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秋笙的箭帶著兩年後再啟航的消息抵達伙伴們身邊。雖然意外,但大家依舊支持船長的決定,利用分別的兩年提升實力。
這兩年對于秋笙而言就是隨處溜達了,紐蓋特提議她可以先和白胡子海賊團一起航行一段時間,想到自己還想做些研究,秋笙點頭同意。
甲板上,馬爾科向白胡子匯報起白胡子海賊團的戰後情況。
他報了一大串東西,在匯報到傷亡情況時有些猶豫。
“傷亡情況的話......硬要說的話,應該算是有個傷員,還傷得不輕......”
馬爾科扭頭,白胡子和秋笙順著他的視線望向船邊。
“別攔我!我都已經這樣了!我這輩子已經完蛋了!別攔我!我要跳海清清白白的死!”
“冷靜!冷靜!噗!”努力抱住要跳海的薩奇的比斯塔一個沒忍住又笑出了聲,留著卷胡子的花劍努力維持住臉上正經的表情,“冷靜啊,薩奇。”
“噗!就、就是啊,薩奇。噗!冷、冷靜點。”身穿和服藝伎打扮的以藏就是壓不下上揚的嘴角。
“一張懸賞令而已!男子漢怎麼能因為一張懸賞令......噗!”長著娃娃臉身高卻比艾斯還高的哈爾塔還沒說完就笑出了聲。
“噗!”拿著薩奇懸賞令的艾斯肩膀不停顫抖,要不是擔心刺激到薩奇他就笑出聲了。
身材高大,下巴上留著點胡子的喬茲移開落在艾斯手上通緝令的視線,表情有些奇怪,一看就在憋笑。
“你們幾個分明就在嘲笑我啊!混蛋!”戴著頭紗的美艷面包頭大罵。
他不說還好,一說其他人笑得更厲害了,甲板上其他被動靜吸引的船員立馬轉開視線,生怕笑出來影響手里的事。
薩奇氣得面包頭一抖一抖的,余光注意到守在一旁的鯊魚魚人那繆爾並沒有笑,他眼含熱淚感嘆。
“那繆爾,我的魚人兄弟!我就知道你是不會嘲笑我的!”
那繆爾情緒沒他那麼激動,魚人打了個哈欠說道,“薩奇,昨晚是我們番隊守夜,我現在困得很,你要跳的話快點,我撈完你好回去補覺。”
“你們這群無情的家伙!”薩奇頓時感覺天都塌了,一副貴婦人垂淚的模樣,“你們在意的根本就不是我這個兄弟,你們只是單純饞我做的飯!”
遠處見證了這場鬧劇的馬爾科這才說道,“自從早上看到新的通緝令後薩奇就這樣了,估計這個心理創傷短時間內是好不了了。”
秋笙記得自己好像從早上的報紙上拿到了一沓厚厚的懸賞令,她摸出懸賞令翻了翻,找到了薩奇那張。
懸賞令上的照片似乎是爆炸時拍的,照片上妖艷的面包頭頭紗隨著風亂舞,他一手撩著頭紗,一手扶著發型,眼楮看向前方,與妝容風格迥異的臉完全暴露在照片上。
只有臉就算了,偏偏這張照片是個全身照,他那身復雜的裙子和拖地的裙擺整個展現出來。
秋笙和俯身和她一起看懸賞令的紐蓋特都沉默了。
“噗!”白胡子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他連忙假裝清嗓子掩飾。
“這樣的話,就算恢復了,只要沒被海軍拍到懸賞令上的照片就不會變吧?”
秋笙的話宛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方才稍微冷靜點的薩奇,飆著眼淚就要去投海。
“快攔住他!”
他身後幾個隊長還沒來得及動,就見薩奇踩到自己的裙擺,“ ”一聲狼狽地以臉著地。
隊長們花了三秒同情了一下薩奇,緊接著又爆笑起來。
“不許笑!混球們!”
