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潮江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繼續說道︰“李老板明鑒,其他州的情況……其實也並不樂觀。雖然表面上沖突不如濱州激烈,但妖族的存在已經讓人族百姓心生恐懼,許多地方的商貿活動都受到了嚴重影響。尤其是靠近界關的幾州,百姓們更是惶惶不可終日,有些地方甚至……甚至已經出現了大規模的遷徙現象。”
李湫弈听完,眉頭皺得更深了,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朝廷呢?難道就任由局勢惡化下去,毫無作為?”
溫潮江苦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李老板,朝廷的態度……實在令人捉摸不透。雖然各州官員多次上奏,但朝廷始終沒有明確的指示,只是下令加強巡邏,避免沖突升級。至于更深層次的應對之策,卻遲遲未見。”
李湫弈沉默片刻,繼續問道︰“溫城主,你可知雍州情況如何了?”
听到李湫弈的這個問題,溫潮江緊張的神色才有所緩解。他知道李湫弈是雍州人,因此在搜集情報時,對雍州的情況著重了解了一番。
“目前來說,雍州是三十六州中情況最好的。”溫潮江語氣中帶著幾分輕松,恭敬地回答道,“那些妖族平日里雖然囂張跋扈,但由于您的酒館就在雍州,再加上雍州王突破半帝的消息傳出,那些妖族在雍州境內收斂了許多,不敢輕易造次。而且自從人族和妖族之間的界關徹底開通以後,許多重型企業都遷移至了雍州境內,如今雍州的情況可謂是蒸蒸日上,已經成為許多百姓遷徙的最佳之選。”
李湫弈聞言,眉頭微微舒展,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訝︰“這老家伙竟然突破半帝了!”
溫潮江聞言,似乎是听到了不該听的話,立即將頭低了下去,繼續說道︰“是的,李老板。雍州王在您離開後,勵精圖治,不僅自身修為突破,還大力推動雍州的經濟發展和民生改善。短短半月時間,雍州已經成為了大夏三十六州中最繁榮、最穩定的州之一。”
李湫弈聞言,不禁嗤笑一聲︰“就秦戰天那個老家伙哪有這能耐,恐怕都是那牛鼻子早已埋下的伏筆吧。”
“嘶~”聞言,溫潮江內心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敢接話。
接著,李湫弈朝著溫潮江微微拱手,語氣中帶著幾分鄭重︰“溫城主,感謝你的告知,這件事情我已經知曉了。不過,妖族在人族地界始終是個隱患,不得不防。那些修行者我不管,但在你的治下,可不能讓普通百姓受到此事沖擊。”
溫潮江聞言,連忙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謹慎與認真︰“是,李老板!在下一定竭盡全力,保護雲瀾城的百姓,絕不讓妖族之事影響到他們的正常生活。”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思索之色,繼續說道︰“不過,李老板,此事說來倒也奇怪。那些妖族雖然囂張跋扈,但從不對平頭百姓出手。即便是在沖突最激烈的時候,他們也從未對普通人動過手,似乎……似乎有意避開普通百姓。”
“哼。”李湫弈輕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諒它們也沒這個膽子,不然我非要去天妖城走一遭不可。”
“那個……李老板……在下……在下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溫潮江這時抬起頭,支支吾吾地說道,神情中帶著幾分猶豫與忐忑。
李湫弈看了他一眼,語氣平和地說道︰“你問吧。”
溫潮江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語氣中帶著幾分沉重與無奈︰“李老板,在下身為雲瀾城城主,本應為百姓謀福祉,為朝廷盡忠職守。然而,如今朝廷對妖族之事態度曖昧,對各地州府的困境視若無睹,實在令人心寒。濱州作為大夏與海外國家的交際之地,本應繁榮昌盛,如今卻因妖族的侵擾而日漸蕭條,百姓惶恐不安,商貿活動幾近停滯。在下雖有心改變,卻無力回天。”
他頓了頓,目光中帶著幾分期待與懇求,繼續說道︰“李老板,請恕在下直言。您如今雖然關閉了忘憂酒館,但您和酒館的威望依舊還在。雍州之所以能有如今這個大好局面,雖然有雍州王府的功勞,但在下明白,這背後離不開您的支持。所以在下斗膽,想請您為雲瀾城,為濱州,指一條明路。為濱州百姓指一條生路!”
听到溫潮江的話,李湫弈笑著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與深意︰“溫城主,你可是朝廷一品封疆大吏,怎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溫潮江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急忙低下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惶恐與堅定︰“李老板恕罪,在下並非有意冒犯朝廷。只是……只是眼見百姓受苦,心中實在難安。濱州乃大夏與海外國家的交際之地,若長此以往,不僅百姓生計艱難,大夏的國威也會受損。在下身為濱州城主,卻無力改變現狀,心中愧疚難當,這才斗膽向您請教。”
李湫弈看著溫潮江,目光中閃過一絲贊許,語氣也緩和了幾分︰“溫城主,你的心意我明白。為官一任,造福一方,你能以百姓為重,這份心思值得肯定。不過,有些話,點到為止即可,不必說得太過直白。”
溫潮江連忙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激︰“是,李老板教誨得是。在下一定謹記于心,謹言慎行。”
李湫弈微微頷首,語氣中帶著幾分深意︰“至于濱州的困境,並非無解。妖族之事,雖看似棘手,但若能妥善處理,未嘗不是一次契機。你且回去,先穩住雲瀾城的局面,安撫百姓情緒。至于其他,我自有安排。”
溫潮江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希望,語氣中帶著幾分激動︰“李老板,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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