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靜一想起被雲邪輕薄一事頓時就氣上心頭,但同時間心里卻又有另一種特別的感覺,叫心里像是小鹿亂撞般悸動。
回想到雲邪那充滿邪氣的眼神時,那霸道不講理的樣子更是讓她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
“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她用手輕撫著火辣辣在發燙的臉頰嘀咕道。
當凌靜還沉醉在那令人心動的感覺時,身後忽然傳來了一把溫柔的聲音。
“靜兒。”凌城主站在涼亭外輕聲叫道。
凌靜像是做虧心事被人發現般,起初雖然有點慌亂但很快就重執情緒,咳嗽一下清清嗓子後又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剛才還是一副懷春少女的樣子。
“爹,怎麼了?”她微笑道。
凌城主步入亭內並坐到女兒的旁邊,兩人乘著夜風一起抬頭賞月,彼此都一聲不吭。
過了良久,凌城主才一聲輕嘆並道歉道︰“對不起啊,爹爹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洪濤那家伙,但若不是他一直相逼,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凌靜抿嘴笑著搖搖頭說︰“算了,既然話都放出去了,再糾結下去也沒用。”
凌城主還擔心女兒會因此出走或者尋短見,一听到她已經不計較後終于放下心頭大石,然後繼續安撫道︰“放心好了,以他那二星的修為進去遺跡以後肯定沒什麼作為,只要他一輸,以後就再也沒有借口來找你麻煩了。”
凌城主笑著繼續與女兒並肩而坐一起賞月,而在同樣的月光下,兩人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心情。
凌靜望著懸掛于空中的皎月,溫柔的笑容逐漸從臉上褪去變得面無表情,眼神也變得冷峻起來。
“遺跡里既然充滿邪祟,危險重重。”凌靜抬頭望月並在心里默默想著︰“那洪濤不小心死了在里頭也是合情合理,不會招人懷疑的吧?”
就在皎潔的月光下,凌靜已暗中下定決心,要趁著大賽期間將禍害嵌龍城的罪魁禍首給徹底鏟除。
“既然爹爹不敢動手,那就由我來!”凌靜眼神堅定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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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醒過來的陸靈緩緩張開雙眼後,發現自己竟然身處在一片漆黑的虛空之中,整個人像是在水中漂浮著,四肢無處著力。
“這是什麼地方?”
陸靈有點慌了,對著漆黑的虛空不斷叫喊道︰“喂!雲邪!杜正!小魚!柳大夫!你們在哪?”
聲音並沒有傳出去很遠就徹底消融在黑暗之中,就連一點回音都沒有。
陸靈這才發現自身正處于一個極大的空間之中。
“怎麼回事?難道我又死了?”陸靈茫然道。
他努力地去回想,在失去意識前最後的畫面是目睹牛頭人支離破碎的樣子。
按道理來說,自己應該是贏了才對,怎麼會來到這里。
陸靈心中咯 一下突然又想起了那名毒宗修士。
“該不會是被對方趁機殺了吧?”
正當他還在糾結是怎麼來到此處時,黑暗中驀地燃起了一團在熊熊燃燒的火焰,赤紅的火舌不規則地在虛空中舞動著,不斷向外擴張。
“火?”陸靈眼瞳中也倒映著火光。
起初不管火勢看著如何猛烈,靈魂狀態的陸靈還是感受不到半點溫度。
直到火焰的顏色從火紅陡然變成黑白的黑焰,陸靈瞬間就感到空間中的溫度變得炙熱起來。
“怎麼回事......”陸靈在高溫的烘烤下感到異常難受,靈魂彷佛隨時都要分崩離析。
他拼了命想要遠離黑焰,但奈何手腳在虛空中無處著力,不管怎麼掙扎身體仍然停留在原地沒有動過。
陸靈只能眼巴巴看著黑焰不斷吞噬空間膨脹變大,無處可逃的他最終還是逃不過被黑焰吞噬的命運。
就在他的靈魂識到黑焰焚燒時,身體忽然有種強烈的失重感,就像是從高處墜下般不斷快速下沉,眼前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中。
“哇!!!!!”
破屋中,滿頭大汗的陸靈一個猛扎從睡夢中驚醒,並從床上坐了起來。
醒來後的他不但衣服全被汗水打濕了,渾身上下的穴位上都插滿了銀針。
視線往旁邊一看,他發現小魚正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著。
從她疲倦的面容來看,這段時間一定是忙著照看他而累壞了。
他醒來時的叫聲驚動了小魚,她揉著惺忪的睡眼發現陸靈終于清醒過來,馬上睜大眼楮緊張地來到床邊慰問︰“土正!你......你還好吧?有哪里不舒服嗎?”
“我......”陸靈才剛張嘴還沒來得說話又被小魚強行按回在床上。
“你受傷了!別再亂動!柳大夫!土正他醒來了!”她扭頭朝房外大聲叫道。
“醒了嗎?我來看看!”
話音畢落,老柳應聲推門而入,快步來到陸靈身邊為他把脈。
隨著脈象漸漸變得明確,老柳原本緊皺的眉頭總算舒展起來,松了一口氣對臥床的陸靈說︰“呼......總算是把你體內的火靈氣給壓制回去了。”
“又失控了嗎?”陸靈無奈道。
“是的,不過程度要比以前稍微低一點。”老柳一邊拔除陸靈身上的銀針一邊說︰“看來你對火焰的掌握要比以前進步了一點。”
老柳心里則在想︰“不過也真的只是一點點而已,要不是及時用銀針幫他的身體散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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