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鵝看著桑博拙劣的演技笑而不語。
一時之間,整個氣氛都陷入了尷尬的氛圍之中。
眼見桑博不鬧騰了,黑天鵝緩緩開口,“︰匹諾康尼的美夢中不存在死亡,這是家族的允諾,也是「同諧」的庇佑。就算是憶者也無法打破這道屏障。
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如果你只是想確認這件事…我已經把答案告訴你了,花火小姐。”
——
听到黑天鵝說出這句話,整個互動城立刻炸開了鍋,
“臥槽!你們听听,你們听听,什麼就叫做不存在死亡?什麼叫做同諧」的庇佑?什麼叫做憶者也無法打破這道屏障。”
“哈哈哈,我們終于有救了。”
“我就知道,流螢還有知更鳥,一定沒有死!!啊啊啊啊!”
不過,大部分人還是想看傻逼一樣的看著如同失心瘋了一樣的幾人。
“唉,真是被網劇荼毒的可憐人啊!”
“豈止是可憐,簡直就是可憐!”
“也不怪他們會變成這個樣子,希望天堂沒有《網劇︰崩壞星穹鐵道》。”
——
“花…花火小姐?你在和誰說話呢?”桑博左顧右盼起來。
“你呀。”黑天鵝笑了一聲,“「花火偽裝成的另一名角色」…不就是你嗎,「桑博」先生?”
“這…這你可不能亂說啊!您要想指認我是花火,可得提出相應的證據才行。哦,證據怕是有點難了,所以…「推理」也可以。”
——
“喲?開始燒腦起來了?”
“難道說還有反轉?”
“我就說嘛,這劇情肯定還有反轉。”
“我就想問問,專屬電影到底講了什麼?”
——
黑天鵝平靜的開口,“最後那一題的提示,稍稍有些明顯了哦。”
“喔,是「密室殺人事件」?我還以為您不打算理會它了呢。”
“那可是花火小姐的心血,我怎麼舍得真的跳過呢?”
黑天鵝如同一位看穿一切的偵探,緩緩道出真相,
“解謎的關鍵在于偵探提出的兩個信息︰第一,現場有很多血跡。第二,受害者明顯已死去多時。
以我尚淺的認知,只能得出兩個結論︰其一是,如果現場真的是密室——那制造出密室的人,未必是凶手。
至于第二個結論就更顯而易見了。眾人闖入現場時,助手為什麼要沖上去止血?這樣的專業人士,怎會不惜破壞現場也要搶救一個明顯死去多時的人?
答案很簡單——因為「偵探助手」就是凶手。
當時走得匆忙,沒有听完整個謎面,我姑且做出如下推測︰凶手在前夜殺害了死者,但並沒有反鎖房門。
因此當他得知這一信息時,就意識到是一息尚存的死者自己制造了密室。
為此,他必須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確認死者是否留下了對自己不利的證據。而從他的行為來看,應該和那塊畫布有關吧,也許死亡訊息就在其上。
當然,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思維游戲。謎底是什麼並不重要,花火小姐只是為了暗示我一件事——凶手是「偵探助手」……
…也就是你,「桑博」先生。盡管我一直在使用這個稱呼——但它最早是你提出的。”
——
“呀,這一段好棒啊!”
“非常有推理的味道!”
“黑天鵝不愧是黑天鵝,所以黑天鵝是干什麼工作的?”
“不對呀,我好像抓到了什麼線頭,但是還是一團亂麻!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不對啊?”
“我總覺得,我在那里看見過類似的案子。”
“推理小說千千萬,抄來抄去在正常不過了。”
“不是啊,在哪里看見過的呢?”
——
桑博收斂了笑容,鼓起掌來,“有沒有人說過,比起憶者,你更像是一位偵探。”
“在我看來,這二者並無本質區別。循著水面上的細微波紋,使用一些能力和技巧,不斷深潛,觸及人心中最深的秘密,將其打撈,悉心保護……真相不會說謊,「記憶」也不會。”
“常精彩的推理,已經無限接近真相了…只不過,我這還有另一個謎底,您想听听看嗎?”
