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極為沉重的破門聲,兩扇精致的房門被生生打開,一道青色身影慌慌張張地闖進來。
這是一座不大的煙雨樓;
適逢臘八佳節,本該是一片歡愉,但作為一間酒樓客棧,就略顯有些清冷,但今日的煙雨樓可是一片熱鬧。
正午時分來了一位尊貴的老爺,不過兩個時辰又到來兩位仙女般的大小姐,誰能想到現在又響起一聲震天的驚呼,但隨著那兩扇房門被重重關上……
“干嘛呢這是?被狗攆啦?”
一身紫紅錦袍急急奔出,清朗的面容頓時一片陰沉,一雙大眼隱隱浮現不小的怒氣。
這好不容易剛剛哄好一點,若是再有什麼變故,那後果可是很難想象啊!
“老……老爺,有鬼……有鬼!”
一身青袍盡顯凌亂,一片潮濕中還有不少的污漬浮現,清秀的面容上滿是水珠,盡顯一片慌亂和凌亂,但那雙臂環抱之中卻極其嚴實。
“屁話!
大白天的哪來的什麼鬼?你……你好好說話!”
“真的,老爺;
真的有鬼!
一直緊緊跟著小的,但就是看不見,那不是鬼還能……
主……主母?”
青袍身影也急急上前兩步,無比驚慌的神情,似乎要好好的解釋一番,但在那兩雙目光的環望之下……
“這是誰?”
一聲低低的嬌問,兩道妙曼的紫影緩緩走過來,只是那傾國嬌容上盡顯一片疑惑,甚至還有稍許的迷茫。
“主母,真的是主母;
悠兒拜見兩位主母!”
青袍身影急急奔來,雖然雙臂依然緊緊環抱,但卻重重地雙膝跪地,清秀的面容盡顯無比的驚喜。
“什麼……什麼主母?這哪來的孩子?”
兩道嬌容同時急急後退一步,傾國嬌容帶著極其的疑惑,猛然浮現不小的驚恐,似乎被生生地嚇了一大跳。
也是;
一個從未謀面之人,突然闖入這間客房,不但雙膝跪地行如此大禮,而且口中連喊主母,怎會讓人不如此心驚?
這好像還是個半大孩子吧?
“呵呵呵呵!
這個……這個是李悠,是我剛……”
“李悠?這孩子也姓李?”
兩雙杏目齊齊望向那身紫紅,傾國嬌容在一片震驚中盡顯迷茫。
“是!
小的名叫李悠,是老爺……是公子親自起的名字,兩位主母可以叫小的悠兒!”
清秀的面容高高抬起,盡顯的喜悅中很有一番高傲的味道,兩雙目光也極為的明亮。
“哎呀!
李悠這名字真的很不錯耶!”
一道紫影緩緩上前,傾國嬌容帶著一片驚喜,一雙杏目定定望著那身青袍,盡顯的明亮中仿佛有種越看越喜歡的味道。
“那是;
這可是公子親自給小的起的名字!”
“噢?
這麼說你家公子對你很好咯?但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是主母?”
另一道紫影也緩緩上前,一雙杏目也定定望著那身青袍,只是那傾國容顏突然浮現一絲隱隱的異樣,似乎看到了多麼不可思議之事。
“那當然了;
公子可是不止一次給小的說過,兩位主母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大美人,而且還極為喜歡身穿一身紫衣,小的雖然是第一次看到兩位主母,但一眼就可以認出,兩位主母可是比小的想象中更加絕美,那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
“停停停停!”
兩只玉手急急伸出,兩副傾國嬌容頓時浮現一片羞紅,只是那無比的震撼尤為明顯,兩雙杏目雖然定定望著那道青影,但隱隱之中似乎很有一種不忍睹視的味道。
似曾相識;
這感覺怎麼就這麼熟悉呢?
那是一個不過半大的孩子,清秀的面容隱隱帶著幾許幼稚,瘦弱的身影也很是單薄,但此時此刻那挺立的身軀,雙臂間的亂舞,還有那眉飛色舞的一番花語……
這……這怎麼就看著那麼的眼熟呢?
“主……主母,是不是小的說錯什麼……”
“閉嘴!”
兩道嬌斥齊齊響起,兩道妙曼嬌容更是同時奔來,傾國嬌容帶著無比的震撼,兩雙杏目定定在那青袍上環望。
一刻鐘;
無比幽靜.又盡顯沉悶的一刻鐘,整個房間除了那緩緩轉動的兩道嬌影,再沒有任何的驚動,就是那一身紫紅也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一絲詭異的氣息漸漸浮現。
“師姐,你看到了沒有?”
“看到了!”
“你覺得怎麼樣?”
“像,很像!”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不然搶過來?”
“嗯,有道理!”
低低的交談戛然而止,兩道妙曼的紫色也齊齊停下,只是兩只玉手同時伸出,一左一右抓上那身青袍。
這還了得?
這雖然還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但現在無論言談舉止,還是那聲情並茂,就算是眉宇間都有半數相似,除了身形略顯瘦弱之外,可不就一個活脫脫的他嗎?
這樣的一個家伙世間有一個都已經是禍害,怎可能還能再出一個,這若是再長大一些,還不知要禍害多少良家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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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一件極其嚴重的事啊!