這片大海,又多了一位被懸賞令傷透了心的廚師。
基本上在馬林梵多露了面的家伙懸賞金都提高了不少,提到懸賞令,紐蓋特想起一件事。
“說起懸賞令,你的懸賞令也有問題。”白胡子說著,身邊的馬爾科會意拿出秋笙新的懸賞令。
懸賞令上的懸賞金由34億變成了40億。
“有問題嗎?”秋笙不太明白,猜測道,“是因為金額漲得少嗎?還是說因為顏色變了。”
她懸賞令的紙張變成了黑色,書寫著懸賞信息的文字變成了金色,連懸賞令的質感都提高了。
“感覺印刷成本提高了。”秋笙評價道。
“這可不是單純的印刷成本提高。”紐蓋特解釋道,“這種懸賞令是‘特別懸賞令’,它所代表的價值遠不是一般的懸賞令能相比的,關于它的信息很少,我們所知的也只有這種懸賞令意味政府方求合作的意願比抓捕的意願大,就算被通緝的人被抓政府方也會先試著提議合作,就算對方不同意政府方也不會將其殺死。”
“就是說我可以拿自己去找政府換懸賞金了?”秋笙問道。
她一句話讓馬爾科和紐蓋特的大腦頓了一下後瘋狂運轉,邏輯上好像也沒問題,但總覺得很奇怪。
紐蓋特清了清嗓子,強行讓話題回歸正軌,“迄今為止,政府也就發過一張特別懸賞令,懸賞對象是巨人國艾爾巴夫的巨人族王子——洛基,那家伙的價值是26億貝利。”他又看向那張黑色的懸賞令,“現在來了第二張,估計整個大海都注意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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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拉攏我嗎……”秋笙嘆了聲氣,“他應該清楚的,我們這樣的家伙不能站在任何政治立場上。”
“嗯?為什麼?”馬爾科沒想明白。
“活得久常常會忘記時間其實是流動的,每個時代的人類的思想也不同,年紀只相差幾年的人類之間的思想都可能截然不同,更何況是我們。我們出現在某個政治立場上會妨礙到新的血液流入,會讓我們的立場逐漸與世界脫節。
“但偏偏我們這樣的老東西都不好對付,我們會強行要求世界停下前進的腳步,無論初衷是多麼美好,總有一天會變成恐怖統治。世界不能被一個這樣的生命領導太久,會走向滅亡的。所以所謂的神明從來不在人間待著,他們有一處屬于自己的空間。”
秋笙閉了閉眼,自言自語般感嘆一聲,“像他這樣想不明白又不願意放手的家伙就是麻煩。”
“他?”紐蓋特捕捉到秋笙的話語里好像藏了另一個人。
“世界政府真正的掌權者,那個躲在五老星背後,起碼存在了八百年的家伙。世界政府才不是什麼由五老星共同領導,政府始終是按照他的意願行動的。”說完,秋笙又補充了一句,“雖然說了其他人也不會信,但最好別亂傳。”
“你總能說出些驚世駭俗的東西呢,老師。”紐蓋特感嘆。
秋笙注意到馬爾科的目光里仍帶著些疑惑,她直接問道,“怎麼了?”
“誒?啊,不,就是……感覺很奇怪?師祖不是對常識性的東西並不了解嗎?怎麼……”馬爾科感受到一種割裂感,這讓秋笙看起來很不真實。
“這算是常識嗎?”秋笙歪了歪頭,“怎麼說呢……我說的‘常識’大概算是那些沒有價值的信息、任務里用不到的信息。我不會儲存這些,但有價值的信息我會記得很牢。算是沒常識,沒情感,但不是完全沒腦子?”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白胡子嘟囔一聲,天知道他在跟著秋笙的那一年里都經歷了些什麼,某些人是真的覺得自己的離譜操作沒有任何問題。
見幾人好像說完了正事,一道身影猛地一個滑軌沖到秋笙身邊,抱著秋笙的腿嚎啕大哭。
“師祖!救命啊,師祖!我要再一次社會性死亡了啊!我都已經這樣一個多月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啊!”薩奇哀嚎道。
“我也覺得很奇怪,按理來說在原本的生活環境里你也差不多該恢復了才對。”眼前的畫面太過詭異,秋笙悄悄移開視線。
“對了,那時距離薩奇出事已經有兩個多月了,他的東西被我們跟著他的遺體一起海葬了。”以藏忽然提起。
他這麼一說,秋笙便明白了,她之所以把薩奇送回來,就是因為有生活痕跡或者物品的地方能讓他恢復快些,結果他曾經的物品沒了,生活痕跡也變淡了,恢復所需的能量不足,身體能恢復成這樣都已經很不錯了,後續恢復大概會越來越慢。
她拍了拍薩奇的肩膀安慰,“別擔心,只是因為你之前的痕跡被清理得差不多了所以恢復得慢,也不是太大問題,再有半年就好了。”
薩奇整個人失去色彩,如遭雷擊,側身癱坐在地上,繁雜的裙擺鋪開,要不是格格不入的身材和臉看起來真像遭受巨大打擊的貴族。
看上去實在有些可憐,還是幫他想個辦法吧,秋笙心想。
她再次移開視線,不行,再看下去他就要和艾斯他們一樣笑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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