黑天鵝看著桑博的表情,明顯一愣,“另一個謎底?”
“大藝術家花火反鎖上臥室的房門,用紅色顏料制造出了「到處都是血」的假象。而那位第一個沖進室內,並證明她已死亡的偵探助手……
並不是凶手,而是協助她詐死的「共犯」。”
“遺憾,遺憾。親愛的,你真的只差一點點點點就答對了。可惜,正確答案是——”
原來沒有生機的花火慢慢站了起來,“「花火大人的尸體」。「花火」,偽裝成了「花火的尸體」。”
花火雙手叉腰,“鏘鏘——是我贏咯。”
黑天鵝微微一笑,“「花火大人的尸體」也能算是一個角色麼?”
“怎麼不能呀?那三個小劇場,可是每個都出現了「花火大人的尸體」哦。”
“雖說是有些刻意的強調,但也並無不可吧。那…這位桑博先生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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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動城內。
“不對,不對,這是暗示啊!”
“什麼勾八暗示?不要踫到什麼都說暗示!”
“每個都出現了「花火大人的尸體」,花火扮演花火的尸體!這是明示了呀!”
“匹諾康尼剛好死了三個人,然後三個人都扮演了自己的尸體。”
“不對啊,流螢都變成流螢醬了,怎麼個意思?”
“難道是暗示知更鳥?”
“哈哈哈,你們都信了!信了!這明顯就是在誆騙你們,給足一些無用的信息,讓你們以為其實角色沒有死,減弱你們的火力。”
“這個推理也沒有毛病啊!”
——
桑博深鞠一躬,“美麗的女士,我一早就向您坦白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幫朋友送封信而已。”
黑天鵝自嘲一笑,“原來,是我從最初就落入了愚者們的陷阱。”
花火沖著黑天鵝眨了眨眼楮,“親愛的,何必這麼認真呢?你不是玩得很開心嗎——至少我很開心呀。
你拿走「記憶」,我收獲「歡愉」,我們能從彼此身上各取所需。既然這麼投緣,你我又都是孤身一人…何不與我同行,一起跳支雙人舞呢?”
“哦…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一位假面愚者向我發出了合作的邀請?”
“一場空前絕後的好戲就要在匹諾康尼上演了,來不及登台的人,就只能退居幕後。
要欣賞這出戲劇,你只能湊上台前,站到聚光燈下,看一切圍著你手舞足蹈——跟我走吧,這里才是最好的觀眾席!”
黑天鵝聞言微微側頭,“雖然不明白,你為何如此執著于破壞家族的藩籬。但我已說過,憶者幫不了你,另請高明吧。
另外,我也不覺得你孤單。哦,我不是指他,而是說你背後……
雇佣你來匹諾康尼的那位,應該不希望你和其他勢力暗中來往吧?”
“你怎麼知道的?”花火的驚訝轉瞬即逝。
“雖說記憶就像深海,但想一魚兩吃…海里的魚可未必合你胃口哦?”
“那你的意思,是要拒絕咯?憶者…你覺得你能安然離開?”
話音未落,周圍突然圍滿了人。
“為什麼不能呢?”黑天鵝看著周圍的人從容不迫。
“︰親愛的,不嚇你了。你會知道答案的,遲早的事!今天就當淺淺認識下,什麼時候改變心意了,就來「酒館」找我吧——前提是要找得到,哈哈!”
花火慢慢走過黑天鵝的身邊,“我們走,桑…桑…博?桑博…是誰…?”
就桑博都摸了摸自己的頭,“咦,我這是…這里不是貝洛伯格?”
“咦,我這是…這里不是貝洛伯格?”黑天鵝自顧自的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她看了一眼桑博的方向。
鏡頭給到了桑博,他瞬間清醒。
而花火回頭一望的時候,又裝出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花火背對著鏡頭看不清她在說什麼。
不過,桑博也微微一笑,不再偽裝。
黑天鵝︰“別擔心,太過粗暴的方式有違我的記憶美學,所以等我離開所有人的視線,你們就能重新想起一切了。以及……
對不起哦,親愛的。心儀的舞伴…我已經有人選了。”
——
“呃,等一等,信息好大!”
