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睡了一個回籠覺之後,烏泱泱的留下來,看護的幾號人就又朝著深山走去。
這一次下午的時間能夠在山里待得更長,收獲大概率會更多所以一個個的都比較激動。等眾人離開之後賈命夾緊臀部來到廠醫身邊說︰“醫生,我挺好奇的,你們有沒有那種能夠吸引獵物的藥物,最好是那種聞著味兒就能夠把獵物吸引過來的藥品。咱們這樣漫山遍野的找實在是太慢了,要是有那東西就好了。”
廠醫有一些嫌棄的挪動屁股離這個臭烘烘的家伙遠了一點之後說︰“我哪有這東西,你想的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你說的這東西我也沒听說過,而且要是真有你說的這東西,也輪不到我們來用了。”
賈命听這話笑呵呵的說︰“你找不到,不代表我找不到,我還真知道有一種方法能夠吸引到獵物,怎麼樣?要不咱們去找那個保衛科的同志商量商量。”
“哦,什麼東西?你要真知道,你咋不提前跟大部隊的人說。”廠醫有一些疑惑。
賈命搖了搖頭說︰“你就說你想不想多弄點業務回去吧,大部隊弄到的是屬于大部隊的,回去之後大部分都要交給廠里,咱們兩個弄到的是屬于咱們的,我想李科長他們也不好意思要過去”。
廠醫听到這話頗為心動,思索了,一會兒之後問︰“那你說你有什麼方法?”
賈命听這話笑呵呵的手指著已經被深埋在地下的一些野狼身上不重要的部位說︰“血腥味不就是最吸引那些喜歡吃肉的畜生的嗎?雖然搞不明白他們為啥要把這東西埋得這麼深,但是咱們可以把這東西挖出來用啊。”
“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廠醫听這話頗為心動,隨後將目光看向都快打瞌睡睡著的兩個保衛科同志說︰“這事兒咱們還是去和他們兩個商量一下吧,要是他們兩個同意的話咱們還真可以試一試。”
“好。”賈命听這話立馬跑了過去,把這事兒和兩人一商量兩人還真覺得這事兒有搞頭,最後留下來的4個人不辭辛苦的把何雨柱深埋在地下的一些無用的東西全都挖了出來撒在營地周圍,一個只有動物才能夠清晰聞到的血腥味到處飄散開,接著幾人就這樣靜靜的在營地中拿著槍等待獵物上鉤。
…………
何雨柱帶著三個人在山上閑逛,手中的開山刀被他握的死死的,一股若有若無的窺視感讓他總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盯著一樣。
一旁的蔡光棍看著何雨柱那一臉警惕的樣子有一些無語的說︰“柱子,你把自個兒繃得那麼緊干嘛,放松一點啊這樣很累的。”
“而且你能不能走慢點兒我都快跟不上了。”
“誰叫你平時不鍛煉著點,這才走多遠就喊苦喊累的是不是個男人。更何況這地方可是野外又不是家里,不景氣一點怎麼行,我總感覺有東西盯著咱們。”何雨柱的第六感還是挺靈敏的,事實上真有一頭狼在暗處盯著幾人,眼神十分凶狠似乎隨時就要沖上前把人給撕成碎片。
不過這頭野狼並沒有帶著自己的手下莽撞的直接對三人發起進攻,一直在幾人周圍打算嘗試著找進攻的機會。
正常情況下作為獵手的肉食性動物,發現自己的獵物很難解決一般會選擇離開,在大自然的天生的獵手很會審時度勢,昨晚的教訓按道理來說,應該已經足夠進行這幾頭也能讓這幾頭野狼跑得遠遠的。
但是動物終究是動物,這群野狼在逃離之後第一時間回到了巢穴進行躲避,但是他們這一次出來本來就是因為饑餓離開巢穴在外面打獵的,因為饑餓實在不得已離開了洞穴想要在山上找到能夠果腹的獵物。
但是今天整座山都已經被這種奇怪的生物給包圍了想要獲得獵物的他們,不管怎麼轉頭遇到的只有這些恐怖的人類,而懼怕也不可能讓饑餓消停,幾頭野狼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刻所以這些野狼已經準備狩獵這種恐怖的生物了。
饑餓迫使的這群野狼已經走上了發狂的道路,隨時準備對幾人發起進攻。
