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迅速將這個好消息通過廣播傳遍了整個軋鋼廠︰“各位工友們,我們廠今天采購到一批野豬肉,明天中午食堂將改善伙食!”廣播連續播放了 3 次,廠里的工人們听到後都歡呼雀躍,紛紛想著明天要帶好錢袋,好多打些肉回去與家人分享。
李懷德帶著李俊和王軍來到後廚包廂,滿臉笑意地說︰“這次你們的任務完成得非常出色,給我們後勤爭了光,你們就留下來一起吃晚飯吧。”說話間,桌上很快擺滿了幾盤菜,有香氣撲鼻的紅燒野豬肉、清爽可口的清炒白菜等。李懷德熱情地給眾人斟滿了酒,舉杯說道︰“以後你們要繼續努力,爭取早日漲工資、提升等級。”李俊和王軍連忙應和︰“是!”
大家歡快地吃著晚餐,氣氛融洽。酒足飯飽後,李懷德醉醺醺地走出包廂,王軍和李俊跟在後面。出了軋鋼廠,李俊拍了拍王軍的肩膀說︰“明天是個好日子,還有豐盛的午餐,真是不錯,記得來,獎勵明天告訴你”
王軍微笑著點點頭,心中也對明天的午餐充滿期待。
此時,夜幕已經完全籠罩了大地,王軍告別李俊,騎著自行車朝著四合院的方向緩緩而去,準備迎接新一天的到來……
就這樣,王軍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南鑼鼓巷95號院,剛經過前院來到中院,就瞧見院里正開著大會呢。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易中海便先發話了︰“王軍,你怎麼不早點回來,這麼多人都等著你開會呢。”
王軍一听,心里滿是納悶,感覺老東西又針對自己,一定不能如他所願,此刻的他心里很是不高興,大聲反問︰“易中海,你開會通知我了嗎?我都不知道這事兒,怎麼可能怪到我頭上來了,我看就是易中海,做事不認真負責,還是故意針對我。”
易中海一听這話,頓時氣憤不已,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這時,劉海中看到易中海難看臉色,現在可不是打壓老對手時候,面前主要任務不能讓年輕人爬到我們老家伙頭上,然後嚴肅說道︰“王軍,一點都不尊老愛幼,看看你這什麼樣子,一點兒都不尊重我們這些大爺。”
王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反駁道︰“尊重是相互的,你們開會都不通知我,現在反倒責怪起我來,我憑什麼扛責任,就這樣我憑什麼要尊重你們?”
場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氣氛變得劍拔弩張。就在這時,閻埠貴見勢不妙,趕忙出來打圓場︰“這怪我們大爺沒及時說,這也不能怪王軍同志。所以老易,咱趕緊開會說事情吧,別在這兒吵來吵去了,讓鄰居們看笑話。”
易中海冷哼一聲,狠狠瞪了王軍一眼,這才壓下心頭的火氣,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始講開會的事兒,院子里的氣氛依舊有些沉悶和尷尬,眾人都等著看接下來會如何發展。
易中海臉色陰沉,接著說道︰“王軍,今天軋鋼廠的野豬肉是你采購回來的吧。”王軍坦然回答︰“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易中海又道︰“你能不能幫大院里的人也采購一點豬肉回來呀。”王軍立馬言辭回絕︰“我這是幫公家采購,又不是幫私人采購的,要是幫私人采購,那可是投機倒把,是要吃花生米的,易中海,你這是要拉著四合院的眾人吃花生米嗎?”
眾人听了王軍這話,不禁笑出了聲,附和著說︰“對啊,私下交易就是投機倒把,那可是要吃大虧的。”易中海等幾位大爺听了王軍的回應,心里很是不滿,易中海用力拍了拍八仙桌,提高聲調道︰“王軍,你就不能私下里面幫著采購點兒?”王軍也不客氣地回懟︰“不行?”心里在想易中海,這是給我挖坑。
這時,那胡攪蠻纏的賈張氏跳了出來,扯著嗓子喊道︰“你這個人就是沒良心,就不能幫大院里面的人采購一點嗎?”王軍皺著眉頭反駁︰“這跟有沒有良心,一點關系都沒有?幫大院私下里買賣,那就是投機倒,這可是要命的事,我可不想吃花生米?”
眾人听了,都沒了聲響,誰也不敢接這個話茬。王軍見狀,又看向三位大爺,說道︰“你們三個大爺也是這樣想的?”可他們依舊沉默著,沒有回答。王軍緊接著說︰“既然你們這樣想,我明天就跟街道辦的王主任說說,讓他看看你們這些管事大爺是怎麼樣逼人私下做投機倒把的事情,看來你們這個大爺是不想做了。”
這話一出口,可把劉海中嚇得不輕,他心里想著,自己好不容易當上這管事二大爺,要是就這麼沒了,那可太虧了呀。趕忙撇清關系道︰“這是易中海的意思,可不是我劉海中的意思啊。”閻埠貴也趕緊跟著一推四五六,把責任都推到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差點暈過去,站在一旁的一大媽見狀,著急忙慌地跑去後院找聾老太太,想著讓老太太來主持主持局面,壓一壓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可這院里的氣氛已經僵到了極點,眾人都忐忑地等著後續的發展呢。
很快,聾老太太拄著拐杖慢悠悠地來了,她清了清嗓子說道︰“剛才我听小易的媳婦說了事情經過,私下里交易那確實是投機倒把,不過,互相交換就沒多大問題了。”說完,她看向王軍,問道︰“新來的,你明白我老太太的意思嗎?”
王軍點了點頭回應道︰“明白是明白,但是這肉本身也沒多少。要是互換的話也行,不過互換給誰,那可就得看我的意思了。”眾人一听,心里都明白王軍這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和他關系好的,才有機會互換,關系不好的,那就只能干瞪眼了。
易中海听了王軍的回答,臉色愈發難看,心里暗想著這次恐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還治不了這小狐狸呢。他無奈地喊道︰“事情就按老太太的意思辦吧,散會!”
隨著他這一聲令下,眾人便紛紛散去。王軍也趕忙推著自己的自行車往後院走去,打開房門,把自行車停好後,閃身進入了自己的空間,他簡單洗漱了一番,便躺到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結束了這充滿波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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