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香克斯悠悠轉醒,陽光灑在他遍布紅痕的身軀上。
他起身,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
昨晚的瘋狂在腦海中浮現,他瞬間清醒。
秋笙呢!
他扭頭尋找,船長室里卻不見秋笙的身影。
真過分,丟下我一個,他扁了扁嘴。
“吱呀——”
船長室的門被推開,秋笙端著裝著早餐的托盤回到船長室。
見到香克斯一副被拋棄的表情,她有些好笑地開口,“醒了?怎麼一副委屈的模樣?”
“秋笙小姐!”香克斯瞬間躥下床,抱住秋笙,身後不存在的尾巴搖出殘影。
哄著黏黏糊糊的家伙坐回床邊,秋笙才得以放下手里的托盤。
“已經到了早飯的點了嗎?”香克斯詢問。
“過去好一會兒了。”秋笙回答,“這是給你留的。”
“誒?”第一次因為這種原因起晚,香克斯有些不知所措。
“我和大家解釋過了。”秋笙答道。
她告訴了我的伙伴們我們的關系!她也想佔有我!
香克斯的眼楮里迸發出興奮的光芒。
果然其他人都是愛而不得企圖勾引她的壞蛋,我才是她愛而不自知真正想要的那個!
秋笙走到香克斯身邊,抬手撫摸上他身上因為昨晚的瘋狂留下的痕跡,“需要我幫你把這些痕跡消除掉嗎?”
香克斯搖搖頭,牽著秋笙的手貼在自己臉頰處,“不用,這可是秋笙小姐留下的痕跡,就這麼留著吧,這樣所有看到的人就都知道我是秋笙小姐的了。”
他吻了吻秋笙的手腕,看著秋笙的眼楮里滿是愛意。
秋笙另一只手撫摸上香克斯只剩一小截的左胳膊,摩挲著截面愈合的皮肉。她忽然想起多年前香克斯問她失去一只眼楮痛不痛,于是她開口詢問。
“痛嗎?”
被問到的香克斯輕笑一聲,感受著臉頰上微涼的柔軟。
“秋笙小姐親親我吧,親親我,我就不痛了。”
他仰起臉,原以為秋笙會給他一個吻,卻見秋笙抬起他殘存的胳膊,在那重新愈合的丑陋瘡口處落下輕柔的一吻。
世界靜止了一瞬間。
香克斯覺得自己的心髒有一瞬間的停止,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直到秋笙再次出聲,他才找回自己。
“我可以讓你的手臂重新長出來,香克斯。”
香克斯松開秋笙的手,攬著秋笙的腰讓站在面前的秋笙更加靠近自己。
“不用了,秋笙小姐,那條手臂是我押在新時代上的賭注。”他笑了,“而且,要是以後再見到路飛那小子,缺了條胳膊的我才是他記憶里的香克斯吧?”
秋笙抬手摸了摸香克斯下巴上冒出的,有些扎人的胡子,她看著這張臉上有著三道傷疤的臉,想起在馬林梵多見到的家伙。
“香克斯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這問話讓香克斯一愣,他很快反應過來。
因為有一只電話蟲落在巴基帽子上的緣故,世人完整地看到了整場戰爭,包括後面突然降臨馬林梵多的五老星和那個被黑色斗篷遮住了面容的家伙。
當時只有秋笙見到了斗篷人的面容,在那之後斗篷人拉低斗篷擋住了自己的臉。
他想他知道秋笙見到的是誰了。
“那不是——”他著急解釋,擔心秋笙誤會。
“我知道,那不是你,香克斯,就算再像也不是你。”秋笙拍了拍香克斯的肩膀安撫道,“我只是好奇,你們為什麼會被分開,你不應該是天......”
香克斯用力摟過秋笙,臉埋進秋笙懷里,他看起來並不想回答這件事。
沒有回答,秋笙卻明白香克斯其實是知道一切的,或許這其中還有一部分連他也不知道,比如他是出于什麼樣的目的被送到這片大海。
雷利曾經告訴過秋笙,香克斯是羅杰海賊團在神之谷戰役後,在搶到的寶箱里發現的。從當時還是小嬰兒的香克斯的健康情況來看,他並不是奴隸的孩子。
神之谷里,除了奴隸和收到消息趕來的海賊,就是天龍人。
羅杰最終將這個寶箱里的孩子留下了,但畢竟香克斯的身世只是猜測,他和雷利包括船上的其他人從未對香克斯提起過這件事。
如今香克斯知道這件事,只可能是那群天龍人曾找過他。
秋笙想起了一個實驗,將雙胞胎放在不同的環境里培養,看最後兩人會成長成什麼樣子。
會是天龍人心血來潮的實驗嗎?
她想到了另一種猜想,會不會是香克斯原本所在的家族當時面臨什麼可能覆滅的危機,為了保留血脈才將香克斯送走,留下了另一個作為煙霧彈?
又或者,將香克斯放進寶箱的人其實是希望香克斯被其他天龍人奪走,借此打入其他家族內部獲取某樣東西?