就在何雨柱感覺身後如芒在背的時候背後的那種窺視感突然又消失了。
何雨柱轉頭看著四周的環境有一些懵逼,剛才那種感覺不像是假的,本以為暗處會有什麼東西偷襲結果啥事都沒有發生白白浪費了他那麼大的精力,甚至還害得兩人一直用詭異的目光看著他讓何雨柱有一些不自在的,咳嗽兩聲之後說︰“剛才我听後面有聲音,回頭看一眼,咱們繼續走吧”。
“何主任別一驚一乍的,在這深山老林里怎麼可能沒點聲音。沒聲音那才不正常”。保衛科的小同志笑呵呵的說,完全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何雨柱也沒有把自己的疑惑告訴兩人,甚至剛才的感覺是不是錯覺他都不敢確定。實在搞不明白情況的他拿著手中的獵槍仔細地尋找起了隊伍,把剛才的警惕完全拋之腦後。
讓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以為自己剛才感覺錯的時候暗中的窺伺者已經聞著血腥味,像是發狂的動物老虎一樣圍住了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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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這一次來的人大部分都出去打獵的原因,留下來的也就?醫和賈東旭兩人,大白天的其他人早就已經出去看有沒有什麼能夠吃的東西了,那些人不管是掏鳥蛋還是采蘑菇,總歸是能帶什麼吃的回去就帶什麼吃的回去,一個個的都被餓怕了,看到這些好東西,能不帶回去就怪了。
而且大白天的也不可能出什麼事所以兩人還挺悠閑的,特別是之前他們在把那些內髒撒出來之後本來想信一些獵物但是沒成想什麼也沒等到,本來開心的心情瞬間就沒了,干脆無聊的都快睡著了。
此時的賈命蹲在正被掛起來風干的羊肉邊上口水直流,一旁的廠醫有一些眼熱的說︰“賈同志,咱們要不切一些肉下來煮著吃了。咱們不煮多少,當做口味嘗嘗就行。,”
賈命听這話十分心動想要動手,不過想到這事說出去終究不好听來的人有好幾個街坊鄰居,要是他把事情這麼做,以後名聲可就臭了,只能不情不願地說︰“留著吧,隨便割下來一點又夠誰吃,而且連調味料都沒有,吃下去也寡淡無味咱們還不如不吃。“”
賈命說到這兒回想起了之前的狼肉湯嘴角直流口水說︰“要我說這種食材就應該交給專業的廚子來解決,沒有廚子咱們恐怕吃這東西也會覺得難以下咽。”
“咱們沒必要搞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老老實實的就好。”
“而且現在肉也沒干,咱們等一會兒不好嗎。”最後一句話才是賈命真正的想法,他也想要吃肉,但是這肉又不是肉根又不是鮮肉的,不做出來是真的難以下咽。
但是讓他現在就做飯又不行,做飯的事情全歸何雨柱一個人管,要是他一個人偷偷做飯,被扣上一個盜竊國家公共資源的罪名就倒霉了。他可見到過不少人被扣上這個帽子,所以哪怕在鹽城最好還是老實一點。
廠醫听到這話有一些不高興,沒有慫恿成這家伙,他也只能跟著挨餓,整個人有氣無力的,做到一旁的一個斜坡上往後一躺,閉上眼楮就曬起了太陽。
賈命身體也有一些虛弱也跟著往後一躺,準備多休息一段時間看能不能讓身體好一點,拉肚子有些難受,讓他感覺自己像虛脫了一樣。兩個人直接忘了自己剛才干的事。
壓根不知道自己做了有多大的事,血腥味和饑餓迫使五頭野狼再也顧及不了,就在兩人都要睡著的時候野狼直接沖了出來。兩人听到聲音睜開眼楮,下一秒就有幾張血盆大口咬了過來。
“啊”。賈命的大腿和手瞬間被狼咬住,疼痛讓他慘叫起來,瘋狂的野狼似乎要把他身上的肉給撕下來。
廠醫也好不到哪兒去,也被兩頭野狼緊緊的咬著,甚至有野狼準備直接沖過來咬他喉嚨被腎上腺素飆升的他給躲開了。
“啪!啪!”
