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一道牆過,眾人的心態由一開始的平穩到後來暴躁。
夜冥邪受不了他們聒噪,一巴掌拍過去,“閉嘴,誰再吵自己走。”
一群背後上趕著的人,要走沒人攔,想出去最好安靜。
一巴掌將人拍飛,有人咽口水,好強的修為,換做他,他是做不到的。
聲音沒了,耳邊瞬間安靜許多。
紫千殤一路砸陣盤符篆,出去的那一刻,他心情好了很多。
但隨之而來的是迷墓中裸露的天材地寶,就在出口的幾個房間里。
紫千殤看了看天色,“時辰不早了,我們走。”
至于那些天材地寶,誰愛要誰要。
南宮敘遠遠注意到他們的身影,擔心的心放下,高興的嘴角放不下去。
“哈哈哈,看來是老夫贏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天梯他們兩個第一,這次還是第一。
鄭芷宜目光復雜,“願賭服輸,回去後,自當將賭注送上。”
“那好,老夫就等著了。”
南宮敘眼巴巴瞅著兩人過來,本想問後頭還有人沒,結果兩人直接走了。
他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還在半空中,等哪問去。
翌日一早,南宮敘滿臉愁容領著人去魄羅山脈。
“老夫知曉你們都是一等一的天才,在諸多領域中各放異彩,五陸大比固然重要,莫要丟了性命。”
他再三強調,昨夜他等到半夜,回來的人只有三分之二,那些不見人影的,腳趾頭想也能知道死了。
南宮敘不願再看到這樣場面,他用上警告的話,“旦有傷人性命者,取消往後十年入中大陸資格。”
十年,這個懲罰不可謂不重,五大勢力招收弟子有年齡限制,一旦被趕出去,意味離五大勢力再也無緣。
山下人臉色一凜,明白了事情重要性,那些有仇的忍耐不發,背地里思考其它招數。
“好了,一天時間,現在進去。”
南宮敘揮手,“我們在諸城等你們。”
五陸大比有始有終。
紫千殤二人進去,今日兩人破天荒的穿了一身紫衣,金尊玉貴。
“先去找玄獸。”夜冥邪一錘定音。
“比賽修為最小入宗期,玄獸應該對應入宗期,我們找入宗期的玄獸。”
二話不多說,二人抓著玄獸一頓造,低階的殺,高階的殺,順便扒扒有沒有令牌下落。”
夜冥邪徒手撕碎一條白蚣練,從中獲得一塊令牌。
“書青書院的。”
“你先收著。”
魄羅山脈任憑外邊傳聞多邪乎,紫千殤、夜冥邪深入其內,殺的玄獸瘋狂逃竄,望風背止,一個一群的見了人繞道走。
一天過半,紫千殤盯住一頭獒豬,來自九塊令牌的震動叫他很確定獒豬身體內有令牌。
“你在這等著。”
他自己解決。
紫千殤沖上去,近乎肉搏,一拳拳掄到獒豬脊椎。
獒豬吃痛,元素四面八方震動,一股腦沖向紫千殤,大有不把他打死不罷休。
紫千殤無視它,權當他給自己撓癢癢的手段。
雙手擒住獒豬碩大頭顱使勁兒一扭,整個狗豬頭被拽下來,腥臭的血淋了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