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允謙見鴻帝允了上官沅芷所奏,也連忙奏道︰“陛下,臣也將犬子帶了來,正與昭華郡主在宮門外等候,陛下可讓御醫查驗犬子傷情!
惠寧鄉主參犬子當街欺男霸女,就算是真,也並未造成實際傷害,更未出人命,臣願賠所有湯藥費!但犬子所受之傷,還請陛下為犬子做主,嚴懲傷臣犬子之惡徒!”
一眾百官一听,何允謙這就算變相認了事情是何書晏先搞出來的了。
否則何以有賠湯藥費之說。
何允謙也是沒辦法,眼見形勢不利于他,只能有不利中擇其有利的,雖然斗不過惠寧鄉主,但那幾個惡徒是怎麼也不能放過的。
上官沅芷冷笑道︰“好一個賠湯藥費!你兒子傷人在先,便賠湯藥費了事,我鶴留灣百姓還沒傷你兒子呢,本鄉主心善,也給些銀錢與你兒子治傷如何?就當捐香油錢了!”
此言一出,金殿上的百官們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這惠寧鄉主損人與那豐邑侯不相上下。
甚至還勝過豐邑侯,豐邑侯急了會跳腳罵人,惠寧鄉主這句捐香油錢,比罵人還難听。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
何允謙被氣得差點兩眼翻白,又見百官哄笑,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高坐龍椅上的鴻帝威嚴的目光掃過,一眾百官頓時收了笑聲,皆低頭不語一臉正經。
唯有趙祈佑憋得臉通紅,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實是難受。
“那也傳上來吧。”
鴻帝也是暗自嘆氣,那昭華郡主是峕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