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路飛看著迪巴魯的臉呆愣在原地,下意識喊了一句,“山治?”
“那種家伙才不是我啊!”山治崩潰大喊。
索隆吞了吞口水,“簡直就和山治一模一樣啊。”
“才不是!”
“這、這、這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烏索普倒抽一口涼氣。
“嚇我一跳,這世界還真是不可思議!”娜美緩緩放下捂住嘴的手。
羅賓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迪巴魯,“這家伙以後一定會死得很精彩的。”
“竟然真的有和山治的通緝令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喬巴揉了揉眼楮,終于接受眼前所見一幕真的是事實。
“那家伙,稍微有點讓人同情啊。”弗蘭奇抬起墨鏡望向迪巴魯,“有了那張通緝令,恐怕除了海軍還有不少想要他腦袋的賞金獵人吧。”
“原來山治在人類眼里是這副樣子嗎?”秋笙想到當年看到羅杰畫里的自己時那份沖擊,“所以我看到的漂亮的金發山治是因為我和大家不一樣嗎?”
“不是的!不是的!秋笙桑!我的臉和那家伙才不一樣!”突然被夸漂亮的山治紅著耳朵大聲辯解。
“呦 !呦 !”布魯克笑到站不穩,跪在地上,一邊笑一邊捶著地面。
“混蛋骨頭!我一會第一個揍你!”山治惱羞成怒大喊。
“黑足山治!都是你毀了老子的人生!”迪巴魯滿腔悲憤。
山治陰沉著臉,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他腳下用力,跳向迪巴魯,一腳將迪巴魯踹下摩托牛。他氣得臉都變了形,現在看著確實和迪巴魯那張臉有幾分相似。
“關我屁事啊!”山治咆哮,“我才是那張懸賞令真正的受害者啊!”
“啊,山治,我就先走了。”路飛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插手這種私人恩怨比較好,說了一聲後跑到索隆和布魯克身邊。
眾人都默契地沒有插手這件事,山治的事情還是讓山治和懸賞令上的山治自己解決吧。
迪巴魯不是山治的對手,他的臉被山治踢得鼻青臉腫,可心中“向黑足山治復仇”的信念支撐著他一次次爬起向著山治發動攻擊。
兩人之間有天大的矛盾,可矛盾又不是自兩人誕生。
看著再次爬起的迪巴魯,山治一腳踹在迪巴魯臉上。
“ 嚓”細微的聲響傳來,迪巴魯臉上的骨骼似乎因為這一擊發生了變化。
攻擊奏效,山治的嘴角微微揚起,他再次發動攻擊。
“整容shot!”
山治的腿在半空中出現無數道殘影,山治在半空中一個旋轉,一腳踹在迪巴魯的肚子上,將人踹進不遠處的建築之中。
落地,他理了理稍微有些凌亂的領帶。
這場山治本人和山治的畫像的戰斗結果毫無懸念。
正要為自己終于擺脫那個活著的通緝令而輕松點的山治听到身後的綠藻沒有一點眼力見地來了一句。
“明明就一模一樣嘛。”
“那家伙,原來不是山治的兄弟嗎?”路飛跟著接了一句。
“呦 !呦 !”好不容易停下爆笑的布魯克再次大笑起來。
山治渾身冒火,一個箭步沖向說著風涼話的三人,“光顧著收拾那家伙,忘記收拾你們了是吧!”
下方的敵人被解決,小八和凱米也獲救,船上幾人閑聊起來。
“還是第一次听秋笙說一個人漂亮呢。”娜美詢問。
“秋笙更喜歡......額,不對,應該說是......”想到秋笙還不明白“喜歡”的含義,羅賓想了想換了說法,“秋笙更欣賞山治的樣貌嗎?”
“因為山治的頭發在陽光下很好看,雖然也是亮晶晶的,但是和我的收藏都不一樣。”秋笙說道,“應該也算是欣賞樣貌吧?”
