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跟瓦爾特楊已經身處于整個朝露公館中。
瓦爾特楊正在跟列車組進行聯系。
看見瓦爾特楊掛斷電話,黃泉關切的問道,“同伴在擔心你嗎?”
“只是正常的聯絡。他們那邊似乎有些發現,我們快去快回吧。再向前走,就要進入朝露公館深處了。”
兩人繼續一路向前,只是覺得順利得不太順利。
一路上幾乎沒有踫見人影。
甚至連一個接待都沒有。
為了安全起見,黃泉微微拔刀。頃刻間,她的氣息變得微不可知。
“抱歉,星穹列車有家族的授意還能解釋,而我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瓦爾特楊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很有趣的技藝。”
兩人繼續深入來到了星期日審判砂金的房間。
在細致的觀察下,瓦爾特楊發現了砂金來過的痕跡。
為了尋找更多線索,二者繼續深入。
雖然家族沒有人,但還是設置了不少憶域模因在此巡邏。
黃泉伸了伸手,“讓我來吧!”
說完她已經現實在原地,身形快出了殘影,只是一瞬間,一道雷電被擊中了模因。
“它身上好像掉了什麼東西。”瓦爾特楊將一張便條拾起。
“這是…便條?似乎是管家給其他僕從留下的指示。”黃泉在一旁也打量起來。
“看來朝露公館的工作人員被分配了其他任務…並且這事早在知更鳥死前就開始了。
…也許是需要大量人力的工程,比如「諧樂大典」。”
“但按理來說…無論有什麼重大要務,家族禁地總該留些人在後方待命吧?”
“你是說…是有人故意支開了他們?”
“嗯,但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我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很明顯了,當時砂金跟星期日就說了,家族里面有叛徒。】
【別說匹諾康尼這種群像劇我還挺喜歡的。】
【貝洛伯格走的是單線,仙舟是雙線,匹諾康尼是多線,那後面的新地圖不得起飛呀!】
【哎喲,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有點期待了喲!】
——
二人繼續深入來了家族會議室。
他們在書架上發現了知更鳥的來信。
出了突出兩人的兄妹情深之外,還透露出一個信息,知更鳥的聲音確實出現了問題。
瓦爾特楊頷首低眉,“列車組剛剛抵達匹諾康尼不久,星期日先生就帶著知更鳥小姐前來接待了我們。那時我便覺得她的聲音有一絲古怪…現在看來,確有其事。”
“知更鳥小姐認為這是因為「同諧」受到了某種干擾。但據我所知,能夠干涉命途偉力的存在少之又少。”
“黃泉小姐的意思是……”
“如果家族中真的存在叛徒…那人必定要身居高位,或擁有深不可測的實力。”
“這也解釋了星期日先生遲遲沒能抓住叛徒的原因。”
二人接著搜索,卻發現了一份不得的東西。
一份「死亡」受害者清單。
看著密密麻麻的名單,瓦爾特楊不禁汗顏!
不過,似乎受害者之間並沒有什麼聯系,更像是一種隨機殺人。
後面黃泉跟瓦爾特楊還翻閱了其他的信件,得到一些管件信息。
匹諾康尼的「夢主」和老奧帝先生都對星期日最近的表現不太滿意。
並且家族內部,也有不少的矛盾。
感覺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兩人正準備離開,卻發現了星期日的身影。
“未經允許,擅闖禁地,這恐怕不是作客之道吧?瓦爾特先生,還有……”
星期日打量一下黃泉,緩緩開口,“巡海游俠,黃泉女士?”
瓦爾特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抱歉,星期日先生。我們沒找到任何可以通報的人員,才擅自進入貴府,還請您多加原諒。”
“可即便無人接待,二位也應靜坐等候主人到來,不是麼?
這位巡海游俠暫且不提…就我所知,星穹列車已經在正式場合接受了家族的委托,怕是沒必要再特地大駕光臨了。”
傻子都听得出來星期日話里有話。
瓦爾特楊繼續找補,“我們此行前來,正是為了同星期日先生了解案情,以免調查過程中出現閃失。”
“罷了。既然二位帶著善意前來,我也沒有再下逐客令的理由。”
黃泉悄悄湊到瓦爾特楊的耳邊,輕聲道,“放心…他沒發現我們翻閱了那些文件。”
瓦爾特楊來了一招禍水東引,他把矛頭指向了砂金。
不過星期日表示有理由懷疑,但是應該不會像砂金一樣如此招搖過市。
他還透露了砂金的行蹤,“他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可眼下他正在街道上四處散財,又獨自去往克勞克影視樂園的方向,不知打的是什麼算盤……
家族依舊承諾會保護來賓周全,但各位也不妨留個心眼。
以免…不測之憂。”
——
此刻,屏幕黑屏。
只有一段冰冷的星際和平報道。
「…據庇爾波因特熱線消息,駭人听聞的『艾吉哈佐砂金案』獲得重大突破,犯罪嫌疑人現已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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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詐騙案牽連星際和平公司與博識學會多個部門,導致大量人力物力資源浪費,令公司蒙受巨額損失——」
「本案嫌疑人來自茨岡尼亞4,是『第二次卡提卡埃維金滅絕案件』的幸存者之一,且並未持有星際難民旅行證——」
「在戰略投資部主管『鑽石』的示意下,公司基于《憲章》精神對其妥善安置,並將持續開展調查工作,進一步確認嫌疑人的犯罪動機……」
……
【握草,牛逼啊,哥們。】
【這麼吊的嗎?】
【怪不得義父一直叫砂金賭徒!】
——
畫面微微亮起。
就在這時。
屏幕之中出現了一位御姐,她的名字叫做翡翠。
一顰一笑,攝魂奪魄,卻又讓人不敢靠近。
【好戳我!呀!!】
【確實有點東西!】
【我確實大雷,波濤洶涌!】
【翡翠小姐姐,我宣布我喜歡你!】
——
翡翠單手托腮,看著砂金的目光帶著一份嘲弄,“真是雙漂亮的眼楮。告訴我,它們會在夜里發光嗎?”