連續幾聲槍響,兩頭野狼身上爆開了兩朵血花,巨大的聲音把剩下的野狼給嚇走了,李科長連忙帶著手底下的人來到兩人身邊罵道︰“媽的,狡猾的畜生竟然襲擊咱們營地。”
“怎麼樣,你們兩個沒事吧。”
廠醫整個人有一些欲哭無淚,他實在是有些倒霉,疼痛讓他渾身顫抖,整個人齜牙咧嘴的說︰“快快快救我,去拿紗布來幫我包扎一下,這傷口實在是太大了不止血的話人會虛脫的”。
“好”。?醫的話還是很管用的,李科長很快就安排個人把藥箱帶了過來幫忙上藥。血倒是止住了,不過兩人身上丟了幾塊肉就沒辦法弄回來了。
賈命實在是有一些郁悶,十分氣憤的罵道︰“媽的,這些畜生怎麼會跑到這里來,得虧你們來的快,要不然咱們就沒了。”
李科長也有一些皺眉,現在連營地都被襲擊了,這一次打獵到底還要不要進行下去,難道說接下來他們去打獵的時候要多在營地留下一些人,避免有人被襲擊嗎?這會不會太浪費人力物力了一點。
要知道,他之所以回來的原因就是手里提著的野味太多了 雖說沒有大一點的東西,但是十幾只山雞兔子之類的也有幾十斤肉。傷一個人可就是少不少口糧。
實在有一些郁悶的他只能發牢騷道︰“媽的,這群畜生實在是太狡猾了,不過這些畜生是怎麼做到繞開這麼多人直接來到營地的。”
“科長,我想這事兒我知道了”。一個瘦高的男人挑著一堆腸子和血塊之類的東西走了過來,看著這些東西李科長皺緊眉頭說︰“這些東西怎麼被翻了出來,咱們埋的這麼深應該不會把味道散出去。”
廠醫一听這話有一些憤怒的罵道︰“那東西是賈命弄出來的,他本來想用那些東西吸引業務,但是他把那東西翻出來之後一直沒有看到有東西過來也就差點睡著了。結果咱們兩個都快睡著的時候,突然就有這麼多野狼沖了出來,要不是你們回來的快,咱們兩個都沒了。都怪這家伙擅作主張。”
廠醫出奇的憤怒,他這一次可冤枉了,純純跟著倒大霉。李科長听到這話也是臉皮抽搐,一巴掌拍在賈命還在包扎的傷口上說︰“賈同志,今天你做的事兒給我提了個醒。營地這麼重要的地方,不能單純的只讓一個蠢貨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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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就老老實實的在營地里休息吧,或者說以後你也老老實實的在這兒休息什麼事也別干。 你要是再多弄一些事情出來咱們整個營地恐怕都沒法呆了。”
賈命听這話也有一些郁悶,身上的疼痛疼得他齜牙咧嘴,更讓他傷心的是,經過這一次事情回去屬于他的那一份肯定沒了這才是最讓他傷心的。
但是他也沒臉繼續多說什麼,畢竟這是他們自己作死做出來的,想怪也怪不到別人身上。
而就在此時出去的那些人,陸陸續續的也回到營地,之前發出的槍聲把他們都吸引了回來,畢竟自家營地響起槍聲,哪個人心里不慌?總要回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何雨柱回來之後就看到人群中躺著的兩個倒霉蛋,看著躺著的兩人何雨柱緊皺眉頭問道︰“這兩個人是怎麼傷的,我記得這兩個不是在營地嗎?在營地都能夠傷成這樣。”
一旁的人很快就給何雨柱講出了兩個人犯蠢的事情,何雨柱在了解到所有事情之後臉皮忍不住抽搐起來,轉身回到李科長身邊說道︰“怎麼會有人這麼蠢,都已經做到那種地步了,多守一會兒不好嗎?活該被咬。”
“對了李科長,這兩個人受得傷影不影響咱們繼續打獵,我看他們身上的傷口挺嚇人的,要不要把他們送走。 ”
李科長听這話喝了口自己帶來的小酒說︰“這算什麼傷,不是已經帶藥過來了嗎。要是因為這一點小傷,就得派人把他們送回去多浪費人力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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