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你?”
佟慶舒活動了一下被繩子勒出的手腕印痕,心里疑惑但還是半信半疑地跟在雲邪身後,心想著︰“反正有手有腳,先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打算。”
在雲邪的帶領下,兩人很快返回了之前佟慶舒和徐常平決戰的河谷,再折返到當初烤雞的地方。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當他們回到篝火旁時,原本插在地上的兩只烤雞竟然消失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雲邪頓時怒不可遏,氣得直跺腳。
他閉上眼楮,釋放出神識,試圖尋找可能留下的線索。
“找到了!”雲邪喜上眉梢,闔眼向前走了幾步,蹲下來撿起一撮毛發。
他輕輕捻了捻,粗糙的觸感表明這應該是某種動物的毛發。
接著,他又發現了附近一串狗爪印。
毛發、狗爪印,再加上消失的烤雞,答案已然明了。
“該死的野狗,居然連我的烤雞都敢偷!”雲邪憤憤地把毛發丟掉,怒道,“別讓我逮到你,否則我一定要把你剝皮再烤了!”
佟慶舒見狀,趕緊勸道︰“算了,別跟野狗計較了,放在這荒郊野外那麼久,被拿走也算正常。”
隨後他好奇地問︰“不過你也真厲害,居然能在山上找到野雞。”
“野雞?”雲邪心中暗笑,心想︰“這可不算野雞。”
畢竟那些走地雞是姜明始放養在這里的,根本不是野生的。
想到自己這次的行為也算是偷雞,雲邪一點都沒有愧疚,反而因為是仇人的雞,吃起來更覺得香。
回想起為找到這些雞所花的功夫,破解機關、對付守門人,他頗為自豪地說道︰“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找到的。”
佟慶舒聞言笑了︰“你真厲害,我還以為野雞都被我吃絕了呢。”
“什麼?吃絕了?”雲邪大吃一驚,以為自己听錯了。
“我常年在山上修煉,餓了就隨便抓只雞烤來吃。一開始山上到處都是,後來越吃越少,直到再也沒見過它們的蹤影。”佟慶舒撓了撓頭,毫無愧意地說道。
他因為從未上過課,根本不知道那些所謂的“野雞”是姜明始放養的。
雲邪這才明白為何姜明始要如此小心地隱藏走地雞,原來是被佟慶舒吃怕了。
“原來他是被你吃怕了。”雲邪眯著眼看著佟慶舒說道。
佟慶舒不解︰“為什麼這樣看我?我不就吃了幾只雞嗎?”
雲邪搖了搖頭,說︰“算了,我知道還有其他地方可以抓。”
說罷,雲邪拍了拍褲子,領著佟慶舒往走地雞群的藏身地走去。
不久,他們來到了雞群棲息的地方,佟慶舒眼楮一亮︰“好家伙,原來都躲在這兒!”
他熟練地抓起兩只羽毛鮮艷、咯咯叫的走地雞,不一會兒便提著雞來到雲邪面前,得意道︰“看!我抓到了!”
夜幕低垂,河谷中再次升起了篝火。
雲邪和佟慶舒圍坐在火堆旁,烤雞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
雲邪遞過一只烤得金黃的雞,笑道︰“給你。”
佟慶舒見他沒有敵意,便接過烤雞,大口吃了起來,問道︰“我叫佟慶舒,你叫什麼名字?”
“雲邪。”雲邪用真名回答。
佟慶舒大口撕咬著雞肉,享受著美味的雞油和肉汁在口中爆發。
雲邪看著他,繼續問道︰“你在哪個班?好像從沒見過你。”
“銅蛇班。”佟慶舒咬了一口雞腿,淡淡地說道︰“我從沒上過課。”
“哦?以你的實力,進入金蛇班或者銀蛇班也沒問題吧?”雲邪不解道。
“誰知道呢。”佟慶舒聳了聳肩道,“我體格資質都滿分,但筆試和口試都不合格,結果就被分到了銅蛇班。老子不服氣,干脆不上課了。你呢?”
“錫蛇班。”雲邪隨意答道。
佟慶舒掰著手指數了數︰“金、銀、銅、鐵、錫……鎭?”
他吃驚地看著雲邪,“你在錫蛇班?那可是資質最差的班啊!”
“是的。”
佟慶舒咧嘴一笑,說︰“那我就放心了。”
說完,又大口啃下雞肉。
雲邪臉色一沉,問道︰“什麼意思?”
“你也被分到了錫蛇班,這就說明這分班的標準根本就是個笑話。”佟慶舒一邊笑一邊說。
雲邪听後哼笑一聲,覺得自己想多了。
飯後,佟慶舒再次追問︰“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值得一戰的人到底是誰?”
在佟慶舒的一再催促下,雲邪假裝勉為其難地說道︰“金蛇班的曹啞巴,你知道嗎?”
“沒听過。”佟慶舒干脆答道,“我都說了,我一堂課都沒上過。”
雲邪斬釘截鐵地說︰“你一定打不過他。”
佟慶舒不服︰“誰說的!金蛇班的曹啞巴是吧?我記住了!”
當佟慶舒滿心準備挑戰曹煉幽時,雲邪則在心中暗暗得意。
*****
翌日清晨,靈跡學府的上課鐘聲如約響起。
錫蛇班的教室里,語文老師姜明始陰沉著臉,顯然心情不好。
學生們察覺到他的煩躁,誰也不敢多問,更不敢冒犯他,都安靜地當著乖學生。
姜明始確實有理由不高興,早上他去檢查自己養的走地雞時,發現好幾只雞不見了。
雖然丟雞讓他心痛,但最讓他惱火的是,連防盜機關人也被破壞,藏在其中的靈石被人偷走,這才是他最無法接受的損失。
“可惡……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干的,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姜明始低聲咒罵著。
座位上的雲邪看到姜明始這副模樣,暗自得意,他今天來上課,正是為了看看姜明始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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