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看不起我，偏偏我也不爭氣。無人扶我凌雲志，我自己也上不去。人人都笑話我，偏偏我也最好笑。但凡我有一點本事，也不至于一點本事也沒有。與其逼自己一把，不如放自己一馬。
他們都看不起我，偏偏我也不爭氣。無人扶我凌雲志，我自己也上不去。人人都笑話我，偏偏我也最好笑。但凡我有一點本事，也不至于一點本事也沒有。與其逼自己一把，不如放自己一馬。
他們都看不起我，偏偏我也……
“約翰斯，約翰斯，你刷小視頻的時候能不能別外放這麼大聲，還循環播放。還是中文，你听的明白這段話嘛。”
“boss，不好意思，這實在有點好笑，配文什麼意思我是不明白，但是這個畫面有點意思。”
約翰斯的嘴角高高揚起，仿佛要咧到耳根一般，那燦爛的笑容讓人不禁也跟著心情愉悅起來。他的眉毛彎彎的，宛如夜空中的月牙，透露出一絲調皮和詼諧。而他的眼楮更是眯成了一條細縫，幾乎看不見眼珠，卻依然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歡喜。
切！
墨涵看了他那孩子氣似的樣子，甩了他個表情，有那麼不屑一顧。
約翰斯看著端坐在椅子上的boss，突然聯想到什麼，默默的關掉手機屏幕，來到了墨涵的面前。
“boss，那個，看你從新聞發布會上回來後就有點悶悶不樂，郁郁寡歡的樣子。”
約翰斯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大氣不敢喘的，說出了這句關心的話語。
黃白黃白色籠罩下的房間內，昏黃黯淡的燈光，像是被暮靄層層裹住，有氣無力地灑落于靠窗一隅。墨涵眉心緊蹙，恰似被無形的絲線死死糾纏，指尖機械地沿著咖啡杯邊緣來回摩挲，杯中咖啡早就沒了溫度，他卻仿若置身于另一個世界，對周遭一切渾然不覺。
已經坐在對面的約翰斯，目光自始至終未曾從墨涵身上移開，那眼神里，滿是深切的關懷與擔憂。
“你說，你覺得我的執教水平很差嘛？。”
許久，墨涵終于打破沉默，聲音里裹挾著深深的疲憊與迷茫。
“就說球隊這個實力，這個水平吧，保級成功已經很不錯的了，你總不能讓我拿著保級的陣容去爭冠吧。難道這也是因為保級陣容的原因，體現不了我的水平，但也不能不給個機會吧，現在球隊有了投資，實力肯定上升，你是否也應該給點時間，給點耐性讓我證明下我自己……”
墨涵扯出一抹苦笑，端起咖啡杯，淺嘗一口，眉頭瞬間擰成了麻花。
約翰斯微微頷首，沒有急于開口，只是雙手不斷的磨挲了起來，那動作輕柔卻有力，似在傳遞著真誠與耐心，示意墨涵接著往下說。
“你是不知道我經歷多少？這些我都清楚，距離山頂就差那最艱難的一步，卻又跌下山巔，從頭再來……”
墨涵抬起頭，眼眸里一片茫然，仿若迷失在茫茫大霧中，找不到方向。說罷，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身體向後一仰，靠在椅背上，整個人顯得憔悴又疲憊。
“boss！你知道的，我不太會開導人，但你是知道的。我為什麼喜歡足球，我為什麼會跟著你遠離家鄉，來到這遙遠的東方。不熱愛足球的人，不看足球的人，是理解不到我們對足球的熱愛，對自己的球隊，自己的追求，自己的信仰的熱愛與敬仰的那份堅持。”
“約翰斯……”
墨涵眼神拉絲的盯著他。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球隊雖說被王少接管了，他不繼續錄用我們，我們就換家俱樂部。足壇上血洗老東家的案例比比皆是，還怕沒有人聘請你我嘛。”
“這個，估計真的有點難。”
“為啥？”
約翰斯自己外來人似乎不太理解。
“這個怎麼說，很難給你解釋。一方面確實有我們兩的原因，之前那些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我們也一直在躲著。一方面各個球隊現在已經幾乎休賽期就要結束，也大都沒有要換帥的打算。主要都在等著看這一次王少這個海歸會給新的足壇帶來什麼變化，什麼影響。”
“那我們可以去歐洲，回我家那邊去。”
“這個估計更不會這麼安排，上一次就是這麼安排，最後行不通，應該不會還有這一出。”
“哪次？好像沒有去過歐洲啊！boss，你這說的雲里霧里的，我咋听不明白呢。”
“不明白沒關系，總之歐洲這條路是行不通的了，也不可能再這麼安排的了。”
“唉，你倒是說清楚啊，越說越把我繞進去了。”
“哎呀！總之……”
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就這樣鬧騰起來了。
你追著我問，我避著你答。答非所問，牛頭不對馬嘴……
「支付寶到賬一百萬！」
“boss，什麼聲音？支付寶到賬一百萬！”
“什麼支付寶到賬一百萬？”
“剛剛你的手機響了，什麼支付寶到賬一百萬啊，是不是你設置的鈴聲，這麼無聊的鈴聲！”
“我怎麼可能這麼無聊幼稚，會設置這種無聊的鈴聲提示音。”
墨涵很有自信，自己是不會設置這麼無聊的鈴聲提示音的。
“還是先看下什麼情況吧。”
墨涵不緊不慢的拿起手機，嘴里還念念叨叨的。
在打開屏幕點開支付寶的瞬間！
墨涵整個人亞麻呆住了！他的嘴巴微微張開，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下巴仿佛脫力般，不受控制地耷拉著，一絲驚愕的氣息從微微顫抖的嘴唇間溢出。那模樣，就像是一尊突然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像，木雕泥塑般僵在原地。
“什麼情況！boss。”
約翰斯湊錢一看。
“1、2、3、4、5、6……7，有7個零，一百萬！沒有看錯吧”
約翰斯擦亮了眼楮再看一次！
墨涵手機支付寶余額顯示.05！
我的乖乖！怎麼支付寶多了這麼一大筆錢啊！
“boss，哪里來的這麼大筆錢！”
“我也不知道啊！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搞得我人心惶惶的，這又是咋了？”
一百萬！這可不是小數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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