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等會兒,咱們就在府里吃晚飯,吃完晚飯再回村里,你們辦事兒也快些哈。”
“知道了,爹。”
陳武小聲的和周韻如說著什麼,很快便朝陳延走過來。
周韻如自然不怕他們去干什麼壞事,畢竟三弟的性子,這些日子以來,他還算是了解了。
是個規矩且克制的,再加上自家夫君的性子,他更加了解,所以自然不會有旁的擔憂,很放心的便叫他們去了。
當然,等回來,她還是要詢問到底是何事的,這事兒可瞞不住她。
兩人在眾人的目光下離開了。
朝著博弈樓走去。
路上。
“延哥兒,今日真是雙喜臨門啊,你得了縣案首,咱們押寶也贏錢了,哈哈哈。”陳武今日非常的高興,當然,大部分是因為延哥兒的好成績。
畢竟,日後自己是要跟著延哥兒的,他能力強,考得這樣好,對于他來說,是最好的事情。
他就說,延哥兒的前程絕不僅僅只局限于臨川縣的,他定然會走得更遠,甚至走到天子腳下也是可能的。
陳延點頭。
今日確實算得上是雙喜臨門了。
雖然如今的自己不差那麼一點銀子,但是誰又會嫌棄銀子多呢?
兩人東聊聊西聊聊,很快便到了博弈樓。
在門房小哥的熱情歡迎下,兩人熟門熟路的走進去之前押寶的地方。
這次來,人不多,反而很是冷清。
“兩位貴客來了,快請入座。”賭坊司寶見兩人來,快速起身,笑容滿面的迎接著。
畢竟這兩位可是押寶的大贏家啊!
“你好,我們是來取銀子的。”陳延上前直接道明來意。
賭坊司寶聞言,笑得更加熱情了,眼神確實在暗中觀察著陳延和陳武兩人,打量著兩人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怎麼會如此準確的押寶押中了呢,猜測兩人和縣案首陳延是什麼關系。
但怎麼想,他都沒想到眼前的這位就是縣案首。
見司寶不說什麼話,陳武眉頭緊蹙。
司寶見狀,知道人誤會了什麼,忙不迭說道,“兩位貴客,銀子已經準備好,還請您兩位出示骨籌。”
話落,陳武神情才回暖。
看來不是打算賴賬的,他就說嘛,這麼大的博弈樓,不至于貪墨這些銀子,雖然這些銀子不算少了,但是對于臨川縣城最大的賭坊來說,那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陳延將手中的骨籌和木牌拿出來,陳武上前一步,接過,然後遞給賭坊司寶。
辨別了一下真偽,司寶笑呵呵道,“兩位貴客請坐,還不快給貴客上茶。”
說罷,朝一旁打手模樣的勁裝男子說道。
陳延和陳武互相對視一眼,而後從容的坐下。
“兩位貴客稍等片刻,小的這就去拿銀子,您可能得稍微等一會兒了。”司寶賠笑著。
陳延眉眼微抬,聲音冷淡道,“麻煩快些,我們趕時間。”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拿。”
說罷,俯身行了一禮便匆匆離去。
屋內,此刻僅剩下他們兩人以及賭坊的一個打手等候著。
兩人耐心的等待著,那司寶確實也很快回來了,同時手中還拿著兩個盒子。
“兩位貴客請看,這是你們的銀子,兩位可清點清點。”
話落,司寶目光直視著兩位。
陳延點頭,還真起身來數銀子了。
陳武沒數,他站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守候著。
確認是兩萬零五百兩。
他的兩萬兩,陳武的五百兩。
隨後,陳延再看了看另外一個小盒子。
里面赫然就是兩千零五十兩銀子,這是歸還給他們的本金。
陳延很是滿意,點頭道,“嗯,對的。”
陳武聞言,心里滿意。
看來賭坊的人沒打算欺瞞他們。
“銀子既已取得,那在下便走了。”
“這是當然,只是……”司寶欲言又止的站在原地。
陳延挑眉,看司寶這模樣不像是想要耍賴不給走,倒像是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陳延對于不熟的人態度一向冷淡,“還有何事?”
陳武在一旁眉頭皺得死緊。
這麼說賭坊,拿了銀子自然就走了啊,怎麼還磨磨唧唧的。
司寶聞言,立刻訕訕道,“小的就是想問問,兩位貴客可是認識這縣案首陳延?”
陳武和陳延兩人都沒有想到這人會問這個問題。
陳延點頭,“認識。”
而後也不管司寶還想問什麼,陳延點個頭,便毫不猶豫的走了。
回去吃飯去了。
今兒個家里人高興,這不得好好弄一桌好菜啊!
他得去做一道爹娘愛吃的拿手菜。
要說,讀書的日子,他其實不算很辛苦,但是爹娘操心的比較多,他覺得他們比他這個考試的主人公更需要多補補。
見兩人走了,很快,賭坊司寶便看見一身著紫色錦緞衣袍的少年公子持扇走來。
“東家,那人只說認識,其余什麼也沒說,要不,小的去查查?”司寶小心翼翼的說道。
“嗤!查什麼查,這就是今日名聲大噪的縣案首本人吶!”紫衣少年慵懶隨意的靠坐在桌子上,雙腳沒個正經的搭在身前的書案上,面上帶著玩味兒的笑容。
他沒說的是,這也是曾經的鎮遠侯府世子啊!
“叫人看著,免得有那不長眼的人打擾了本公子的好友!”
聞言,司寶微愣。
不是,東家,您這,啥時候您和剛才那位又成了好友了?
司寶不解,但他照做。
順順利利的出了博弈樓的大門較遠。
陳武忍不住說道,“不愧是大賭坊,格局就是大,咱們贏了這麼些銀子都沒有動什麼歪腦筋。”
他的話才落下,陳延便眼尖的看到,前方站立了六個蒙面人。
他冷聲道“嘖!格局大不大不知道,但這前面的人是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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