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一面。”
馬青山深吸一口氣，沒有再繼續追問召喚器和端木燕的事，反而話鋒一轉。
“對了，有件事我昨天就想問你了，你怎麼會認識小尋的？”
馬靈靈輕咳一聲，忽然有種話題終于進入正題的微妙錯覺。
“我還想問你呢，一開始我把召喚器交給端木燕的時候，小尋就很關心的問你身體是怎麼了？”
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平復心情，“你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個大美女，怎麼不早告訴我？”
她還不知道自家哥哥把端木燕當成季尋哥哥的事，絲毫沒察覺自己前面一句話又加深了一層自家大哥對少女身份的誤解。
“你說什麼？”
“你什麼時候把召喚器交給端木燕的？”
這問話听得馬靈靈不明所以，但她還是配合的說出了那天的時間。
馬青山怔愣了一下，“可是我跟她第一次見面是在……”
他抬起手，拇指無意識地抵在唇邊。
“她一開始就知道我是鎧甲召喚人……？”
馬靈靈听得滿頭霧水，“哥，你在說什麼啊？難道你跟小尋其實不熟？”
對面的馬青山卻突然笑了一下。
“不，我跟她很熟，倒是她……看來很久之前就知道我了。”
“不說這個了，總之，召喚器你一定要拿回來，不然我沒辦法跟爸交代。”
他唇角帶著笑，眼神卻微妙地有點近乎勢在必得的冷意，“至于小尋和她哥哥的事，你別多問也別多管。”
“我先走了。”
“誒，哥……”
馬靈靈一臉茫然地坐在座位上，看著自家大哥的背影逐漸遠去，感覺自己好像都有點跟不上劇情發展。
“搞什麼啊這兩個人。”
“到底是什麼關系倒是給我說清楚啊，講話講一半可是要逼死人的。”
“還有哥哥……小尋什麼時候有哥哥了，我怎麼不知道？”
她輕捶一下桌面，憤怒地往嘴里怒挖一口蛋糕。
咦，還挺好吃，下次帶小尋來好了。
還不知道在兩個人的對話下，自己已經成功在馬青山心里變了形象，季尋剛想給柯勝打去電話約他出來套套話，卻很不巧地接到了馬青山的來電。
“青山哥？是有什麼事嗎？”
季尋有點疑惑，他不是說最近有急事要處理，等空了再聯系她嗎？
“你現在有空嗎？我想約你去個地方。”
自己的任務目標主動約她，季尋當然不會拒絕。
把小黑貓暫時交給佣人看顧，她動身去赴約。
所幸這一次沒有再出現什麼歐克瑟導致的意外，但是單約會地點，就足夠讓人意外的。
是個很漂亮的私人住宅，精致的裝潢隱約透著點頗為古舊的氣息。
樓梯旁邊還擺放了一架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鋼琴。
“怎麼約我來這里？”
大門是敞開的，季尋走進去，抬眼去看站在二樓看著她輕笑的馬青山。
“有點比較個人的事想跟你說，思來想去，還是這里比較安靜，適合聊事情。”
馬青山姿態優雅地從樓上一步步走下來，在她面前不遠處停下。
季尋覺得他今天有點怪怪的，想著之前自己在他面前的人設，她略微歪了下頭，神態乖巧，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伸過去的手指被帶著滾燙熱意的大手穩穩抓住，猛地將她帶進了懷里。
季尋驚了一下，抬眼去看他。
“青山哥……？”
這不像他平時的樣子。
“小尋，你知道我是拿瓦鎧甲的召喚人，對嗎？”
沒有等待她的回答，馬青山語氣篤定，自顧自地往下說。
“從一開始我們見面的時候你就知道。”
馬青山抱緊她，低頭和她對視，“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你在找我，我就主動出現了。”
能在黑白兩道通吃的天天好集團當繼承人的人，當然不是傻子，腦子一轉就已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不過我挺好奇的，你知不知道靈靈是我妹妹啊？”
季尋睜大眼楮，“靈靈是你妹妹？”
馬青山笑了一下，又湊近了一點，氣息幾乎和她交纏。
“我全名叫馬青山。”
“其實你想知道什麼，直接來問我就好，不用總是想套我的話。”
懷里的小貓听到這樣的話，瞳孔都稍微放大了點。
大概是沒有類似的經驗吧。
明明是這樣冷清漂亮的一張臉，偏偏天真得都有點過分了。
想明白了前因後果之後，之前她的那些表現，就顯得格外清晰鮮明起來。
“你在查什麼秘密？”
沒有回答他，季尋蹙起眉，神色冷淡下來，抬腳啪的一下踩在他的皮鞋的鞋尖上。
“你先放開我。”
馬青山有點好笑，才剛說破，她就完全不裝了。
不過比起之前那副乖巧的模樣，這樣小貓伸爪子的樣子也很可愛。
“別生氣，我沒有要質問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的。”
季尋抿著唇去看他，“真的什麼都告訴我？”
她現在確實有一肚子疑問想問他。
知道馬靈靈是他的妹妹之後，反而顯得事情越來越奇怪。
昨夜的夢里訓練室，研究室的場景，還有那個柯叔叔，無一不顯示馬青山是個很關鍵的人。
馬青山手順著她的後背，“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頂著小貓警惕的目光，馬青山笑得溫柔。
“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小尋。”
“只要你答應我，你想知道什麼事，我都可以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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