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許多普通百姓也想買香皂,小茹也都有照顧到,命護衛維持好秩序,引導他們排隊購買。
雖說公主都來擺地攤了,但尊卑禮法不容廢,非女子的顧客,小茹便將香皂置于托盤,讓護衛遞過去。
香皂即使打了折,也依然不便宜,普通百姓想買也得咬咬牙才行。
但他們覺得,既然是公主賣出來的香皂,定然非同凡響。
若是買一塊回去,給自己的婆娘使使,家中媳婦不知道高興成啥樣。
清寧與黎秋梧守著的是鶴留灣的酒水與玻璃藝術品,這邊賣得更快。
玻璃藝術品被沈有三限了銷量,導致燕安城中的二手價格極高。
剛一開賣,那些二道販子跟瘋了一樣,直接甩銀票,摟了就走。
而那酒水,大多是各大酒樓的人買走,這價格比在沈記商行買要劃算得多。
更有酒樓拿著錢當場下大量的訂單,只是可惜,黎秋梧與清寧都皆拒絕接收訂單。
鶴留灣的酒水,是沈有三全權代理的,自是不能砸沈有三的錢袋子。
豐邑侯府的女子們喜歡錢,卻是取之有道,什麼該拿什麼不該拿,極有分寸。
而玄武大街另一頭的沈記商行門前,搭了一個巨大且長的台子。
台子上各種商品成堆,什麼布料、成衣,皮革、玻璃鏡。
以及他國來的葡萄酒,香料,珍稀藥材應有盡有。
沈有三這廝還從望月樓叫來了幾個姑娘,在高台正中跳舞,其中還有兩個是胡女。
台下擱著一個大獎箱,消費五錢銀子,就能抽一次獎。
沈有三提個大鐵皮喇叭賣力的吆喝,聲稱能中獎的都是萬中無一之的幸運之人。
于是,台下消費了五錢銀子的人,都皆是萬中無一的人,因為但凡伸手必中獎。
一時間,沈有三的展位前圍得水泄不通。
但實際上能消費得起五錢銀子的,少之又少,但這里有舞姬跳舞可看嘛,有看白不看。
對于這些消費不起的人,沈有三也有辦法,那便是低價賣布。
沈有三在小李莊的布坊已全面開工,用改良的紡機與織機,日夜不間斷的生產,賣多低的價他都有得賺。
今日又是中秋,沈有三來了個三折大優惠,引得其他同行恨不得上去掐死他。
許多織紡老板聞訊趕來一看,只覺天都塌了,今晚過後,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布莊商賈自掛東南枝。
該來的總會來,工業的進程一旦邁了步,不是某個個體能擋得住的。
就在此時,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快看天上,那是什麼!”
听得喊聲的人下意識的抬頭往皇城的上空看去,頓時呆若木雞。
但見皇城上空,一條發著金光的五爪金龍在不停的盤旋,時而擺尾,時而俯沖。
“是龍!是真龍!”
不知道誰又喊了一聲,賞燈會的百姓們頓時炸了鍋。
隨著一部分百姓的驚叫聲,更多的百姓抬頭看向皇城上空,直到後來整個燕安城的人都見著了。
“真的是龍!神龍出世,這是祥瑞啊!天佑我大周啊!”
“听說昨日嫡皇子降生,今夜又有神龍現世,了不得啊!”
“神龍保佑!”
全城百姓不約而同的朝皇城方向跪拜,磕頭不止。
皇城邊上的端賢親王府,趙鎧站在院子里也看見了那條龍,臉色沉得可怕,手握得咯咯響。
“怎麼會有龍!這不可能!”
趙鎧一招手,一個黑影從黑暗中閃身而出“主上。”
趙鎧沉聲問道“今日誰進了皇宮。”
那黑影答道“豐邑侯帶著一輛馬車進了皇城。”
趙鎧眉毛一擰“豐邑侯?”
那黑影機械的應道“是,屬下在皇城外遠遠見著,是他的馬車。”
趙鎧揮手讓那黑影退下,自語道“姜遠,你還真有本事,我就知是你在作妖!”