“花火背後有人?是誰啊?”
“她當時站在鐘表小子的背後,鐘表小子又是鐘表匠,懂了嗎?”
“難道說鐘表匠是幕後大boss?”
“為什麼不能是呢?就像很多國外的小說,一個什麼什麼莊園的主人邀請一大群人來到自己的地盤,然後第二天就死了一個人,莊園主不出現,一群人玩狼人殺。”
“我擦,哥們,你這個比喻好形象啊!”
“有趣,太有趣了。不對啊,我們今天是找米忽悠報仇的,怎麼在這里推理起劇情起來了?”
——
星從黑天鵝的憶泡中回到夢境販售店。
愛德華醫生說道,“這可真是一場特別的美夢。您注意到它嵌套式的結構了嗎?在夢境中參與出演一場舞台劇,就像夢中夢一樣詭異又迷人。
黑天鵝女士的夢泡到此為止了。請問您對這次體驗還滿意嗎?”
星點了點頭,“挺有樂子的。”
“我也認為這段美夢相當有趣。您在其中收獲了快樂,黑天鵝女士也一定會感到欣慰吧。
如果下次有緣再見,我會向她轉達您的好評。
我注意到,這段夢里似乎出現了您熟悉的人。需要再次提醒,夢只是夢,在匹諾康尼,夢可以被加工,也可以被篡改。
夢中之事不可盡信,更何況是他人的夢境。如有任何想要確認的信息…還是在清醒的現實中完成吧。祝您做個好夢。”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桑博和花火已經來到了一處酒吧之中。
花火搖了搖頭,“…真是的,我又不會真的對她做什麼。”
桑博︰“別管那憶者了,來聊聊我的事吧。該幫的忙我都幫了,按照約定——該把我的「面具」還給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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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笑了笑,“從什麼時候開始,假面愚者也要遵守約定了?
哈哈,開玩笑的!我就愛看你這表情,拿去吧,酒館地窖的鑰匙,在左手邊第三個桶里。別說是我給的。
不過啊,桑博…時隔這麼久,你怎麼突然想起拿回面具了?這不像我認識的你呀……
讓我猜猜——雅利洛vi大災將至了,對麼?”
“這個嘛,無可奉告。不過我很喜歡你說過的一句話——「好戲就要上演了,來不及登台的人,就只能退居幕後」——很有道理。
偶爾,我老桑博也想上台獻丑一番。”
——
眾人看到這一段一臉懵逼,“????”
“這一段發生的時間?難道還是夢境?”
“不是夢境,剛剛字幕寫了是真實發生的。”
“提到了貝洛伯格?難道是時間線發生在列車組去雅利洛vi號之前?”
“我去?這就有意思了啊!”
“話說桑博這麼強嗎?”
“本來第二季的時候大家都在猜桑博很厲害的,畢竟他一個人可是把所有人都玩得太團團轉!”
“所以他要面具干嘛?”
“听說假面愚者力量來源于面具,拿回面具寒腿叔叔就有力量了。”
“所以,寒腿叔叔要力量干嘛?”
“兜底的,其實當時第二季就在暗示,如果列車不到,貝洛伯格基本上就要沒了,如果列車失敗了,自己也有手段可以拯救大家。”
“桑博這麼好?”
“呃……雖然喜歡找樂子,但是他確實是一個爛好人。”
“有沒有可能,其實這是未來的劇情?”
——
花火听到這句話,沖著桑博挑了挑眉,“要是你萬策盡了,記得聯系我哦。我這個人很重視情誼。”
“免了吧,你離貝洛伯格遠一點,就是幫了我大忙啦。畢竟花火小姐尋求的「歡愉」…桑博可不敢恭維啊。走了,替我向喬瓦尼問個好。”
花火看著空無一物的酒杯,“知道啦,我就是隨口說說,別當真嘛。一個兩個都這樣……
——何必那麼認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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