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賞金1億2千萬貝利的海賊獵人羅羅諾亞•索隆,和懸賞金34億貝利的災厄秋笙。”
遠處一個金色長發,眼楮上方有著類似釘子般圖案的巴茲爾•霍金斯抽出一張塔羅牌。
那張牌,是高塔,象征突如其來的變化或者破壞,預示著意料之外的災難或挑戰。
他閉了閉眼,手里的塔羅牌和他的直覺一樣,都在告訴他那是危險。
“走吧,不要牽扯其中。”說著,他帶著手下離開。
街道對面一身西裝,叼著雪茄,一副黑幫打扮的男人眯了眯眼,作為火焰坦克海賊團船長與超新星之一的卡彭•貝基也有額外留意大海上凶名赫赫的家伙。
這兩個人出現在這里,大概也是為了給船鍍膜然後前往魚人島,這樣的話,那個草帽小子應該也來到了這里。
“father。”身後一身黑衣的手下彎腰向卡彭•貝基示意有事情需要他拿主意。
他最後望了一眼街道另一邊的海賊獵人和災厄,轉身帶著手下離開。
“真是野獸一樣的家伙。”破戒僧海賊團的船長,怪僧烏爾基笑著離開。
索隆和波妮跟著秋笙走進小巷里,巷子的盡頭是一片樹林,三人沿著林子里的小路走向樹林深處。索隆注意到秋笙手里拿著個探針一樣的玩意,一路上都是跟著手里探針的指引前進的。
他嘴角抽了抽,用胳膊肘踫了踫秋笙,小聲說道,“我說,你這是在找路?你不會也不知道人在哪里吧?”
“他倆去藏著熊身體的地方了,剛剛你問那家伙要不要問路的時候我們商量好他們先過去,我帶著人去找他倆,畢竟他倆現在都不太方便露面。”秋笙說著,跟著手里的探針又拐了個方向。
索隆看著秋笙手里古怪的探針,現象這玩意真的能找到人嗎?
竟然真的能找到!索隆不可置信地看著樹林里的兩人心想。
見到樹林中的人,波妮有片刻的愣神。
陽光灑在微微低垂著頭的熊身上,記憶里的面容多出一份她不曾知曉的滄桑。他靜靜坐在那里,宛如一塊沉默不言的石頭,風霜在他身軀上大刀闊斧地留下歲月的傷痕,卻無法撼動他的溫柔。
他身前是個身穿斗篷的人影,那人身邊站著一只機械熊。
機械熊緩緩低下頭,它對面的熊緩緩抬起腦袋。他看到了波妮,想像曾經那樣向波妮露出個笑容,可被改造的他無法做出任何表情。
親眼見到波妮的幸福讓這點苦澀不值一提,他用溫和厚重的聲音輕聲呼喚他的孩子,“波妮。”
他身前和機械熊站在一起的斗篷人轉過身,斗篷之下的臉讓波妮的瞳孔顫動起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自己十幾歲的模樣和那張臉十分相似,同樣有著燦爛的粉色頭發,在見到她的瞬間淚水在她眼中彌漫。
波妮感到自己與身著斗篷的人之間有某種無法被斬斷的聯系,無需他人告知,她瞬間明白那人的身份。
嗓子里好像堵了東西,沒有一點聲音能從嗓子里流出,她不知自己是何時停下的腳步,夢中才會出現的場景出現在面前,她分不清此時是夢境還是現實。
幾乎靜止的血液再次流動,心髒跳得比過去任何一次都要有力,她回到自己的身體里。
她邁開腿,逐漸褪去那副十幾歲的模樣,一邊變回真正的喬艾莉•波妮,一邊跑向向著她跑來的闊別已久的父親和素未謀面的母親。
她哽咽著,淚水和香波地群島的泡泡一樣閃耀。她用從未有過的嘶啞的嗓音,用盡全身力氣,發出宛如野獸哀嚎般的吶喊。
“爸爸!媽媽!”
