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日光似金紗輕柔地鋪灑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王軍從自家那古舊卻不失溫馨的四合院中走出,清新的空氣裹挾著晨露的濕潤,讓他精神一振。
他今天要去王英家,在這個寧靜的早晨,王軍懷揣著對生活滿滿的熱忱,騎上自行車很快地穿梭在胡同間。
很快,王軍來到姑姑家門口,抬手輕輕叩響了門環。“姑姑,是我,王軍。”門內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隨後門被打開,王英那和藹的面容映入眼簾。“軍兒啊,快進來。”姑姑笑著說道,眼神里滿是關切。
兩人在屋內坐下,一番寒暄後,王軍說道︰“姑姑,我今天有其他事,就不去釣魚了,你今天還去釣魚嗎?”王英一听,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連忙說道︰“我要去的,不過我這里魚餌沒了,你給我點魚餌。”
王軍立刻起身,快步走到自行車旁,佯裝在車筐里翻找起來。實際上,他心念一動,從小世界中取出了最後的一團魚餌。
拿到魚餌後,王軍轉身回到姑姑面前,將魚餌遞過去,說道︰“姑姑,我就剩這點魚餌了,我今天晚上回去再做點,你放心,肯定是夠的。”姑姑接過魚餌,仔細端詳了一番,點頭說道︰“行,今天就釣幾條魚吧。”
王軍見姑姑拿到魚餌,便準備告辭︰“姑姑,我有事要去忙了。”姑姑微笑著擺擺手︰“去吧去吧,注意安全。”就在王軍走出房門的瞬間,身後傳來兩個表妹清脆的聲音︰“哥哥,路上小心。”王軍停下腳步,轉過身,揮了揮手,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說道︰“你們也注意安全,在家里要听姑姑的話。”
告別了姑姑一家,王軍騎上自行車,朝著什剎海附近的公園飛馳而去。什剎海的湖水波光粼粼,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公園內綠樹成蔭,花香四溢,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美妙樂章。
王軍來到一處幽靜的角落,左右張望,確認四下無人後,身形一閃,進入了神秘的小世界。這個小世界宛如一個獨立的宇宙,時間和空間的規則都與外界不同。一進入小世界,有絲絲靈氣撲面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王軍走到小世界的靈泉旁,他盤膝而坐,開始修煉女媧觀想圖。隨著他的呼吸吐納,周圍的靈氣如潮水般向他涌來,融入他的身體。在修煉的過程中,王軍仿佛進入了一個空靈的境界,他的意識與女媧觀想圖中的神秘力量相互交融,不斷探索著武學的更深奧秘。
時間在修煉中悄然流逝,不知過了多久,王軍的肚子發出了一陣咕嚕聲,將他從修煉的狀態中喚醒。他睜開眼楮,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都快過去了一整天了,難怪感覺肚子這麼餓。”
王軍站起身來,環顧四周,心想︰“今天吃什麼好,好久沒吃到豬肉了。”想到這里,他記起靜止空間里面還有幾頭野豬。他來到存放豬肉的地方,從靜止空間中取出一頭豬。在這個小世界里,他可以運用世界之力隨心所欲地操控一切。他施展世界之力,對豬肉進行分解,眨眼間,豬肉便被分割成了不同的部位。
王軍挑選出一塊大約2斤上好的野豬肉,將其他的豬肉,豬大腸等東西重新放回靜止空間。至于豬毛、豬皮等東西,他讓小世界自動消化。
處理完豬肉後,王軍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什麼遺漏的,便直接出了空間。他騎上自行車,在車把上掛上2斤野豬肉,向著南鑼鼓巷三十三號的姑姑家前行。
傍晚的陽光將王軍的身影拉得很長,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滿足。來到王英家,王軍看到姑姑正在院子里忙碌著準備燒晚飯。他走進院子,喊道︰“姑姑,我回來了。”