“主……主母?公子……公子救命啊!”
“那什麼……煙兒;
這是……這是我收的小……隨身小童,你們……你們不用這麼……”
一身紫紅錦袍緩緩上前,雖然很有一番據理力爭的喊道,但那清朗的面容盡顯一片畏懼,一雙大眼更是透著無邊的唯唯諾諾。
“怎麼?
你有意見?”
兩道妙曼嬌影齊齊轉過,兩雙杏目定定望著那身紫紅,但兩雙玉手依然緊緊抓著那身青袍。
已經有點晚了;
現在的這個青袍小童,已經是有了八分相似,若想要徹底改過來恐怕不是太過容易,但好好調教一番還是可以的,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變成另一個江湖浪子。
這是絕不能允許的!
“沒有,絕對沒有;
李悠本來就是要送給你們的,我這不是怕你們……怕你們不……不喜歡嘛!”
紫紅錦袍一片亂晃,一雙大眼也極盡閃躲,雖然隱隱透著一絲堅決,但那越來越低的話語,似乎很有一種違心之意。
“你知道就好!
從現在開始李悠就跟在我們身邊,你不能再有任何接觸,免得被你帶得更壞!”
兩雙杏目狠狠滴白了那紫紅一眼,隱隱之中很有一種威脅的味道,兩只玉手也緩緩放開,兩副傾國嬌容也盡顯一片無比欣喜。
那確實是一個很是討厭的家伙,但這個青袍小童卻是越來越喜歡,只要好好調教一番,定然有意想不到的驚喜,而且若是某人不在的時候……
這可能就是愛屋及烏吧!
“怎麼就我帶壞了?想要搶走就明說,至于找這麼個……”
“嗯?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
“哇!
這麼說小的以後可以跟著主母啦?”
一身青袍猛然一跳,清秀的面容頓時浮現無比驚喜,隱隱之中還有不小的興奮,兩道明亮的目光頓時浮現。
“沒良心的東西,虧得本公子將你帶出來,早知道就將你扔在東都的破巷子里!”
低低的嘟囔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一雙大眼斜斜地盡顯怒色,甚至連那身紫紅錦袍都微微顫動,只是隱隱有種敢怒不敢言的感覺。
“你再說一遍!”
“公子啊!
您當初可是答應小的可以跟在主母身邊,現在這樣說小的不太合適吧?”
一身青袍挺立當場,隱隱有種昂首挺胸的味道,清秀的面容帶著一絲倔強,很有一種有恃無恐的感覺。
“你個小兔崽子,看我不打……”
“你動個手看看?”
兩道嬌影緩緩上前,兩雙杏目定定望著那身紫紅。
“對!
我家主母都在此,就算您是公子也不行,您動手試試?”
“你……我……”
哎!
一聲長長的輕嘆,紫紅身影在 滴後退中,一屁股坐在座椅,隱約中的一陣癱軟,猶如突然泄氣的皮球一般。
古語言;
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從收下這個青袍小童開始,就知道這不是一個省心的主,這麼多日相處不但學得極快,而且還隱隱有超越之勢。
這不是常人所說的,搬石頭砸自己腳嗎?
“對!
以後就這麼治他,悠兒好樣的!”
一聲清脆的嬌笑,兩道妙曼嬌影並肩而立,傾國嬌容俱是一片欣喜,兩道杏目定定望著那身青袍,盡顯無比的寵愛之色。
讓這家伙看臉欺負你?
以前這家伙獨來獨往,確實沒有什麼人可以治住,但現在卻多了一個這樣的詭異小童,而且還是他一手培養,這可就怨不得別人了吧!
“你……你個小兔崽子跟我等著!”
“切!
對了;
兩位主母,小的給你們帶桂花糕來了!”
一身青袍急急蹲下,瞬間抱起旁邊的一方木盒,清秀的面容盡顯一片喜悅。
“桂花糕?”
“是的,桂花糕;
這煙雨樓的桂花糕最是有名,只是正午時分被人全部偷走,不過剛剛小的又偷回來啦!”
青袍小童雙手捧著木盒,兩道目光定定望著那傾國嬌容,略顯的調皮中帶著滿滿的期待。
“偷?
你從哪里偷回來的?”
兩副傾國嬌容同時一震,兩雙杏目也急急望向那身紫紅,盡顯的疑惑中隱隱帶著不小的震動。
“城隍廟啊!
公子告訴小的城北的城隍廟一定有桂花糕,小的當時還半信半疑,沒想到果真就找到了,只是不小心遇到個鬼!”
“城隍廟?
你一個人去了城隍廟?”
“是啊!
小的確實是打問了一番,但那座城隍廟還是很好找的,就在那供桌下面就綁著這兩屜桂花糕,當時小的還覺得很奇怪,怎麼有人會將桂花糕藏在那里,不過那只鬼……”
“咋不讓那鬼把你吃咯?”
“不是,公子;
那鬼好像不喜歡吃人,只是一路跟著小的,但來到這煙雨樓前,好像就消失了?”
青袍小童急急地說道,一路小跑著奔到那紫紅身影前,清秀的面容帶著一片天真,浮現出無比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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