“如果可以,我一定會把它們賣掉的。”砂金似乎用一種無所謂的口吻訴說著。
不對,現在還不是砂金,他叫做卡卡瓦夏。
“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盼著你永遠閉上眼楮。身為奴隸,你不該反抗主人的…可你卻把那個男人干掉了。
沒有律師敢為你辯護,或許你該試著替自己爭取一下無罪聲明?”
“這不難,但沒有意義。”
面對卡卡瓦夏的態度翡翠產生了好奇,“對口才很自信嘛。在欺騙博識學會時,你也是這麼想的?”
“求仁得仁罷了。你們想要完美的築材,我只是給了一種可能性,一場小小的賭局。
如果運氣好,公司能從艾吉哈佐的黃沙里淘出任何東西,甚至「沙王」的殘骸。可惜,你們運氣不行。”
“這點我不否認。但我好奇的是,為何一場如此興師動眾的騙局,到頭來卻沒有一個人從中獲利——包括犯人自己?”
“女士,我已得到了想要的——被帶到你的面前,開啟下一場豪賭。”
翡翠微微一笑,“那就來談談這第二場豪賭吧。說說看,這回你打算押什麼?”
“押我的命。我賭你不會把我送上刑場。”
翡翠沒有立刻回復而是仔細打量著砂金,“嗯…那你想得到什麼?”
“我要你們的拉拿來見我。我有話要說。”
“然後呢?”
“我要錢。”
“不會這麼簡單吧?”
“就這麼簡單,三十枚塔安巴,我半條命的價格,不多不少。
只要有了這些錢,我就能爬到比你更高的位置,手握比你更多的財富…我賭你不敢給我,所以,叫他過來吧。”
翡翠笑容更盛,“有趣。
可惜「鑽石」不會見你,誰也見不到他。所以此刻,我就是「鑽石」的代理人,替他做出決定。
翡你錯了。三十枚塔安巴,我會給你,並且遠比這更多。財富、地位、權力…公司會給你想要和不想要的一切。
「卡卡瓦夏」…是個好名字,可惜注定要被埋進土里。但「你」值得活下來,為我們創造更多財富。
去吧,給自己挑身喜歡的衣服,再選個中意的身份…然後活用它們,孩子。
願你的詭計永不敗露。”
她的言語之中透露出了贊美之意。
砂金沉默了,不知道為何而沉默。
良久,他終于開口,“生命就像一場漫長的投資,選擇正確的人,做出正確的事,抵達正確的結果,向世界展示自己的價值。
人不可能一輩子只做正確的決定,但好運總是站在我這邊。我從未輸過。
是因為母神在保佑我嗎?既然如此,此刻她也一定注視著我吧。我定然能獲得成功。
…可是,然後呢?
倘若我成功度過這道難關,接下來又是什麼?在一場盛大的賭局後等待著我的…是另一場更盛大的賭局嗎?
是在一次又一次成功後,帶著不可勝數的籌碼滿載而歸,還是在一次失敗後……
…便一去不回?”
【雖然我不想說。但是自毀傾向嚴重。】
【黑化了唄。】
【這一看就是大boss,不過確實塑造得挺有深度。】
【我覺得砂金從登場到現在反差有點大。】
【刻意這麼塑造的,塑造一個有魅力的最終boss?】
——
“難道你心里沒點數嗎……卑賤的賭徒?”
砂金慢慢睜開了雙眼,“起猛了?我怎麼看見了另一個自己?”
在砂金面前站著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只不過這人更像是砂金的投影。
砂金嘗試著去理解,他以為是同諧搞得鬼。
可是投影卻知道自己的一切。
就像是一個更加卑劣的自己。
他搖了搖頭不在多想,繼續朝著樂園而去。
然後在那里他發現了一個小臉有一些污泥,皮膚黝黑,衣服有數不盡補丁的小孩。
小孩跟砂金一樣,擁有著同樣的眼楮。
“記得「黃金的時刻」是不允許未成年人進入的…喂,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唔!”
小孩好奇的回頭,“怎麼了,先生…你看起來不太舒服?”
“你的眼楮?不可能!”
“它們很漂亮,對吧?姐姐說,那是「芬戈媽媽」地母神的禮物。彩色的眸子能給人帶來好運。
啊,先生…你也有雙漂亮的眼楮。真好看!”
小孩天真的笑著。
砂金卻呆呆立在原地,“…就一個人嗎?你的父母呢?”
“他們都在這座游樂園里,爸爸媽媽先進去了。我正要去找他們。
所以我得走啦,再見,先生。祝你也能玩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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