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委會權力不斷擴張,許多政府部門的運作節奏被打亂,不少事務逐漸由革委會接手。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張浩因工作需要越發忙碌,常常穿梭于各種會議與任務之間。
周言的干爹,原在地方擔任要職,憑借豐富的經驗與出色的能力,調入國安部擔任副部長。干媽也從地方調至四九城的文工團,繼續發揮她在文藝領域的專長。干哥賀建國同樣調進了公安部,開啟新的工作篇章。
一家人低調地聚在干爺爺家中,簡單卻溫馨地慶祝這一系列調職。屋內燈光柔和,家具擺放規整。沒有張燈結彩,只是在桌上多添了幾道精心烹制的菜肴。
眾人圍坐,干爺爺神情嚴肅,壓低聲音說︰“如今形勢復雜,你們從地方調到四九城,在新崗位上更要謹言慎行。”
干爹點頭,表情凝重︰“爸,您放心。國安部責任重大,我定當小心行事,為國家的安全全力以赴。”
干媽輕聲說道︰“在文工團,我也會注意分寸,做好自己的工作。”
賀建國接著說︰“公安部門的工作直接關乎社會穩定,我會低調踏實,辦好每一個案子。”
周言也認真地說︰“干爹干媽、干哥,你們在新崗位上要是遇到困難,咱們一起想辦法,別便撐。”
四九城在時代浪潮下維持著表面的平靜,然而,罪惡的陰影卻在悄然蔓延。周言的干哥賀建國剛調入公安部,便接手了一樁極為棘手的案件。
起初,是數名年輕女孩接連失蹤。這些女孩均在傍晚獨自歸家途中憑空消失,家屬報案後,警方展開調查,發現每個失蹤現場都有一些細微卻相似的線索︰地上有模糊的掙扎腳印,路邊的植被有被拉扯折斷的痕跡,而且失蹤女孩的隨身物品總會遺落一兩件在現場。
綜合這些情況,警方高度懷疑這是一起連環奸殺案,但由于沒有找到尸體及確鑿的犯罪證據,一切尚停留在推測階段。上頭對此案極為重視,限期要求破案。賀建國一心想在新單位做出成績,面對毫無頭緒的案件,每日都愁眉不展,疲憊不堪。
一日,周言前往干爺爺家,看到了雙眼布滿血絲、黑眼圈濃重的賀建國,整個人焦慮又憔悴。周言關切詢問,起初賀建國因工作紀律不願多說。周言回到家後,憂心忡忡地跟小鬼狗蛋傾訴,提及干哥工作似乎遭遇極大不順。狗蛋听聞後,表示願意幫忙,周言思索後,覺得或許能借助它的力量,便答應下來。
下班後,周言沒有回家,而是前往賀建國所在地公安部,見到賀建國時,他正狼狽地在辦公室踱步,桌上堆滿文件,他手里夾著香煙,煙霧繚繞中盡顯煩躁。看到周言,他詫異道︰“你怎麼來了?外面現在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周言卻不肯離去,執意追問。賀建國拗不過,只好道出案件詳情。周言此時悄悄喚出狗蛋,隨後向賀建國索要案件線索,賀建國拿出一只失蹤女孩逃跑時遺落的布鞋。狗蛋湊近鞋子聞了聞,神色凝重地告訴周言,女孩已遇害身亡。周言輕聲向狗蛋詢問細節,狗蛋稱可以以這只鞋為引子,找到埋尸之地。
周言便佯裝向賀建國詢問女孩失蹤細節與地點,之後帶著賀建國來到失蹤女孩走過的路線。狗蛋引領著他們,來到一個荒廢的院子。周言對賀建國說︰“哥,我們進去看看。”
進入院子,在一處角落里,周言看到一個女孩的靈魂蜷縮在那里。狗蛋上前與女孩靈魂交談後,告知周言,女孩下班途中被人強行拖至此處,先遭奸污後被殺害,埋在院子後面樹下。而且這里不止她一個受害者,後院還埋著另外兩名女孩。
進入院子後,周言佯裝仔細觀察四周,突然指著一棵樹下的土地,對賀建國說︰“哥,你看這樹下的土,顏色比周圍的要深一些,而且土質看起來很松軟,像是剛被挖過不久。你說,會不會有什麼問題,說不定尸體就埋在這兒。”
周言向賀建國提議在後院挖掘,挖掘後果然發現三具女性尸體,其中一具高度腐爛,另兩具因天氣寒冷保存相對完好,其中一具正是前兩天失蹤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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