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開心了吧?”
“超級開心,我終于報仇雪恨了。”
“他打死都不會想到是你開的槍。”
“當然,誰讓你配合得那麼好呢。”
“我們搭配得那麼好,你是不是該請我吃點什麼?”
“必須的,美女,走起。”
“我得回去卸妝。”
“你這樣子很美。”
“你現在心里美,就不顧全他人的感受嗎?”
“行,行,你是大功臣,你有權力提任何的要求。”
“這還差不多。”
我一邊走一邊跳,臉上綻放的笑容就像向日葵。
我既用槍聲震懾了刀疤男,又讓他聯想不到我,因為當時是陸師兄和他說話。
刀疤男肯定以為是個男的壞了他的好事,而我也從刀疤男的眼里和倒地的聲音就能得知他被嚇得半死。
居然拿槍嚇我,哼,我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看看好不好受。
“那玩意你打算怎麼處理?”
“用來防身呀。”
“你就不怕被人查呀。”
“我長得一臉正氣,誰敢查我?”
“是喔,他們一看到你的包子臉,打死也猜不到土包子居然會藏這玩意。”
“他們打死也想不到土包子還藏有私人美女保鏢呢?”
“什麼叫美女保鏢?我跟你講,你以後不許這麼叫我。”
“那你以後還叫不叫我土包子呀?”
“呃?威脅有效。”
“這才乖嘛。你不知道我最擅長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早就領受過了。”
“所以想欺負我,沒門。”
“是沒門呀,我現在在某人的淫威下,只能任某人作威作福了。”
“那你更得俯首帖耳,不然我讓你逃脫不了我的魔爪。”
“好怕怕哦,我的女魔頭大人。我現在去卸妝,你趕緊想想請我吃什麼吧。”
“請你喝糖水。”
“你不是吧,我出了這麼大力氣,你就用糖水打發我?”
“你不滿意嗎?”
“當然。”
“你是不是覺得糖水太甜了?”
“當然。”
“好,我就不請你喝糖水了,我只請你喝水。”
“怎麼待遇越來越差了?”
“誰讓你提要求。”
“我看來下次替某人辦事時,不能這麼出力呀,做得好根本就不討好。”
“很好,我錄下來了。”
“你”
“別擔心,我只是錄下來給你听一听,你這樣講是不是真的合適。”
“你就喜歡玩這樣的小陰招。拿槍指著刀疤男的頭,又故意不打著,讓他嚇得半死。”
“你剛剛不是說不能這麼出力嗎?你是不是也想對我玩陰的?沒有了陸師兄的鼎力支持,我肯定死在陰溝里了。”
“你請我吃一頓好的就完事了。”
“說實話,我真想請陸師兄吃頓好的,但是我怕”
“怕什麼?”
“我怕我給了你螃蟹,別人卻給你龍蝦。你覺得你值得吃龍蝦的話,你就對我不會那麼盡力了,這就叫別有二心。”
“怎麼會,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
“我就知道陸師兄肯定不是那種人。只要跟了這個人,哪怕是只有一口水喝,也絕對不會介意的。陸師兄是這麼地講義氣,這麼地會共患難,是真心值得交的朋友,所以我可以放心地將自己托付給你。”
“當然是值得托付啦不對,你又在坑我。”
“沒有,水絕對有得喝的。”
“呵呵,大方,真大方,真有你的。”
“走,咱們去喝一塊五的礦泉水去。”
“我的大小姐,我這麼賣力,好歹給我來一瓶脈動吧。”
“成交。爽快的人就是大方。”
“確實爽快,只是該爽快的時候沒見這麼爽快。”
“意思是不該這麼爽快了?好,那就換成一塊五。”
“別,當我沒說,沒說行了吧。”
“看在你有功勞的份上,放你一馬吧。哎,真佩服自己的大方。”
我瞟了一眼陸師兄,他正在做嘔吐的表情,我輕輕地踢了他一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