她撲進那個帶她逃離瑪麗喬亞的懷抱,那懷抱溫暖得像她曾經听過的所有童話故事。
母親不再是故事里模糊不清的形象,母親這個稱呼終于有了溫度,有了血肉,終于出現在她面前,將她擁入懷中。
母親滾燙的眼淚灑在她身上,像無數星星落下在她身上,與她的生命交織在一起緩緩流淌。
沉默的父親彎下腰,將她和母親攬進懷里。
父親的臉像零件卡住的機械一般不自然地卡頓了幾下,仿佛在努力做出表情。
洶涌的情緒沖破冰冷的機械,熊臉上的表情竟在此刻發生變化,他像是在笑,為家人重聚而笑,又像是在哭,為那段不得不分離的歲月而哭。
兩行眼淚自他形狀尖銳,擋住眼楮的眼鏡下流出,那雙盛滿痛苦與溫柔的眼楮終于流出淚水。
陽光透過樹冠的縫隙灑在抱在一起的三人身上,經過漫長的飄零,在一場暴雨中失散的人們終于在陽光之下再次重逢。
良久,三人的情緒終于舒緩了些許。
金妮為波妮擦去臉上的淚水,看著波妮,水霧再次在她眼眶中彌漫開來。
“對了,是爸爸說的秋笙小姐帶我來這里的。”波妮扭頭,秋笙和索隆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
或許是不想打擾到屬于一家人的重聚,秋笙和索隆早已悄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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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先一步離開了。”金妮擦去眼角的淚水說道。
“波妮,”熊輕聲呼喚他,“我們會告訴你,過去發生的事情,關于為什麼金妮離開這麼久,以及我的不告而別。”
在熊的講述里,波妮終于知曉父親與政府的交易,知道這麼多年父親從來不與自己相見的理由,知道熊被改造成政府尚未公布的秘密武器的事情。
她听到母親在暴雨交加之中帶她逃離瑪麗喬亞,听到滿身都是實驗痕跡的母親在即將葬于大海之時再次遇到秋笙,以及那宛如傳說般的死而復生。
她得知父母在恐怖三桅帆船重逢,也得知父母重返革命軍,以及商討過後讓熊作為臥底留在政府方的決定。
“大海上還有很多人因為天龍人的暴政被迫和家人分離,甚至作為奴隸,生不如死地活著。我們曾經也是天龍人的奴隸,甚至差點死在天龍人的屠殺競賽之中。”熊說道。
“我們無法看著這份痛苦在大海上延續下去,我們必須為了大海的未來而戰斗。”金妮捧著波妮的臉,額頭貼著波妮的額頭,“抱歉,波妮,我們現在沒法陪著你一起航行,熊仔的事情,還有我活著的事情,現在還不能暴露。”
“想和我們一起去革命軍嗎?”熊詢問道。
波妮沉默地思考著,沉思一會兒,她抬起頭,“我想加入革命軍讓我們這樣的難過的故事不再發生,但如果不是我的船員們,我沒有辦法來到這里。”
“我身為船長,有責任去告訴他們我要加入革命軍的事情,離開也好和與我一同加入革命軍也罷,選擇權在他們手上,但我必須去告訴他們。”波妮格外認真。
熊摸了摸波妮的腦袋,既有心疼又有欣慰,“你長大了,波妮。你做得很好。我們會在這里等你,如果你的伙伴也想加入革命軍,就帶著他們一起回來吧。”
波妮點點頭,重新變回那副十幾歲的模樣。
熊和金妮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波妮,一定要小心。”
這一屆十一位超新星齊聚香波地。
路飛等人抵達位于13號島嶼的“夏琪的敲竹杠酒吧”尋找小八所說的鍍膜工匠——前任海賊王的右腕,被稱為冥王的西爾巴茲•雷利。
夏琪無奈攤手,告訴眾人雷利已經有半年沒有回來了,他或許是去了賭場,又或許去了香波地公園。
一听到香波地公園,路飛、喬巴和布魯克立刻毛遂自薦去找人,他們的表情哪里像是去找人,分明是想去香波地公園游玩。
“這樣的話,你們可要小心一點,根據我的情報,加上你們,這屆十一位超新星已經來齊了。”夏琪從抽屜里拿出幾張懸賞令,為幾人介紹起這屆的超新星。
這十一人,按照賞金由高到低分別是︰尤斯塔斯•基德、蒙奇•d•路飛、巴茲爾•霍金斯、x•德雷克、特拉法爾加•羅、阿普、基拉、喬艾莉•波妮、卡彭•貝基、羅羅諾亞•索隆以及烏爾基。
這屆超新星因人數格外多而被稱為極惡世代。
“竟然有比路飛的賞金還要高的家伙。”喬巴拿著基德的懸賞令說道。
“這家伙雖然懸賞金更高,但原因是這家伙會對平民出手。”夏琪在煙灰缸上磕了磕香煙煙灰,“比起他們,我更樂意給你們草帽海賊團加油哦。”
“你是說,剛剛那個是熊和金妮的女兒?”索隆和秋笙走在樹林里,他摩挲著下巴回憶方才看到的女孩,“能改變自己年齡的惡魔果實嗎?”
“我一開始看到懸賞令還嚇了一跳,懸賞令上的照片看起來和大家的年齡差不多......啊......”秋笙突然想到什麼,“娜美和羅賓告訴我議論女士的年齡很不禮貌來著。抱歉。”
“你這是在跟空氣道歉嗎?”索隆笑了一聲,“你是因為他們和路飛他們分開的嗎?”
秋笙點點頭,“我現在打算去13號島嶼,找到路飛的時候說不定還能去看看我住在這里的朋友。說起來,你不是留在船上嗎?”
“我是出來散步的。”索隆說道。
“烏索普他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出來的?肯定會迷路的吧?”
“你這也太看不起我了,這里的島不是有編號嘛,只要記住編號就肯定不會迷路的。”索隆紅著耳朵辯解。
想來也是,記下數字的話耗點時間總能找回去,這里的地形也沒那麼復雜,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把他們丟在那沒關系嗎?”索隆回頭,向波妮他們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
“沒關系的,熊和金妮知道該做什麼,波妮能來到這里也有她的本事。”
說起波妮,秋笙又忍不住感嘆,“你們這個世界的小孩子還真是不得了,就單從外表來說,我就見過兩三米高的小孩。還有個黑眼圈特別重,還格外成熟的小家伙。”
“小小年紀就黑眼圈很重?那長大豈不是要頂著熊貓眼?”索隆吐槽。
“才不是熊貓眼。”
一個聲音在兩人身後不遠處響起,兩人轉身,發現那是個戴著斑點帽,扛著一把大太刀,高挑瘦削的青年走向兩人。
男人眼楮下還有些烏青,似乎熬夜已是常態,但不至于到索隆說的熊貓眼的地步。男人冷著臉看了索隆一眼,轉頭卻對秋笙露出笑容。
“好久不見了,秋笙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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