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大旗,謀虎皮!
借用他人威名為自己謀福利之事,石天那是手到擒來,
玩得爐火純青。
本就心思縝密的他,
簡短對話就已知眼前這些人不但來自于域外,
也是受城主府花家指使。
只是此刻的石天對域外勢力分布並不熟悉,更不知道成名強者該有的名號,
亦或是這些人口中所謂的道祖乃是何人?
也許是見他久久不語,另一名黑衣男子不由溫怒道;
“閣下真當我們傻子不成?”
“誰不知道天機道祖為了和我家師尊爭個高低!”
“化名曉天機偷偷隱藏在了這里?”
另一人也接話道;
“若不是星盟大比在即,聯盟旗下弟子禁止內訌!”
“就憑你們這群只知嘴上忽悠的嘴炮王者,也敢在我們正統弟子面前撒野?”
此話一出,
正不知如何圓場的石天,差點兒大笑出聲。
這就如同瞌睡遇見了枕頭,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當然,
對于黎家老祖的不為人知一面,他反而覺得見怪不怪,
畢竟前有淨月庵主持師太冷淨月,
這些絕世強者隱藏于凡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相反,
這對于石天而言,
擁有二位至強者坐鎮,也能確保應天帝國的高枕無憂,
現在當務之急仍舊是解決眼前麻煩。
于是乎急忙穩定心神,凝神靜氣,繼續扮豬吃老虎忽悠道;
“哼!”
“既然知道,還不留下解藥,趕緊滾蛋?”
“等待何時?”
聞此,
領頭黑衣男子也來了脾氣,
怒聲道;
“她只是這下等世界,一只本就任人取舍的螻蟻而已,並不受聖盟契約保護!”
“將她交出來!”
說著就要動手。
石天?
為了既能保住丁舒喹,又能憑借忽悠伎倆全身而退,
趕忙仰著脖子叉著腰,
一蹦老高道;
“爾等既然一直都在尾隨于她,就應該知道她是本公子的女人!”
“怎麼,想挑事?”
幾名黑衣男子听到這里先是愣了愣,
隨即想到在追逐丁舒喹之時也確實發現了石天的存在。
沉思良久,
最終還是礙于那位天機道祖淫威選擇了妥協。
冷哼一聲後,
紛紛縱身躍起,幾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石天見此急忙吼道;
“解藥呢?”
一道聲音在天邊響起,
“滾回去,睡一覺,雲雨一番就好!”
石天,
“你大爺的!”
咒罵聲在寂靜夜空顯得格外響亮。
畢竟合歡散的毒性,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
當初于下域對戰異族大軍就差點兒陰溝里翻船。
此刻也不得不趕忙查探懷中佳人狀態。
雖然已登臨萬物之境,其定力和信念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
但此刻的丁舒喹還是深受毒素影響。
只見她眼神迷離,臉色暈紅,身體就如同一團小火苗,
即便還能短暫壓制住毒性,保持著意識的清醒,
但也已經處于了半昏迷狀態。
見此一幕,
石天知道是非之地不可久待,便急忙上前,想要攙扶起她離開。
讓人極度無語的是這丫頭又開始作妖,
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從石天手中掙脫,跌跌撞撞後退幾步,
望著他弱弱道;
“準備把我帶去哪里?”
石天?
恨不得上去對著她那挺翹臀部就是兩腳,
一臉郁悶道;
“把本公子當成什麼人了?”
“當然是送您回家啊!”
丁舒喹聞此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氣,有些有氣無力重新坐回地面,
苦笑道;
“喬公子應該比小女子更加清楚這種毒素的作用,回到家族又能怎樣?”
“再說了!”
“家族面對如此丑事,您覺得他們還會放過公子這位知情人嗎?”
石天沒好氣道;
“那你說怎麼辦?”
“不是還沒解毒嗎?”
丁舒喹眼神已經開始有些恍惚,
哀求道;
“為了家族聲譽和小女子名節,求求您殺了我吧!”
石天聞此一臉驚愕,忙不迭擺手道;
“不行不行!”
隨即話鋒一轉,
“你可以自殺啊! ”
“干嘛拉上我?”
听到這里,
已經漸漸有些難以自持的丁舒喹,下意識扭動著身軀,顯得越發狂躁道;
“我要是有勇氣自殺,干嘛還等到現在?”
直接將皮球又重新踢給了石天。
後者見此,
不由一臉糾結望著眼前這位雖只有幾面之緣,
身上卻有著太多石小蝶影子的寶藏女孩。
她不但聰明伶俐,心地善良,性格也極其耿直,
遇事不浮躁,行為不做作。
這樣的天之驕女,
自己就真能眼睜睜看著她,
在自己面前以這樣狼狽方式香消玉殞嗎?
都說命運天注定,半點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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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想暴露太多底牌以招惹過多是非的石天,
最終還是選擇了向自己的善良妥協。
只是在動手之前,
他還是故作模樣想逗一逗眼前這位丁家大小姐,
毫無底氣小聲嘀咕道;
“要不我娶你?”
此話一出,
迎來的並非驚愕,咒罵,亦或是其它狂風暴雨,
即將失去理智的丁舒喹反而長舒了一口氣。
即便想假裝一下女人該有的矜持,可臉上卻掛著那難以掩飾的笑容。
甚至一臉羞澀主動將手伸向了自己腰間正要拉開衣帶,
石天見此不由狡黠一笑,快速上前在她身上輕點了幾下,
一臉得意望著有些懵逼的丁舒喹,還用手戳了戳她的腦袋,
“死丫頭!”
“你倒想得美!”
笑得那是一個燦爛。
丁舒喹?
不由在心中咬牙切齒吼道;
“這個可惡的家伙,敢耍老娘,你死定了!”
“畫個圈圈詛咒你!”
當然,
對于這種毒素並不陌生的石天也沒有閑著,
所醫治方法和當初搭救上宮家族主母莊慧茹如出一轍。
再加上此刻的石天實力也今非昔比,救起人來也更得心應手,
不多時就輕松將毒素逼出了佳人體外。
大約又是一個時辰左右,恢復行動能力的丁舒喹,
一臉難以置信望著不遠處盤腿而坐,淡淡望著天際男人。
在漆黑夜色掩護下雖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渾身散發出的那種落寞感,還是讓她忍不住生出憐憫之心,
更將剛才的戲耍忘到了九霄雲外。
都說女人都是感性的,
丁舒喹艱難起身,來到石天不遠處坐下,
輕聲道;
“可以和我說說您的故事嗎?”
後者回過頭,
他知道,對于一名女人來說,
在如此情況下自己並未趁人之危,這也就足以看清一個人的人品,
自然也有著想進一步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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