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怎麼辦,到底要不要留下這家伙?”烏索普的視線掃過眾人,他現在沒什麼辦法。
“這家伙畢竟是敵人,還是很危險的。”娜美說道。
“現在搞不清這家伙的立場,也搞不清他是不是想先打入內部,再把我們的情報泄露給海軍。”山治擔憂道。
“在七水之都遇到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是個奇怪的家伙。”弗蘭奇吐槽。
“他會不會又是追著羅賓來的?”喬巴猜測道。
“但他現在不是海軍,也沒必要替世界政府抓羅賓了吧?”索隆說道。
布魯克和梅利和青雉接觸得不多,靜靜听著眾人討論。
羅賓神情復雜,她看不透青雉,一直都是,甚至現在她也搞不清楚青雉的想法。
這個人在屠魔令中殺死了薩烏羅,但又放過了她。
甚至在後來,青雉還在大鬧司法島事件中,抹去了弗蘭奇一家的事成員們的存在,讓他們能繼續普通的生活。
她一直看不透這家伙,但在黑暗世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她依舊弄不明白青雉的所作所為。
“我一直搞不懂這家伙在想什麼。他當年在奧哈拉事件中殺了薩烏羅,但又放過了我。那麼多年他一直清楚我的動向,但又沒有逮捕我。”
羅賓說著,視線掃過眾人。
“之前在長鏈島的時候,他並沒有要認真和我們戰斗,司法島的事情後,估計也是他掩藏了弗蘭奇之家的其他人跟著我們闖進司法島的事情。”
提到自己的小弟們,弗蘭奇的表情更嚴肅了些。
“他是個危險的家伙,但對我們來說,他或許是最安全的海軍。”羅賓抱著胳膊,眉宇間盡是糾結。
秋笙回頭望了一眼青雉,扭頭對伙伴們說道,“他對我們確實沒有敵意,恐怕他自己也沒想明白自己想做的事到底是什麼。”
“真是個讓人搞不懂的家伙。”布魯克小聲感嘆一聲。
身高不夠,被布魯克抱在懷里參加會議的梅利點點頭,人類的彎彎繞繞听得它暈暈乎乎的。
果然還是船更好懂,梅利心想。
“對了,”山治想起一件事,壓低聲音向伙伴說道,“那家伙不是和赤犬打了一架嘛,除了他身上的燒傷,他的左腿也沒了。”
索隆點點頭,“他的腿是他用能力凝聚出來的。不過,他的實力倒是沒有受影響。”
緊急會議一時間陷入僵局,除了覺得無所謂的秋笙和一直沒出聲的路飛,眾人都在猶豫要不要同意青雉留下。
“嗯......”路飛抱著胳膊,歪著頭,說了一句,“我覺得那家伙不是什麼壞人。”
“誒?”眾人看向路飛,隱隱有種預感。
“我們先留下他吧,等到了下一座島嶼,我們再把他丟到島上吧。”路飛說道。
烏索普一言難盡地瞟了路飛一眼,“我還以為我已經不會對你的決定感到驚訝了,現在看來,是我太低估你了,路飛。”
“嘿嘿,我有這麼厲害嘛。”路飛滿臉不好意思,好像受到了什麼表揚。
“才不是夸你的意思啊!”眾人吐槽。
眾人無奈,船長這份無厘頭,眾人好像都有些習慣了。
“沒關系,如果他是壞人,我會把他揍飛的。”路飛說著曲起手臂,晃了晃拳頭。
眾人對視一眼,笑著攤了攤手。
大家對青雉的態度本就有些動搖,如今船長拍板作出決定,眾人也沒有什麼意見。
“啊,對了,我們好像忘了一件事。”秋笙的話讓眾人向她投去視線。
“按照他的見聞色水平,我們在這里說的話他應該是能听見的。”
草帽一伙和偷听的青雉齊齊一愣。
眾人“唰”地轉過頭,只見青雉正扭頭看著一旁的大海,裝的好像他真的在看風景似的。
“哎。”娜美嘆了聲氣,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警告青雉,“雖然同意你暫時待在船上,但你要是再想對羅賓下手,我們一定對你不客氣。”
“就是就是。”梅利和喬巴也跟著附和。
青雉一臉老實地舉手投降。
“我可不敢搞什麼小動作,當初被釘在馬林梵多當展覽品的事情我可還記得,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這種事。”
他還記得馬林梵多戰役後和黃猿、赤犬一起在醫院里躺了一個多月。
那段日子真的很煎熬,不僅要忍受身體上的疼痛,還要忍受臨床的赤犬那張黑到能滴墨的臉。
至于為什麼三位海軍大將沒有住單人病房,一方面是醫院里入住的海軍人數太多,另一方面是世界政府當時賠了不少錢,海軍的經費被削減了很多。
赤犬現在估計還在為海軍的爛攤子頭疼。
算了,海軍的事已經跟他沒什麼關系了。
草帽一伙的計劃是到下一座島嶼時把青雉丟下去,目前就暫時讓他繼續住在桑尼號空置的小房間里。
所謂“空置的房間”嚴格意義上來說,其實並不能算是房間,是用隔斷牆在佔據一整層的男生寢室隔出的一處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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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有兩個窗子,一個對著草坪甲板,在前往二樓船艙的樓梯下。另一個開在船身旁,對著一片漆黑的大海。
沒記錯的話,這里距離最近的島嶼恐怕還有一段路程,他可能要在這條船上停留一段時間了。
他望向窗外,能看到月亮的一角,今夜的海格外安寧。
草帽一伙的劍士正在前桅桿的了望塔守夜,男生寢室里的呼嚕聲此起彼伏,偶爾還能听到連在一起的夢話。
曾經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和海賊和平共處。
當年,懷抱燃燒的正義的信念加入海軍的自己,恐怕也沒想到自己的正義理念會發生改變,也沒想到自己會離開海軍。
說起離開海軍,他又想起澤法。他翻了個身,面向窗外的大海。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正義如今變成了什麼樣,但他覺得為世界政府和天龍人效力的海軍的所作所為,並不是他想要的正義。
偏激的人坐上了高位,游刃有余的人依舊游刃有余,懶散的人卻踏上了新的道路。
正義應該是條正確的道路,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在這條路上迷失。
他閉上眼楮,腦海里莫名響起卡普曾經的話。
“想要自由自在的話,就不需要那麼高的地位。”
只是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
月亮的銀輝灑在漆黑的海上,黑夜中,有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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