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聾老太太是大特務？”何大清直接站了起來，這個消息太令人震撼了，聾老太太何大清早年間就認識，因為他是一個廚子，當年曾經去楊成福家里做過飯，見過聾老太太。
自己當年是小有名氣的譚家菜師傅，去過不少當時的達官貴人家做菜，鬼子、偽軍、光頭黨的都有，這也是自己解放不敢留在京城的一個重要原因，在京城認識自己的人太多了。
金如夢自己解放前曾經見過兩次，自己只知道她和姓楊有說不清楚的關系，但是特務嗎？自己還真有點不敢相信，她一個老太太能干什麼？
“何大爺，她家里有金子、槍，還有電台，好人家里能有這種東西嗎？”劉光天說道。
“有電台？真看不出來，她藏的挺深哪”何大清坐下了，家里有電台，那特務確信無疑了，正常人家里不可能有這種東西，以前的大戶人家藏點金子，藏把槍，甚至藏手榴彈的都有，就是沒听說有藏電台的，因為那是送自己去西天的通行證。
“可不是嗎？院里所有人的都驚呆了，不過她好像很堅強，啥也不交代”劉光天繼續說道。
“堅強有啥用？早晚都是一個死”閻解放說道。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離開95號院的時間太長了，變化太大，變的自己都有點不認識了。
喝了兩杯酒，何大清和幾個孩子聊到了晚上九點，帶著給閻解娣問學校的委托，回到了自己家時。
爐子滅了，家里冷清清的，何大清發現家里沒有個女人真不行，他也懶的再去生爐子，脫了衣服直接鑽進了被窩，他現在期盼著何雨柱帶著邢慧芳早點到保定來。
小當困了，賈東旭見自己幫不上忙，就抱著孩子回家了，放下孩子後，何雨水把他喊到了邢慧芳的屋里。
“師娘、雨水你們找我有事？”賈東旭坐到了一邊。
“東旭哥，邢大媽有個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何雨水說道。
“有啥事直接說不就行嗎？”賈東旭問道。
“讓雨水和你說吧，我不知道怎麼開口”邢慧芳低著頭說道。
“東旭哥，你也看到了邢大媽在院里過的不好，大家都孤立她，背後還議論她。她想去投親，如果找到親戚就不回來了……”何雨水說道。
“師娘，你不是沒有親人了嗎？”賈東旭有點吃驚。
“有人說在唐山見過我妹妹，我托雨水從郵電局查了一下，有這麼個地址，我想過去看看”邢慧芳說道。
“去唐山妹妹家？寄人籬下生活的能好嗎？”賈東旭問道。
“東旭哥，不到萬不得已，邢大媽會走嗎？這種日子真不是人過的，人不能總待在自己家里不出去吧？邢大媽想去看看，她有點擔心自己走了後，有一天一大爺回來了，沒有人管”何雨水說道。
“怎麼沒有人管，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管，我給師傅養老送終”賈東旭沒有任何的猶豫就說出了這一句話。
“東旭，有你這句話我說放心了”邢慧芳今天才知道易中海的眼光有多好，這個徒弟沒白培養，遇到事了，他真管。
“我早就說了事，這個不可能變，我這些年不是也多虧了你們嗎？”賈東旭說道。
“東旭哥，我想了個辦法，你听听。我是這樣想的，一大爺家的這兩間房子給你，做為你給一大爺養老送終的報酬，不過得簽個協議，你要是不管了，一大爺可以把房子要回去”何雨水說道。
“我要你們的房子干嘛？我不要，但師傅的老我肯定養”賈東旭說道。
“東旭，你就要了吧，你得讓我走的安心才行，我在那里能生活我就盡量在那里生活，實在過不在下去了，我還得回來靠你，你師傅也是這樣，這是他的安排，你不是最听老易的話嗎？”邢慧芳說道。
“師娘，別走了，去唐山生活不好，那里我隔的也太遠，有點啥事也不方便”賈東旭听邢慧芳提到了師傅易中海，眼圈也紅了。
“東旭，京城我待不下去了”邢慧芳抬起頭說了一句，淚水順著臉頰流到了地下。
“東旭哥就按邢大媽的想法辦吧，今天晚上我寫個東西，明天一早我們找街道辦和你們單位做中人，對你也是個好事，你不拋棄、不放棄自己的師傅，這是善舉，單位也會表揚你，有公家單位做中人，邢大媽也放心”何雨水說道。
賈東旭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就這麼定了，我去和二雷哥說一下，他在街道辦和糧食局的面子大一點”何雨水說著站了起來，出去了。
賈東旭在邢慧芳的房里坐了二十來分鐘，一直流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東旭，棒梗在叫你”邢慧芳也在流淚，不過他听到了棒梗一直在喊爹。
“師娘，只要感覺不行就回來”賈東旭出門的時候又囑咐了邢慧芳一句，邢慧芳點了點頭，她沒有拒絕，賈東旭是她最後的退路。
“咋了？喊什麼喊？”賈東旭出去後吼了兒子一聲。
“我要拉屎，快受不了了”棒梗說道。
“早干什麼去了，穿上衣服”賈東旭給兒子穿上棉襖，和他出了院子，去外面的公廁大解。
隔壁何雨柱三人的方案已經討論完成，何雨柱和賈張氏剛出屋子，何雨水進來了。
“我這就回去”何雨柱說道。
“沒叫你，我來找二雷哥有事，你等我一會兒”何雨水說道。
“去吧”何雨柱又重新回去了，賈張氏自己出了院子。
“二雷哥，明天早上，你拉著東旭哥和邢大媽去街道辦、你們局里簽訂個協議吧”何雨水說道，然後解釋了一下協議的內容。
“行呀，這是好事，明天一早我和你們去”賈二雷沒有問原因，直接一口答應了下來。
何雨柱在一邊有點懵，他不明白賈東旭和一大媽的事，為什麼是妹妹給他們跑腿，還起草協議。
何家兄妹從賈二雷家里出來，回到了自己家，這時秦紅茹還在姐姐屋里，何雨水把事情經過告訴了何雨柱，直接驚掉了何雨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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