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段路他們走的異常困難,到了最後甚至已經裝都不裝了。
被攻擊,剝皮,焚身,怎麼讓他們恐懼怎麼來。
一路上的精神污染讓他們san值一點一點往下掉。再加上身上還留存著粉色晶體控制著他們。
他們在混亂中拯救一個個看起來是普通人的人類npc。
躲避著四面而起的高牆。
好累。
好痛。
好想休息。
就在這里停下吧。
不要再往前走了……
“還有多遠?”曾以封扇了自己一巴掌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凌司身上也沾染了灰塵和血跡,他隨意道,“快了。”
“已經看到鐘樓的大門了。”
他們總算松了口氣。
“等等……”
“你們看,鐘樓上方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封渡揉了揉眼楮,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鐘樓外面的鐘是已經損壞的,分針時針重合指向十二點。
而在時針的下方,倒掛著一個人,不知是死是活。
其他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能把目光放在已經摧毀過鐘樓的凌司和江千賀身上。
凌司不語,目光冷淡的注視著上方倒吊著的人。
江千賀倒是想說什麼,但還是在糾結,最後還是歸于沉默。
在踏入鐘樓的地界後,一切都消失了。喧鬧聲,風聲,他們仿佛踏入了一個真空地界。
可是他們的聲音卻相互能听到。
他們也看清了鐘樓後面天空的坍塌。
凌司倒是無所謂,“進去吧。”
鐘樓內沒有光亮,但眼楮適應了也還是能看清一些東西。
他們也就看到,他們踏上的每一個階梯,都寫著歪歪扭扭的血字。
認錯,懺悔,贖罪。
和下水道中的字差不多。
他們踩著不知道是何人的悔過而上。
岑亦走在隊伍的最末尾,一向慵懶的眼眸此刻卻是疑惑居多,他皺眉思考,慢慢停了下來。
“凌司。”
他站在台階上透過人群自下仰望,看著凌司的背影,問道。
“柒在哪里?或者說,你們那個什麼大家長在哪里?”
凌司頭也沒回,“不知道。”
“那現在,你們總該告訴我們鐘樓里面有什麼了吧。”
岑亦雙手抱臂,默默往後退了一步下了一節台階。
“凌司,你和柒是一樣的,根本沒必要為了人類做到現在這個地步……你為的也不是人類,而是宮伊。甚至如果必要,人類也是你可以付出的籌碼。”
“你和江千賀要做什麼?”
眾人︰……
懵了,根本听不懂。
“宮伊有一個單獨的系統對吧?”岑亦繼續道。
“嘖……”凌司轉身,“那家伙還真是什麼都跟你說。”
岑亦又往下退了一步。
“所以……那個系統呢?”
凌司不耐煩道,“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還是你們的計劃還沒有實現?”
岑亦睜大了眼楮顯得自己精神一些。
“可以說這一路上,你都在盡可能的救人,自己也受了很多傷。”
“如果用宮伊做借口可能有點假,唯一的可能是你需要人。”
“需要人到這個鐘樓來。”
宮伊進入副本後從來沒說過自己會一次又一次付出生命去拯救人類。
他甚至一路上話都很少,除了送幾個玻璃瓶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
岑亦想不明白為什麼。
唯一的可能就是宮伊也在等。
他們在等什麼?
岑亦個人認為天空的塌陷不在這幾個人的預料之內,可他們預料到的又是什麼?
總覺得再不問可能就真的晚了……
“真是……”凌司垂眼冷冷的看著岑亦,冷笑後便別過頭不理人了。
岑亦又看向宮伊。
宮伊無辜的眨了眨眼。
他……應該……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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