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靜的臉上掛著淚珠。
張少輝發現她梨花帶雨的樣子,越發楚楚動人。
趙思靜身材窈窕,前凸後翹,腰部縴細,好像那春天的楊柳正堪盈盈一握。
她發育得很好,胸前的一片雪白飽滿傾瀉而下,那黑色的蕾絲金邊的內衣好像要兜不住了似的,一條深邃的溝,深不見底。
她的身上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種少女的體香,沁人心脾。
“哭什麼?”張少輝用手把她臉上的眼淚擦去,“沒想到是你救了我。
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的話,我都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趙思靜的一雙大眼看向張少輝,眼里盡是柔情︰“你看上去挺結實的,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你腎虛?”
“咳,咳,”張少輝有意咳嗽了兩聲,以此來緩解尷尬的氣氛,“前一段時間去礦里做過體檢,並沒有查出有什麼問題。
再說了,我也沒有女朋友怎麼會腎虛呢?”
趙思靜的一雙美眸看向張少輝,問道︰“你之前不是有一個女朋友嗎?
你們倆已經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是不是已經上床了?”
“呃——,”張少輝沒想到趙思靜會問自己這麼尖銳的問題,他頓了頓,“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我和她連手都沒有牽過。”
趙思靜一听,“噗嗤”一聲樂了︰“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吧,你們現在還談什麼柏拉圖式的戀情嗎?”
“談對象難道不應該如此嗎?
當以精神溝通和情感交流為主。”
“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是,事實上恐怕並非如此,現在的年輕人追求的是靈與肉的完美結合。
你和你的前女友在一起那麼久了,都沒有牽過手,你莫不是喜歡男生吧?”趙思靜眯縫著眼楮瞅著張少輝故意那麼一說。
嗯?
張少輝差點驚掉下巴︰“你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
“這種事情在國外都已經合法化了。”
“……”
“有一件事,想和你說一說。”
“什麼事兒?”
趙思靜用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鬢發︰“我爸派人到趙思安那里去查賬,發現他所經營的餐飲公司賬面上已經是負數。
而且,虧損的金額高達八位數。
換句話說,這個餐飲公司已經被他經營得一塌糊涂,或者已經被他輸光了,我爸氣得要命,要把他趕出家門,把他所經營的幾個公司的經營權收回來。”
“你爸這樣做是對的。”
趙思靜說到這里,神情變得憂慮了起來︰“可是,現在的問題是,趙思安是不會妥協和放手的。
他的母親周月仙也不是一個善茬。
周月仙的意思是,趙思安是我爸唯一的兒子。
那麼,我爸的財產就應該由趙思安來繼承,不應該由女兒來繼承。
即使由女兒來繼承,也應該把大部分的財產分配給她的女兒趙思思,而不是分配給我。”
“那是為什麼呢?難道不應該是有能力的子女來經營產業嗎?”
“話雖如此,可是,趙思思也很能干。
而且人家不服啊。
周月仙認為趙思思和趙思安都非常能干。”
“這麼說來,周月仙也是一個霸道而又自私的女人。
她和你爸不是已經離婚了嗎?
她還有什麼權利來摻和這些事情呢?”
“是離婚了,可是畢竟她是趙思思和趙思安的母親。”
面對這樣錯綜復雜的問題,張少輝也覺得很頭疼。
他坐直了身子。
趙思靜一下子撲在了他的懷里。
趙思靜胸部壓在了張少輝的身上,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
張少輝能感受到她熱烈的心跳。
張少輝也沒有想到她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
張少輝頓時感覺到渾身上下熱血膨脹,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發生了變化。
張少輝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他用雙手扶住了趙思靜的雙肩,輕輕地把她推開。
趙思靜低著頭,面部已羞得通紅︰“你是不是覺得我太過主動了?”
“沒……沒有。”張少輝的心頭仍然跳得厲害。
“像我這樣的行為,在我們校園里已經算是很保守的了。
他們往往剛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然後就去……。”
“理解,這種事情往往都是情不自禁。”
……
張少輝振作起來,咬著牙離開了醫院,又重新回到了礦井下面。
雖然胡侃喝了幾口白浦江的水,但是,狀態恢復得還不錯。
胡侃見到他之後,也感到很意外︰“不是听說你病了嗎?你怎麼又來上班了?”
“我不來,你不寂寞嗎?”
胡侃听了,微微一笑︰“那倒也是,不過,我奇怪的是,你是怎麼知道昨天晚上會有人掉到江里去的呢?
難道你是張半仙,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天機不可泄露。”
張少輝說著,戴上了安全帽,手里拿起一把鐵鏟,開始挖煤。
他感覺到一陣暈眩,兩眼發黑,心頭咚咚直跳,頭重腳輕。
但是,他咬牙挺著。
胡侃過來把他扶住了︰“你沒什麼事吧?”
張少輝擺了擺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沒事!”
胡侃瞅著他樂︰“發現你小子什麼事情都瞞著我。
今天有一個漂亮的大妞來找你,然後,把你送醫院去了,她是不是你的新女朋友?”
“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誰會信你的鬼話?
那姑娘長得太帶勁了,能不能和我說說,她是誰呀?
你小子艷福不淺吶!”
“別想歪了,干活兒吧。”張少輝說完,開始接著干活。
夜里十二點,張少輝發現虛擬面板上再次顯示︰“今日情報加急︰今天凌晨1點,位于長征路333號的六號別苑,將會有一位女士從三樓上跳下來。
獎勵︰無;
溫馨提示︰小心狼狗!”
張少輝心想此時,距離凌晨1點已經不到一個小時。
他的頭皮也是一陣發麻,心想這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啊。
他趕緊向胡侃告了個假。
胡侃瞅著他問道︰“你這又是要干嘛去?”
“形勢危急,來不及和你說。”
張少輝說著把手里的鍬鎬等工具放下,直奔井口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