很難評,真的很難評,誰也說不清這到底是秋笙對于美的欣賞還是單純的生物本能作祟。
“听起來像是單純喜歡亮晶晶的東西。”烏索普說道,“你難不成想收集山治的腦袋嗎?”
“只收集腦袋的話,就算用魔法做防腐措施,也沒有活著的時候那麼好看了吧?將活人作為收藏,那算是囚禁了吧?”秋笙皺著臉,“我還沒有那麼喪心病狂。”
不等烏索普的吐槽傳來,船下傳來山治殷勤的聲音。
“我非常願意做秋笙桑的收藏品!”山治一扭一扭地,身邊不斷有愛心冒出。
秋笙沒有說話,好像真的在思考山治的話。
“喂,秋笙,你該不會......”烏索普擔心秋笙會被某人帶歪,正要出言制止,只見秋笙搖了搖頭。
“不行。”秋笙搖頭拒絕,“我希望山治是自由的,可以好好珍惜自己,可以去想去的地方,可以大展身手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可以找到a bue實現夢想。所以我不能讓山治成為我的收藏品。”
這番話有些像曾經山治對秋笙所說的,這讓船下的大獻殷勤的山治動作一滯。
他好像再也听不到外界的聲音,整個世界里好像只剩下自己和他仰頭望著的秋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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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的聲音宛如擂鼓,臉頰的溫度逐漸升高,鼻子有些發酸,山治只能咬緊顫抖的嘴唇防止一不小心將心聲說出。
黑足山治,擁有獨自離開家前往陌生大海的勇氣,擁有為了守護珍視之物付出生命的勇氣,擁有就算面對不可戰勝的敵人依舊沖在最前方的勇氣。
只有他自己知道,黑足山治是個膽小鬼。
他將不堪回首的過去深深埋葬在心底,自我厭棄著認為在面對犧牲時自己是最適合犧牲的那個,在每一次入睡時都如同兒時那樣蜷縮著保護自己。
黑足山治是個遇到幸福都只會縮回手的膽小鬼。
“山治?”秋笙的聲音再次傳來,呆愣的山治讓船上眾人感覺有些不對勁。
啊,這個樣子的話,會讓大家覺得奇怪的吧......山治後知後覺清醒過來。
眾人看到山治哭得十分夸張,感動的眼淚宛如瀑布般飛流直下,雙手舉過頭頂組成一個巨大的愛心,用格外夸張的語調說著,“我果然還是......秋笙桑果然非常溫柔啊!”
他原本想說“我果然還是最喜歡秋笙桑了”就像他平日里對女士們大獻殷勤時說著“喜歡”與“愛”,但他發現自己做不到,就算躲在這副輕佻的模樣後,他都做不到。
他只是個膽小鬼。
“這眼淚還真是夸張呢。”烏索普有些嫌棄。
“好在不是鼻血,要是這個出血量可就得輸血了。”被嚇了一跳的船醫拍了拍胸口。
除了山治,剛剛最緊張的就是喬巴了。
“非常感謝你們救了我,對了,我的船也在這里,我請大家吃章魚燒吧!”小八提議。
在敵人地盤上也沒法放松,兩艘船駛離海上居住區,行駛了小半天後才放下船錨停下。
小八的船掛著寫著“8”的船帆,船並不大,甲板上的船艙被改成了一間章魚燒小店。
草帽一伙沒法全部前往這間不大的店鋪,秋笙、弗蘭奇、羅賓、喬巴和索隆在草坪甲板上支了張桌子享用小八的章魚燒。
路飛坐在小店前,兩手並用不斷往嘴里塞香噴噴的章魚燒。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小店吃章魚燒呢。”烏索普含糊不清地說著。
“這個醬汁味道真不錯啊。”山治感嘆。
“好吃到我的臉頰都鼓起來了。”布魯克嘴里塞滿章魚燒,盡管說話有些困難依舊堅持說完他的骷髏笑話,“雖然我是個骷髏,沒有臉頰。”
凱米笑著遞上兩大盤章魚燒。
六只手一起做著章魚燒的小八笑著說︰“不用和我們客氣,你們想吃多少都可以。”他小心翼翼望向坐在遠處的娜美,猶豫著開口,“那個……娜美……你覺得怎麼樣?”