雖然天龍人很少,但有權力斗爭好像也不意外。
線索很少,她能想到的可能性太多,一時間沒法確定。
但她並不著急,那個和香克斯一模一樣的家伙會接觸她第一次就會接觸她第二次,畢竟伊姆那個家伙對待她的態度還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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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笙揉了揉香克斯的腦袋,“洗漱吃飯吧,香克斯,今天好像會遇到島,還需要你拿主意。”
吃完早飯,香克斯屁顛屁顛跟在秋笙身後,跟著她將餐具送到廚房後又跟著她走向甲板。
完全被馴服了啊,貝克曼靠在船邊,看著香克斯心想。
烏塔抱著阿瑞拉思考秋笙和香克斯之間現在到底算是什麼關系,注意到烏塔擰在一起的眉毛,貝克曼幽幽開口。
“完全被馴服了,香克斯那家伙。”貝克曼看到香克斯身上淺淺的痕跡,咂了咂嘴,“希望香克斯不要被玩壞了。”
“啊?什麼?”烏塔沒听明白,眨著眼楮詢問。
靠譜的大副考慮了一番,決定還是不要這麼早污染孩子純潔的心靈,他摸了摸烏塔的腦袋,“沒什麼,大人復雜的關系而已。”
覺得被敷衍的烏塔反駁道,“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魯說要給你做烤薄餅。”
“誒?真的!”烏塔扎成環的頭發像兔耳朵般豎起,抱著小貓興沖沖跑向餐廳。
分明就是小孩子,貝克曼笑著搖了搖頭。
他收回搭在船沿上的胳膊,走向香克斯,“喂,頭兒,斯內克說今天應該就能看到島。”
“那正好,我們已經在海上漂了很多天了,正好去補充......”
面對貝克曼逐漸黑下去的臉,香克斯縮了縮脖子。
“香克斯。”貝克曼黑著臉,一手搭在香克斯肩上暗暗用力,“你說為什麼我們又處于財政危機了呢?這次可是比以往都要嚴重啊......”
“額......這個......這個......天有不測風雲嘛......”香克斯心虛地眼珠子亂轉,就是不看貝克曼的臉。
又來這招,貝克曼“哼”了一聲後松開不靠譜的船長。
“說真的,香克斯,修船的錢暫且不談,總不能用烏塔賺的錢來補你造成的空檔。”
看著甲板上挨訓的香克斯,秋笙忍不住好奇。
“四皇海賊團不都很有錢嗎?”
“不向地盤收取保護費的話,四皇海賊團和普通海賊團的來錢渠道是一樣的。”身邊的船醫本鄉嘆了聲氣。
“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音樂家本克•賓治搖了搖頭,他肩膀上騎著的猴子猛士達攤手跟著搖了搖頭。
香克斯已經到了連猴子都覺得無語的地步了嗎?秋笙心想。
一旁的狙擊手耶穌布眼珠子一轉,壞笑道,“對了,秋笙小姐,不考慮一下包養我們船長嗎?”
“啊?”秋笙沒反應過來。
“頭兒雖然是個笨蛋,單論臉的話倒也還算能看。”本鄉摩挲著下巴,滿臉壞笑地說著。
“曾經他還不是四皇的時候確實有不少貴婦人想讓他做情人,”戰斗員萊姆瓊斯接話,“不過頭兒都拒絕了,明明可以先拿了錢再跑的。”
“也有不少看上貝克曼的,不過那家伙花花公子的性子也沒有想過拿錢跑路的事。”航海士本迪克•斯內克開口。
“可惜了,就這麼錯失了一大筆錢。”耶穌布痛心疾首道。
秋笙想了想,問道,“既然這樣,干脆直接把他拿去找海軍換錢不就好了嗎?香克斯還挺值錢的吧?”
“為什麼是這個回答啊!秋笙小姐!”香克斯委屈開口。
隨後,他听到身邊傳來貝克曼的聲音。
“誘人的提議。”
香克斯驚恐扭頭,發現自家船員們正用看懸賞金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一溜煙躲到秋笙身後,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將腦袋搭在秋笙肩膀上,“秋笙小姐,這麼欺負我太過分了。”
秋笙抬手揉了揉香克斯的腦袋,“開個玩笑而已。”
“哼!”香克斯得意地向周圍的家伙抬了抬下巴。
紅發海賊團的各位忽然覺得船長這副樣子很欠揍,就連貝克曼都將手搭在掛在腰間的槍上。
“你們在干嘛?頭兒又犯蠢了?”圓滾滾的廚師拉奇•魯走上甲板,他剛做完給烏塔的烤博餅,來到甲板上找秋笙。
“秋笙小姐,”他從口袋里掏出個金球遞給秋笙,“你的貓好像不玩這個了,它在和烏塔一起吃烤薄餅。”
“謝謝。”秋笙接過球打量了一下,“玩膩了嗎?”
貝克曼望著那只金球忽然沉默了。
有的四皇海賊團的大副不僅比不上其他四皇團的大副,甚至還比不上一只貓。
他熄滅香煙,抽出腰間的槍。
“船長,到你為大家做出貢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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