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齊淵開口道︰“咱們國家考古部門都一枚沒有，現在存世的數量應該也不多，而且這玩意是黃金的比一般古董都要保值。”
齊淵沒提價格，這年代收古董閉著眼楮賺錢，怎麼也虧不了，所以他沒說價格，而且以這些遺老遺少的需求來說，他們更需要票而不是錢。
牛爺一邊和身邊的男人低聲商量著價格，一邊把另一個大一點的盒子推到齊淵面前道︰“齊爺掌掌眼。”
齊淵點點頭，打開盒子就看見一把玉如意。
“嘖，乾隆年間的玉如意，料子是和田玉，好東西。”齊淵嘖嘖了兩聲把玩兒著手里的玉如意，如此精細的制作工藝，即便在宮廷中都屬于精品，這些滿清遺老手里好東西真不少啊，這玉如意拿到後世少說幾百萬，甚至可能賣到上千萬。
“好東西，這個玉如意什麼價格。”齊淵把玩兒了一會兒打算把這個玉如意拿下來，他都有些想要了。
牛爺呵呵一笑︰“你想要我就讓給你。”
說著低聲和中年男人說了幾句話，男人眼神一亮，望向齊淵的眼神熱切了不少。
牛爺也適時開口道︰“他也不要錢，就要肉，您看成不成。”
齊淵點點頭，要肉還不好，跟無本買賣似的，不過還沒到饑荒年代居然就能用肉換這麼好的古董了，過幾年豈不是更夸張。
他壽命長達幾百年，可要好好收集一批古董，以後可以慢慢賣了換錢花。
齊淵望向男人道︰“說說看要多少肉？”
男人思考了一下豎起一根手指，試探性的問了句︰“一百斤怎麼樣？”
齊淵沉吟了一下，望著有些忐忑的男人也沒還價，直接點了點頭道︰“可以，就一百斤，這如意放我姐這里，我等會兒去給你拿肉，咱們在外面交易怎麼樣？”
牛爺很恰當的捧哏了一句︰“小酒館兒的掌櫃的是他表姐。”
男人一听點點頭，同意了齊淵的交易方式。
這個價格其實偏貴，雖說玉如意值錢，拿到香江賣個幾萬都不難，可在國內充其量就幾十塊錢，甚至還不一定有人要。
齊淵也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肉這個東西他儲物空間里存了一大堆，那些遺老遺少互相傳一下消息，到時候不知道多少好東西要流到他這里，總比以後被砸了強。
商量好了三人才繼續開始喝起酒。
徐慧真看著如意盒子也沒說什麼，拿到後面給齊淵存放了起來。
和牛爺聊了約莫半小時，齊淵才吃喝完畢，起身向著酒館外而去，走前還和中年男人低聲說了句︰“前面胡同巷子等我，十分鐘後回來。”
說完就溜達著又回了雪茹絲綢鋪，又在忙著算賬的陳雪茹身邊膩歪了一會，直到被趕出來齊淵才轉身走向胡同口。
一拐彎趁著沒人，一節百多斤的半截野豬肉出現在齊淵手里，隨便拿了個蛇皮袋子一套，又取出一些清水沖洗了一些血水，才提著野豬肉走向了交易的地點。
齊淵走到小巷就發現中年男人帶著一個青年還推著一個板車等在那里。
看見齊淵後中年男人也是松了一口氣，抱拳喊道︰“齊爺您真準時。”
齊淵呵呵一笑也沒多話，他知道人家答應這麼交易是看在牛爺的份上，牛爺可是小酒館里唯一一個能賒賬的人，信譽那可是周圍都有名的。
把肉丟到了板車上，齊淵開口道︰“一百斤只多不少，你們不信自己掂一掂。”
齊淵看出了兩人的眼中疑惑的神色，畢竟一百多斤的肉，怎麼單手提著這麼輕松，他們還以為齊淵會多跑幾趟，所以有些疑惑卻沒說出來。
可听到齊淵說這一袋就有一百斤，驚訝的年輕人就伸手一試，沒提起來。
轉頭驚呼道︰“阿瑪，怕是真有一百多斤。”
被稱作阿瑪的中年男人再次抱拳作揖道︰“齊爺您是真好漢，別跟我兒子一般見識。”
齊淵知道他說的是剛才那個年輕人直接伸手試探蛇皮袋重量的事情，齊淵也笑而不語，懷疑是人之常情，沒必要在意。
而且這些蛇皮袋子都是他那個小廠訂制的，能裝兩三百斤肉，可不是一般的袋子。
“交易完成了，沒問題吧？”齊淵揮揮手表示不在意的問道。
男人點頭欣喜的道︰“沒問題，新鮮的山豬肉，這可是好東西。”
“以後再有好東西記得找我，直接來小酒館告訴我姐就行。”齊淵揮著手轉身就走出了小巷。
也沒管身後父子倆拉著板車把肉拖回去的過程，齊淵還得去小酒館給牛爺報個信，畢竟是他擔保的交易。
.......
說回四合院，中午的時候，傻柱身體還有些不適，所以被聾老太太叫到家吃中飯，這里有一大媽做飯。
而何雨水就被他哥給搞忘了，餓著肚子苦著臉，被準備回家吃飯的陳可晴看見了直接給拉回了家。
索幸何雨水中午在齊淵家里吃了一頓午飯，吃完飯有些不好意思的何雨水主動留下來幫陳可欣干起了家務活。
“可欣姐，齊淵哥呢，怎麼中午不在家里？”何雨水好奇的問了一句。
陳可欣燒上了一壺熱水，嘴里回道︰“之前咱們院兒那個放映員許大茂跑到山里找到當家的，說廠里領導找他，今兒個一回來就去了廠里，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何雨水算是院兒里唯一能把陳可欣姐妹認對的人，陳可欣自然願意和她說話，總不能喜歡和那些喊她陳可晴的大媽聊天吧？
一旁被姐姐監督洗碗得陳可晴撇撇嘴道︰“小破廠里的鬼領導，就是事兒多。”
“好好洗你的碗，少說話。”
陳可欣橫了妹妹一眼，這幾天真是太放縱她了，一點家務活都不肯幫著干了，晚上還使勁纏著齊淵，一點不知道節制。
她已經決定好好收拾一下妹妹了，不然以後還不得翻了天。
何雨水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被教訓的陳可晴，她覺得可欣姐雖然平常挺溫柔的，可嚴肅起來也好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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