坐在吧台前吃著章魚燒的幾人忽然停下動作。
“可別以為我會因為這樣就原諒你。”坐在遠處的娜美說道。
“不,不是的,我只奢求你能原諒我,我只是想知道味道怎麼樣……”小八六只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手忙腳亂地解釋著。
娜美用簽子叉起一個章魚燒,吹了吹,送入口中。咽下之後,她扭頭,對小八露出笑容,“非常美味哦。”
她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她從未對她所厭惡的阿龍海賊團的任何魚人露出過笑容。
看著娜美臉上的笑容,淚水溢滿小八的眼眶,滴在燒著章魚燒的烤盤上,“滋啦”一聲化作氣體與烤盤升起的氣體混在一起。
他曾經是阿龍海賊團的魚人小八,過往的罪孽不會消失,他將永遠銘記著曾經的惡,即使他將踏上新的起點。
坐在吧台前幾人相視一笑,繼續品嘗起章魚燒。
“怎麼樣了?”羅賓向著從船邊走回甲板中央的秋笙詢問。
秋笙坐在桌邊,眉毛擰在一起,“嗯……雖然不太明白……但好像沒事了?”
“你會回來而不是去把那個魚人大卸八塊就已經能說明結果了。”索隆說著叉起一個章魚燒送到秋笙嘴邊,“嘗嘗,味道不錯。”
秋笙張嘴咬下索隆簽子上的章魚燒,小八的手藝確實不錯。
“味道不錯。”
索隆叉起一個章魚燒送進自己嘴里,輕笑一聲,“確實,味道不錯。”
“真狡猾呢,索隆。”羅賓看向得意的索隆,只見對方挑釁似地挑了挑眉毛。
“要嘗嘗這個味道的嘛,秋笙。”羅賓溫柔地笑著,叉起一個章魚燒遞到秋笙嘴邊。
“嗯?”秋笙有些好奇,張嘴咬下羅賓遞來的章魚燒。
“這個味道也不錯。”秋笙說道。
“確實。”羅賓也吃了一個章魚燒,看向索隆,溫柔的眼楮里帶著些得意,“味道不錯。”
“嘟!嘟!”
幾聲喇叭聲響起,被山治改變了樣貌的迪巴魯騎著摩托牛駛來。
“嗯?是之前那家伙。怎麼回事,他好像變帥了嘛。”烏索普打量著迪巴魯。
“我可是把這家伙的骨骼都給改變了,這下他應該沒什麼好抱怨的了。”山治說道。
“呀,之前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呢。”迪巴魯剛剛改變的臉還有些僵硬,笑起來還有些別扭。
注意到坐在船邊的娜美放下掩在嘴邊的手帕,動了動嘴唇,迪巴魯一撩頭發,“雖然你很害羞,不過,你的飛吻我就收下了。”
娜美被那副努力耍帥地表情惡心了一下,滿臉嫌棄地大聲解釋,“才不是!我只是在擦嘴而已!”
“就算變帥了,也還是笨蛋啊。”烏索普吐槽。
迪巴魯聞言看向烏索普,“難道說……你嫉妒了?”
烏索普有些被惡心到,就連去收拾那家伙的心思都沒有。
“這是我的電話蟲號碼,要是各位在這附近遇到麻煩,一個電話我就會趕來幫忙。”
迪巴魯留下寫著一串數字的紙條,不等幾人回復,騎上摩托牛,笑著招呼著小弟們離開。
“走了!玫瑰色人生騎士團!去迎接我們玫瑰色的人生了!”
望著遠去的一伙人,船上幾人齊聲吐槽,“還真是一群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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