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沒有听明白，你說去求誰？放誰一馬？”賈二雷懵了，人家楊廠長不去當正廳級的部委高官，在廠里當副廠長，看來他又犯傻病了。
“求一下李廠長呀。副廠長和廠長誰當不都一樣嗎？都是工作中的分歧，他都勝利了，也不用趕盡殺絕吧？二雷，我的面子不夠，你的面子能大一些。我們一起好好的李廠長說說，別讓楊廠長去三線了”何雨柱說道。
“我明白了，你听說楊廠長要去三線，然後你想讓我和你一起去求李廠長？對不對？”賈二雷明白了，何雨柱不知從哪里听來了小道消息。
“對呀，三線工作我不是說不好，是那里條件艱苦一點，楊廠長歲數大了，身體不好，經常腰疼，去了那里不好適應”何雨柱解釋了一下。
“柱子……”楊保華想說什麼，賈二雷向了擺擺手，賈二雷想看看何雨柱要干什麼。
“柱子，去三線可不是李廠長說了算，得部里的主要領導才行，求李廠長沒有用，我剛才就是給李廠長打的電話，他說要給楊廠長送行呢”賈二雷對何雨柱說道。
“李廠長說了不算嗎？還得找部里的領導，那可怎麼辦？”何雨柱有點懵，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廠長，要不我們提前退休吧，我感覺去三線不好，我听人家說了，都是在大山里面，干啥都不方便”何雨柱又看向了楊保華。
“柱子，去那里工作都是組織安排，不听命令能行嗎？”楊保華回了何雨柱一句。
“必須去？”何雨柱用手揉了下臉，從兜里掏出了一些錢和票，有零有整。
“柱子，你這是干啥？”楊保華懵了，一邊的賈二雷也懵了。
“二雷，你回去別和我媳婦說，也別和京茹說，這是我給人做飯掙的外快，錢不多，你到了那里也能改善一下生活，去了三線給我寫信，我弄到好吃的就給你寄”何雨柱的眼眶有些紅了。
“柱子，為啥呀？我工資比你高多了”楊保華不太理解何雨柱為什麼有這樣的行為。
“廠長，我爹走了後，我不到進廠年齡，是你讓我進了廠，讓我參加了工作，給了我和雨水一條活路，你對我有恩。我這些年在廠里也沒有好好工作，經常違反紀律，我感覺很對不起你，你出了事，我沒有本事，也幫不了你”何雨柱有些難過聲音也哽咽了。
“柱子這是報恩來了？”楊保華笑了，他一進廠就是工方代表，一直當廠長，通過他進廠的人數不清，他提拔的人也數不過來，想不到來報恩的人居然是一個傻子。
“行了，誰告訴你廠長去三線了，滾到一邊去，我給你個報恩的機會，今天晚上廠長要去我家吃飯，你得去早點回去做菜”賈二雷沒好氣的說了何雨柱一句。
“二雷，你啥意思？”何雨柱抬起頭問賈二雷。
“意思是楊廠長晚上要去我家吃飯，需要你回家做菜，你早點回去，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收起來，楊廠長用不到，你用這錢去買點新鮮的水果、蔬菜吧，我弄肉菜”賈二雷笑著說了何雨柱兩句，沒想到何雨柱還有點意思。
“真不用？你不去三線？”何雨柱有些尷尬的問楊保華。
“不去三線，你非留下也行”楊保華笑了，仗義每從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這個傻子有點意思。
“那不行，我結婚以後弄點零花錢可是太難了，我老婆管的很嚴，我好不容易攢下的，我抽煙、買酒全靠這些錢票了”何雨柱把那些錢票又裝到了口袋里，然後出了廠長辦公室。
“柱子有點意思”楊保華對賈二雷說道。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何雨柱品性還不錯，你教導的好”賈二雷回了楊保華一句。
“二雷，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我能理解。如果明天大家知道我去了部里，我辦公室門口的人又會多了起來，這就是人性，晚上我多帶幾瓶酒去，與你們好好的喝一杯”楊保華豪情萬丈。
“你這兩箱東西，我和你送回去？”賈二雷問楊保華。
“走”，楊保華站了起來，和賈二雷一人搬了一箱東西，下了本樓，坐上了賈二雷的吉普車，出了廠，楊保華要在家休息，他到下午再去廠里，賈二雷沒有在楊家吃飯，他說和朋友約好了，有事情，便離開了楊家。
到春風胡同補了個午覺，賈二雷三點多鐘的時候回到了南鑼古巷，何雨柱正在院門口等著他，看到賈二雷回來了，轉身去了院里，提了一些水果蔬菜，來到了賈二雷家。
賈二雷準備的東西很全，有魚、有肉還有蝦，廚房交給了何雨柱，何雨柱忙了起來。
機修廠的楊為民來到了廠長辦公室，本來他以為劉廠長又要批評他，所以他站在門口，像個鵪鶉一樣。
“楊為民，剛才總廠來電話了，要調你回去”劉峰一點也不喜歡楊為民，一點本事沒有，毛病還挺多，說是大學生，啥事也處理不了。
“調我回去？我二叔安排的？”楊為民心里一喜。
“你怎麼知道是誰安排的，趕緊滾”劉峰罵道，一听楊為民說話就煩。
“劉廠長，我有個小要求，我給付科長打個電話，我想把崔大可調到總廠去，我感覺這個小子不錯”楊為民對劉峰陪著笑說道。
劉峰本為不想搭理他的，可是一想楊廠長都要調走了，眼前這個貨物是他佷子，算了，給老廠長一點面子吧，劉峰便撥通了廠人事科的電話。
“付科長，我是楊為民，我有個事，對，我想調個人，不好辦？不是，就調個臨時工，去了也是臨時工，臨時工行？那就好，下午去報到，臨時工叫崔大可，在食堂打雜”楊為民的心願達成了，出了劉峰的辦公室，叫上了他的小伙伴崔大可，兩人走了五里路，來到了馬路上，坐上了進城的公交車，到了下午四點的時候來到了紅星軋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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