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淳被黃綠小鳥一頓罵後也是驚呆了,他早有听聞曹煉幽是個啞巴,只是沒想到堂堂一個六星強者,還是北方王族血統,找來的喉舌講話居然如此粗俗。
“抱歉,鳥兄。”李沐淳礙于對方的威名也不敢發作,只好主動讓步道歉。
“听好了!小子!本大爺在眾多兄弟姊妹中排行第四,大家都叫我四爺。”四爺張著一張紅嘴吱吱喳喳地自我介紹道。
曹煉幽喝完茶後就朝肩上的四爺輕輕把頭一點,它一下就心領神會明白主人想說什麼,于是就轉過頭代替曹煉幽向李沐淳問道︰“黑風監獄的獄長不是應該是聶元讓,聶獄長嗎?什麼時候變成你了?”
“鎭?這......”面對著四爺的提問,李沐淳也不知該不該回答,唯有以閃縮的眼神不斷望向曹煉幽。
曹煉幽在四爺說完以後也點點頭,表示這就是他想問的問題。
而這種程度的問題,李沐淳早就準備好一套說辭來應對。
他抱拳作揖恭敬道︰“聶獄長十年前某日突然說要暫時離開一陣子,結果卻從此不知失蹤,這些年一直都是由我作為代理獄長在打理一切。”
曹煉幽用冰冷得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凝視對方,李沐淳微笑著故作鎮定不為所動。
過了一會兒,小鳥四爺紅嘴一張又問︰“那為何在你的管理下,監獄這十年來死亡率這麼高?”
獄長李沐淳應對道︰“這都是外界的誤傳,我們一直以來都是安排合理的勞動協助犯人改過自新,死亡率並沒有坊間所傳的那麼高。”
實際上所謂的合理勞動就是李沐淳利用犯人從地底下開采古代鹽來販賣獲利,絕大多數開采出來的古代鹽都賣給了嵌龍城的洪承銀號來賺取資金。
反正犯人們閑著也是閑著,而且還會源源不絕地被送往監獄,這樣的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之前的監獄長都放著人不用,鹽不采,無疑是大大的浪費,自從李沐淳成為監獄長後就進行了改革。
而黑風監獄確實也在他的管理下開始有收益,這是以往任何一屆獄長都無法辦到的壯舉。
雖然李沐淳話是這麼說,但曹煉幽始終還是冷冷地盯著他,四爺看了主人一眼後旋即又道︰“既然如此,我想巡視監獄。”
“巡視監獄?”李沐淳在心中為難道︰“這可不好辦啊!”
李沐淳听到後馬上陷入兩難之中,要是放任曹煉幽在監獄內到處走,那他這十年里一直努力隱藏的秘密就肯定會被揭發。
到時候滿手沾滿鮮血的他一定會被翻舊賬,最終死無葬身之地。
對方是六星強者,自己就算想拒絕也不行,一但拒絕巡視要求,無疑就是此地無銀,恐怕會加深曹煉幽的疑心,那接下來就更加不好辦了。
李沐淳不動聲色地答應下來,現在只能隨機應變,見步走步,到時候再另作打算。
監獄走廊上,曹煉幽走在前頭,跟在後方的李沐淳望著他的背影,眼中凶波流轉,心里一度起了殺意。
“要趁機干掉他嗎?”
很快理智便制止了他愚蠢的舉動,要知道眼前的是何許人也?他可是沖元三杰中的曹煉幽!
那個封印了鬼道行者雲邪的曹煉幽!
自己區區一個五星修士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只要一有殺心,對方在舉手投足間就能輕松把他殺掉。
“看來得讓他盡快速度破開封印。”李沐淳望著曹煉幽在心中幽幽道。
時間回到十年前那個晚上,黑風監獄地下四層中。
懸浮在空中的黑棺內傳來一把狂暴的聲音,那正是七害之一,封號“怒火使者”的荊煉。
“給我血,特別是修士的血!這樣我才能破開封印!”
“只要能離開這里,我就答應完成你一個願望!”
“一個願望?”
十年前的李沐淳听得很是心動,就在荊煉慫恿他繼續獻出鮮血,看似差點上鉤時,李沐淳忽然就擺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道。
“我才不要。”
“為什麼?”黑棺中傳出的聲音也意外道。
李沐淳冷哼一聲道︰“跟邪魔歪道談什麼約定?要是你放了出來以後就翻面不守承諾那怎辦?”
荊煉還想張口說點什麼︰“慢著......”
李沐淳不理會他,轉身就準備從地下四層中離開。
可是腳走到一半就突然停下,原來他在入口所布下的小青蛇看到有人接近。
原本模糊不清的景色在他閉上眼楮後,畫面一下就變得清晰起來並在眼前浮現。
借由小青蛇的雙目,他看到有人正快步朝地下樓層的方向走來。
李沐淳集中精神一看發現來者竟然是聶元讓!
“不好,這里是只有獄長才能知道的秘密,不能讓他知道我來過這里!”
李沐淳心里慌張,連忙睜開眼楮扭頭就走。
荊煉的聲音在身後幽幽響起︰“你會回來的,你眼中充滿欲望,你一定會回來的。”
李沐淳對他的話毫不理會,為免行蹤敗露,他一路狂奔回到地面,想要假裝只是踫巧來到這里。
他剛回到地面離開時就迎頭踫到聶元讓,對方疑惑地問︰“沐淳?你大半夜來這里干什麼?”
“蛇跑了,好不容易才找到。”
“你也知道,蛇就愛往陰暗潮濕的地方鑽。”李沐淳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展示手中的小青蛇。
“哦!原來是這樣啊。”聶元讓在得到解釋後也恍然大悟道,不再懷疑。
李沐淳為了徹底消除他心中的疑惑,更反過來問對方︰“倒是你堂堂一個未來獄長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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