王英听到聲音,轉過身來,看到王軍手里的野豬肉,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軍兒,你這是從哪兒弄來的野豬肉啊?”王軍笑著回答道︰“姑姑,偶然得到的,你今晚把它做了,大家好好嘗嘗。”
姑姑接過野豬肉,說道︰“你這孩子,總是想著姑姑。快進來,歇一會兒,晚飯馬上就好。”這時,兩個表妹听到聲音,從屋里跑了出來,看到王軍,興奮地喊道︰“哥哥,你回來啦。”王軍笑著摸了摸她們的頭︰“是啊,哥哥給你們帶好吃的來了。”
王軍在姑姑家吃完晚飯,一看時間,急忙告辭。他要在六點前趕到李援老師家中。一路腳步匆匆,趕到時,剛好瞧見李援老師在門口翹首以盼。
“我正在等你呢,你終于來了,走吧,帶你去報名。”李援老師滿臉笑意,親切地說道。王軍連忙回應︰“讓老師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
兩人並肩而行,很快就來到了南鑼鼓巷附近的一所夜校。夜校的招牌在夕陽余暉下泛著微光,透著一股別樣的活力。因著李援老師輕車熟路地引領,報名流程順暢無比。李援老師轉頭看向王軍,詢問道︰“你今天是馬上上課還是等明天來上課?”王軍略作思索,答道︰“我明天再來吧,我今天晚上還有點事。”李援老師點頭應下︰“行,你今天就先回去,明天要及時來,6點的時候就過來。”王軍用力地點點頭︰“好的,老師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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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李援老師後,王軍轉身朝著南鑼鼓巷95號走去。不多時,便來到了院門口。只見院里不少居民正搖著蒲扇乘涼,談天說地。王軍嘴角上揚,笑著和大家一一打招呼,隨後徑直往後院走去。
後院里,二大爺劉海中正坐在小馬扎上,面前小桌上擺著幾碟小菜,手里端著酒杯,慢悠悠地抿著酒,滿臉愜意。王軍見狀,先回了趟自己家,將自行車停好,關好門,又轉身來到二大爺家。
“二大爺,你真是愜意,喝著小酒,這日子過得真爽。”王軍笑著說道。劉海中听到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這就是咱想過的日子,你羨慕吧。”王軍心想羨慕個錘子,但是眼珠一轉,上眼藥的說︰“你現在是二大爺,離一大爺不遠了。”劉海中听了,臉上滿是得意之色︰“是啊,我上面也沒有一大爺了,現在我這二大爺相信馬上就是一大爺。”王軍居心不良的說︰“不過要是易中海翻身了,不利于你成為一大爺。”
這話一出口,劉海中瞬間變了臉色,原本笑意盈盈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惱怒,氣憤地說道︰“他易中海想翻身?門兒都沒有!我一定要搞臭易中海,讓他永遠翻不了身!”說著,狠狠地灌了一口酒。
王軍看著二大爺這副模樣,心中暗自高興,劉海中你沖鴨。
這院里的紛爭,二大爺對易中海的敵意,由來已久。易中海,那個曾經的一大爺,在院里也算德高望重,卻因一些事兒,如今失了勢。劉海中一直覬覦一大爺的位置,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王軍站在二大爺劉海中面前,神色平靜,繼續問道︰“既然二大爺想讓易中海徹底翻不了身,不知您有什麼好主意?”劉海中听聞,疑惑地打量著王軍,心想這小子怎麼突然對這事這般上心,難道和老易也有什麼過節,看樣子也是想把易中海狠狠踩在腳下。于是,劉海中反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
王軍目光一閃,說道︰“咱們開個全院大會。昨天王主任處理的是街道辦的事情,咱們院里自己處罰還沒解決呢。不知二大爺敢不敢開這個會?”劉海中都四十好幾的人了,哪能被這話激住,當即拍著胸脯道︰“敢,怎麼不敢!既然這樣,那咱們就開大會!”說著,扯著嗓子喊道,“劉光福、劉光天,去跟三大爺說一聲,10分鐘後開全院大會,然後你們再去通知其他人!”