趙鎧倒是猜中了,但此時他也改變不了什麼,這條龍被全城的人看見,不出數月,就會傳遍大周。
“最終還是壞在姜遠手上,真是妙極了!”
趙鎧心中惱怒無比,原本以為趙祈佑根基未穩,又有水患來襲,此次是這幾十年來最佳的機會。
誰料出了姜遠這麼個變數。
他已是查清,沈有三之所以去山南東道買糧,是姜遠落水前留下的應對策。
否則趙祈佑要想過這一關,哪會那麼容易。
再有那分襲爵位法,放出鹽鐵專營等,大概率也是姜遠出的主意。
到得這節骨眼上,趙祈佑又得了個兒子,引得荀封芮當即反了水。
今日姜遠又弄條龍在皇城上空竄來竄去,趙祈佑的寶座已是穩了。
趙鎧生出一股巨大的危機感,趙祈佑的寶座穩了,接下來就該門閥士族倒霉了。
皇城上空中的那條龍,足足舞了一柱香的時間,才消失在黑暗中。
大街上的百姓這才喧嘩起來,激動的議論著,皆言神龍出世,開萬世太平,無不歡呼雀躍。
此時梁國公府的展台邊,荀柳煙雙手合十的手松了開來,對身邊的木無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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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剛才我對神龍許了願,你猜猜我許的什麼願?”
木無畏訥聲道 “我不知道。”
荀柳煙一跺腳“哎呀,你不會猜一猜嘛!”
木無畏抓了抓腦袋卻是半天不言語,他哪知道荀柳煙許了個什麼願,這比行軍打仗預判敵軍動向還難。
“嘿嘿…”
廖發才突然伸出個光頭來“我猜,這位小姐許的,定然是與木哥兒成雙對。”
荀柳煙見得廖發才都能猜到,木無畏卻猜不著,頓時生氣了,哼了聲甩了袖擺便走。
木無畏卻傻傻的站著,也不知道去追。
還是廖發才推了他一下“木哥兒,追啊!傻不拉幾的!”
“哦!”木無畏臉一紅,趕忙去追荀柳煙。
廖發才嘿嘿笑了聲,自語道“這樣都有姑娘喜歡,邪了門了。”
此時拉來的貨都賣完了,上官沅芷帶著黎秋梧、小茹與清寧回梁國公府暫歇去了。
她們忙了大半個晚上也確實夠累,只等姜遠出了宮來一起回鶴留灣。
外邊就只剩得一眾鶴留灣的護衛,與梁國公府的家丁幫忙收拾攤子。
廖發才吹著口哨,找了個借口尿遁了,他身上揣著一百兩銀票,尋思著去給菲兒買支銀簪子。
剛在玄武大街上晃了兩圈,就見得木無畏與荀柳煙兩人又有說有笑的,在四處亂逛,當真是鬧別扭也快,和好也快。
廖發才不再上前打招呼,正欲往首飾店走,卻一眼瞥見,流動的賞燈人群中,有一個讓他做夢都想弄死的人,向天高。
廖發才現在是侯府的護衛,不管是江湖上的事,還是官面上的事,姜遠都幫他擺平了。
此時再去惹向天高也沒必要,當初向天高毒殺的那些人,本就是廖發才他們臨時湊的伙,也談不上什麼交情。
廖發才也沒有那個義務幫他們報仇。
廖發才這般想著,邁了步便要往首飾店走,卻突然又覺著不對勁。
廖發才當即收回了進首飾店的腳步,順手在一旁的小攤上順了個帽子戴頭上,遠遠尾隨著向天高。
跟了一段後,廖發才發現,向天高是在跟蹤木無畏與那女子。
此時,廖發才還不知曉,那與木無畏在一起的少女,是荀封芮的女兒。
若是他知曉,可能就會以為向天高是在行護衛之責。
也正因為不知曉,所以才擔心向天高這廝要對木無畏不利。
廖發才此時還不知道,他這一跟,將會攪起驚天巨浪,波及之廣,牽扯到的人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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