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某種詭異的心理作用下搶走了保潔阿姨的工作,爭先恐後地把家里打掃了一遍。
尤其是——少女的房間。
季尋看著兩個人臉色怪異地從房間里出來,早就不是毫無經驗的人簡直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在自己房間里做了什麼古怪的事。
意識到少女誤會了什麼,其實只是紅著臉輕手輕腳幫忙收拾桌面上首飾和床鋪的兩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解釋起來。
一邊給自己的清白辯解還不遺余力地抹黑自己的好隊友。
兩個從沒干過這種精細活計才會動作慢吞吞的大男人展示著手上戴得規整的一次性手套。
澤西半拉住她的衣袖,“小尋,我真的只是拍了兩下枕頭,想讓它更蓬松而已,其他的什麼也沒干,倒是文東,他換床單的時候磨蹭了半天,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在想什麼.....”
“小西,你這樣可就過分了,那你在梳妝台那邊看了那麼久是在干嘛?”
文東一指澤西,有點蓬松的頭發似乎都氣得有點炸毛了。
澤西的臉一下子紅透——他總不能說,他想起了前兩天幫少女戴項鏈的時候偷偷摸她鎖骨的事吧。
“那些首飾當然要小心拿放,你不懂就別瞎說!”
——太吵鬧了。
季尋抿緊唇,一人賞了一巴掌寒氣。
“再吵就出去。”
兩個人徹底老實了。
中午三個人出門吃了一頓季尋本人單方面和諧的飯。
點菜的時候文東就開始暗搓搓地擠兌澤西。
“小尋,你應該吃不了這麼辣的菜吧,澤西也真是的,只顧著自己喜歡吃的菜,完全不考慮別人嗎?”
澤西眼皮一跳。
在來的路上,明明是這個家伙說什麼點上一些招牌菜讓她品嘗一些不一樣的口味。
他還以為這是小尋默認的想法,原來是文東這個好兄弟在給自己挖坑。
澤西抿起唇,眼睫攏著清亮的眼珠,又不敢吵鬧惹得她生氣,因此眉頭動了一下,眼神就楚楚可憐下來。
“抱歉小尋,是我欠考慮了,我之前沒怎麼跟女孩子相處過,不像文東經驗這麼豐富,居然忽視了你的想法,下次我一定記得牢牢的。”
她似乎還真挺吃這一套,微涼的手指摩挲了兩下他的眼尾,“沒關系,偶爾嘗點不一樣的口味也不錯,只是辣度減一點就好。”
澤西瞬間笑容燦爛起來。
文東被他茶言茶語一通諷刺,臉上善解人意的笑差點維持不住。
他借著少女側目去看菜單的間隙,抬手對澤西狠狠比了個友善手勢。
澤西不為所動地輕笑了一下。
終究他才是有更多跟少女肢體接觸機會的人。
——小尋的手,香香的,好軟啊。
渾然不知兩個人在想什麼,只是覺得澤西跟西釗偶爾的神態很相似的季尋點好菜,抬眼看了一眼牆上裝飾用的掛鐘。
明天上午空閑的話,去醫院看看西釗好了。
他總是喜歡一個人忍痛,有時候看上去還怪可憐的,雖然現在沒辦法幫他療傷,但是去陪他多聊聊天還是可以的。
正好把這兩個人今天老實交代出來的有關那個附身了冰兒的惡水護法的消息跟他說一聲,也好讓他放心一些。
結束了午飯時間,已經徹底沒了耐心看狗狗打架的季尋冷淡地下了逐客令。
安靜的獨處時間在臨近傍晚的時候被打破。
季尋打開門。
“小尋,打擾了,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飯?”
北凱那張儒雅溫和的臉背對著朦朧的黃昏,帶著和李𤭮\舷嗨頻奈氯嶸チ簦 皇奔淙盟 灘蛔』秀繃艘幌隆 br />
本來想趕人的想法歇了下來。
她指尖點了兩下男人捧著的紅玫瑰,“你不是說自己會做飯,進來吧,我想嘗嘗你的手藝。”
有點受寵若驚的北凱驚喜地把手里的鮮花遞過去。
“好說,你想吃什麼,我等會去買菜。”
黃昏的暖光很快就順著弧形落地窗落在家里。
季尋坐在吧台前,撐著下巴看三合一替身動作還算嫻熟地做菜。
“等不及了嗎?”
北凱回過身,笑著遞給她一盤兔子隻果。
“先吃這個開開胃吧。”
季尋有點好奇地用叉子戳起一個看了一眼。
“很漂亮。”
她誠實地夸獎了一句,毫不留情地啃了一口兔子隻果的頭。
北凱忍不住笑出聲,“我之前住院的時候跟隔壁床病友的媽媽學的,她說生病的人只吃普普通通的隻果沒意思,這個又好玩又好入口,是不是很有趣?”
“嗯。”
少女盯著叉子上被啃了一口的兔子隻果若有所思。
“教教我吧。”
她是這麼說的。
北凱怔愣了一下,唇角的笑意微微一僵,但還是很快答應了下來。
隔著衣物肌膚相貼的方式手把手教她切隻果雖然是很難得的享受,但北凱的心里還是忍不住翻上點酸澀的意味。
——是想給躺在病床上那幾個人吃吧?
聰明的人很快就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他站在少女的背後,看著縴白的手指很快就掌握要領切出了漂亮的兔子隻果,心里越發不是滋味。
雖然他是不介意被她使喚來使喚去,也不在乎被她冷臉相待。
但是想想他的待遇,再對比一下病房里的那幾個人的待遇。
原本還挺滿足的心瞬間就不平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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