劉光福和劉光天脆生生地應道︰“是,二大爺!”便急匆匆地跑出門,去挨個通知院里的住戶。
僅僅5分鐘過去,劉海中急不可耐,說道︰“走,王軍,咱們出發!”說罷,在前面大步流星地開路,王軍則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
剛走出沒多遠,王軍瞧見許大茂正往家走。王軍心想,許大茂和易中海向來不對付,要是拉上他,這場批斗會肯定更有“看頭”。于是,他沒顧上跟上二大爺,徑直朝著許大茂走去,喊道︰“大茂,開會了!”
許大茂听到有人喊開會,不耐煩地嘟囔著︰“誰,怎麼又開全院大會,真是事情多!”待看清是王軍,便問道,“今天晚上,開什麼全院大會?”王軍解釋道︰“今天開批斗易中海的大會,怎麼,你不想去看看、瞧一瞧?”許大茂一听,頓時來了精神,兩眼放光︰“想啊,怎麼不想!我老早就想好好批判他了,今天可真是太好了!”說著,麻溜地關好了門,跟在王軍身後往中院走去。
此時,中院里已經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三大爺閻埠貴戴著他那副老花鏡,正和身旁的鄰居小聲嘀咕著什麼。
當王軍和許大茂踏入中院,那一方小小的天地已被全院老少擠得滿滿當當。悶熱的空氣里,彌漫著壓抑與好奇交織的氣息。二大爺劉海中,穩穩坐在那張頗具威嚴的八仙桌前,目光掃視全場,瞧見王軍和許大茂,當即揚聲說道︰“你們兩個,趕緊坐好。”
王軍與許大茂尋了板凳坐下,剛一落定,劉海中便站起身,清了清嗓子,那聲音在院里陡然響起︰“今天開會的主題,是批斗易中海!為啥要批他呢?咱就先講講他犯下的錯。”
“第一樁,他扣留了何大清寄給何雨柱和雨水的生活費,扣信又截錢,你們說,他這麼做對不對?”劉海中的話語,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來,大多都是對易中海的指責。劉海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說道︰“好,看來大家都認同我的看法。”
“第二樁,他明明知道賈家生活並不困難,還私下召集我們捐款捐糧,你們說,他這行為算什麼?”劉海中目光炯炯,再次質問道。這一回,眾人的反應更加激烈,憤怒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
在眾人的聲討聲中,易中海的家人只能默默低下頭,隱入這喧囂的黑夜,仿若被整個世界遺忘。賈家的人亦是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這熊熊燃燒的“批判之火”,一不小心就燒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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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這個平日里風風火火的漢子,一開始還滿臉激憤,可隨著會議的推進,看著周圍興奮叫嚷的人群,不知為何,漸漸沉默下來,只是默默看著這一切,眼神中滿是復雜。
劉海中見眾人情緒高漲,覺得時機已到,高聲說道︰“易中海,你上來,好好講講你犯的錯誤,對這些事兒有啥看法,又有啥悔過之意?”
易中海緩緩站起身,他的步伐略顯沉重,一步步走到眾人面前。燈光下,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神卻依舊透著一股倔強。他掃視一圈周圍的鄰居,緩緩開口︰“我承認,我截留了傻柱的錢,那是因為我知道傻柱這孩子,手里有錢就亂花,我想著把錢存起來,以後傻柱娶媳婦了就給他。至于給賈家捐款捐糧,賈家確實困難,孩子們都餓得面黃肌瘦,我實在不忍心……”
“哼,強詞奪理!”許大茂猛地站起身,打斷易中海的話,“你這就是偏袒,你和賈家不清不楚,誰知道有沒有啥貓膩!”
“就是,別狡辯了!”眾人紛紛附和。
王軍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就在這時,一大媽突然哭著跑出來,拉住易中海的胳膊︰“中海啊,你別再說了,認個錯吧,別再讓大家生氣了……”易中海看著自己的老伴,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與無奈,最終還是緩緩低下頭,說道︰“是我錯了,我對不起大家……”
然而,眾人似乎並不滿足于此,依舊在叫嚷著,要求易中海給出更深刻的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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