她嘴角不自覺揚起的弧度，心里暗暗一笑，覺得這一頓飯，比以往的任何一頓都更香了幾分。
他埋頭吃了幾口粥，忽然抬頭看著婁曉娥，眼神有些認真︰“曉娥，你要是願意的話，以後咱們就這樣，好不好？”
婁曉娥怔住了，抬眼對上他的目光，心頭微微一震。她當然知道他話里的意思，可她……真的能做到嗎？
她低下頭，輕輕攪動著碗里的粥，半晌才輕聲道︰“你就不怕……我還是像以前那樣嗎？”
何雨柱輕輕笑了笑，語氣篤定︰“我信你。”
簡單的三個字，卻像一股暖流，緩緩流進了婁曉娥的心里，讓她的指尖都微微發熱。
她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他，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以後你別總挑我做的飯的刺。”
“行！”何雨柱哈哈一笑，端起碗，鄭重其事地說道︰“從今往後，我吃你做的飯，就跟吃山珍海味一樣！”
婁曉娥听著，忍不住笑了起來，眼里閃爍著一絲前所未有的柔軟。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暖洋洋的，仿佛也在見證著這一刻的溫馨與美好。
吃過早飯，何雨柱端起碗，把最後一口粥喝完，滿意地嘆了口氣︰“行啊，婁曉娥，看來以後家里要是斷了炊，我也不至于餓死。”
婁曉娥正在收拾桌上的碗筷，听他這麼說，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怎麼，你還真打算以後天天吃我做的飯了？”
何雨柱笑嘻嘻地靠在椅子上，悠閑地摸了摸肚子︰“要是能天天吃到這手藝，我倒也不介意。”
婁曉娥哼了一聲，沒理會他的調侃，轉身把碗筷端到廚房去清洗。何雨柱見狀，跟了進去，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忽然說道︰“對了，曉娥，過兩天我得回趟老宅，家里有點事。”
婁曉娥微微一愣，洗碗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地問道︰“什麼事？”
“就家里一些瑣事。”何雨柱聳了聳肩，語氣有些隨意，“我姐前幾天托人給我帶話，說是讓我回去一趟，有點事情要商量。”
婁曉娥心里微微一緊，她知道何雨柱的家庭情況，他母親早年去世，父親也是個不太管事的人，家里最拿主意的就是他姐姐何玉蘭。過去這麼多年，何雨柱一直獨自生活，跟家里雖然有來往，但並不算特別親近。如今何玉蘭突然讓他回去，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她忍不住問道︰“你姐找你，是不是家里有什麼麻煩事？”
何雨柱笑了笑，語氣輕松道︰“還能有什麼麻煩事？無非就是家里的瑣事唄。再說了，真有什麼大事，我姐也不會讓我現在才回去。”
婁曉娥抿了抿唇，想了想，低聲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
何雨柱微微一怔，隨即眯起眼楮，嘴角帶著點玩味的笑意︰“喲，稀奇了，你居然願意陪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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