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重的腳步聲中,雲邪一身俊逸的裝束,身旁牽引著那具體形龐大的劍傀儡緩緩走之中入了眾人視野。
周圍的觀眾不禁屏息陷入沉默之中,所有的喧囂聲瞬間消失,空氣仿佛凝固起來。
片刻過後,觀眾們才反應過來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會場的氣氛一下就變得火熱起來,觀眾們情不自禁地揮舞著雙手,為雲邪和劍傀儡大聲喝彩。
他面露微笑在眾人的注視下帶著劍傀儡步入會場之中,接著雙腿用力一蹬,整齊劃一地一同跳上了擂台。
劍傀儡落地的那一刻,整個場地都為之一震,位于擂台另一方的姜破軍在目睹它後也被其冷冽的氣息所懾服,緊張得喉頭滾滾,不斷咽口水。
這也怪不得他,畢竟劍傀儡經過昨天一役後表面就變得傷痕累累,經過一晚上處理後才勉強把淺的刮痕淺的磨走,但深的還在,看上去還是十分嚇人。
雲邪見姜破軍還沒開打就被嚇得魂不守舍,當即磨拳擦掌跟身邊的劍傀儡說︰“來吧,小二,我們一口氣把出線權贏回來!”
就在他倆準備就緒之際,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叫停。
“慢著。”
雲邪眉頭一皺,正想著是哪個王八蛋這麼不識好歹時,姜明始慢悠悠地走上台,在路過身邊時不安好心地瞥了他一眼。
接著他來到擂台中央清了清嗓子然後朗聲向雲邪宣布道︰“不好意思,接下來的比賽里,你不能使用那具機關人。”
姜破軍一听大喜,沒想到大伯說的包在他身上所指的是這個啊!
看過揭幕戰的他覺得最難對付的就是雲邪身邊的這具機關人,要是大伯能幫忙把它弄走的話,自己的勝算應該就能大幅提高。
“什麼?”雲邪當即抗議道︰“憑什麼不讓我用?你不是說過機關人會被視作傀儡使的武器嗎?”
“這話我是說過沒錯,但這只限于事前被提交檢查的機關人。”姜明始很是正經道︰“我記得你是截止前最後一刻才報的名,所以那具機關人應該沒經過檢查過才對。”
姜明始的目的很簡單,首先就是得想辦法阻止雲邪在這場比賽里使用劍傀儡,否則以自己的佷子姜破軍那本事肯定打不過。
要是雲邪執意想使用也行,那就正好給姜明始一個借口來窺看劍傀儡的秘密,只要掌握了技術,這樣他在日後也能制造出跟小二相同強度的機關人。
雲邪自然也看穿了對方的想法,讓對方檢查劍傀儡的身體那可是絕對不行的,因為一但其體內的封妖丹被發現,那麼自己偷學煉妖術和私藏妖怪的事就會曝光了。
“這條規則是你臨時加的吧?”雲邪咬牙道。
旁邊的魏齊也搖頭幫腔道︰“你誤會了,這條規則打從第一屆就有了。”
“一般而言,弟子們的武器大多都沒什麼貓膩,不用檢查。”姜明始就差著明擺著把針對兩字寫在臉上︰“但你的機關人似乎有點奇怪啊。”
“機關人的秘密是傀儡使的命根所在,不方便向外透露。”雲邪拒絕道。
姜明始似乎早就料到他會用這樣的理由拒絕,于是便無奈地聳聳肩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接下來的比賽你將不能繼續使用未經檢查的機關人參賽。”
“而且我還覺得......”姜明始眼楮賊溜溜地轉了一圈,馬上又想了一個損招出來︰“既然他的機關人是不被認可的,那前一場的比賽結果也應該要作棄判負才對。”
這下全場一陣嘩然,畢竟昨天那場比賽的激烈程度也是有目共睹的,對于如此嚴厲的判罰議論紛紛。
就連當事佟慶舒听到後也為其抱打不平︰“還能這樣玩啊?小雲他明明就贏了!要不就重賽!讓他不用機關人再打一場!”
他這小腦袋瓜已經想好了,只要對方一但答應重賽,自己一上台就主動投降,看姜明始這老狐狸能拿他怎麼樣?
一想到這完美的計劃,佟慶舒的嘴角差點就沒忍住上揚,暴露了其真實的想法。
然而他如此明顯的陽謀,姜明始又如何會看不穿?對他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一雙筷子就能輕松拿捏。
他听完佟慶舒的意見後輕蔑一笑,心想︰“然後你直接投降,讓他白得一分?太天真了!”
這一回姜明始為了成就自己的佷子姜破軍讓其拜入周沖元門下,真的是費盡心思,竭盡所能為其掃除路上一切障礙。
如果只是為了協助已經奪得一勝的姜破軍在此戰中順利出線,將劍傀儡從雲邪身邊剝奪走已經相當足夠。
畢竟雲邪晉升時落下了傷員,如今有傷在身,雙方一但打起來,身體健康的姜破軍沒準還比較佔優。
然而姜明始狡猾的雙眼一眯,想到的卻是更長遠的部署。
雲邪要是還有一勝,那麼就算此戰落敗給姜破軍,下一場也有可能會扳過來又贏下一分,那麼獲得出線權的他誓必會在最後的選拔環節跟佷子爭奪寶貴的名額。
畢竟揭幕戰時的表現不但是他,就連周沖元也看得一清二楚,有一個佟慶舒來爭奪名額已經夠麻煩了,不能再多一個雲邪出來!
那麼他作為大伯,最好的做法就是在根源上掃除障礙,讓他沒辦法出線。
只要這一場姜破軍一贏,那雲邪就再無翻身的希望。
“怎麼樣?你現在改變主意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讓我檢查一下你的機關人就行了。”姜明始語氣挑釁道。
姜明始十分有信心,只要把劍傀儡給他拆散研究幾天,他就能為將來出戰的隊伍里每人配備一具實力相當的機關人,這樣他們贏下大賽的機會就更高了。
不管雲邪選哪一個,他都能從中得益,怎麼算都輸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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