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空柔這麼說,司檸吊起的一口氣才松了下來,左右看了看,沒話找話說的地問,“時月呢?” 有蕭時月在,兩人是同齡人,司檸覺得自己能自在點,大姐姐的氣強太足啦。
“那丫頭跟著傻姨和盼兒去了山里砍竹子,司疫找盼兒編制一套竹制沙發,需要竹子材料,今天母女二人和時月進山砍竹子。”
蕭時月還挺愛湊熱鬧的,之前幫人家建屋子,現在又跟著去砍竹子,難道是想當顧家人不成?
司老夫人跺了跺手中的長壽棍,“沒大沒小,疫兒的名字哪是你可以直呼的,沒禮貌。”
司空柔可不受她那一套,自己兩輩子的年齡比司疫大多了,“哼,不止司疫,司免我都叫得,還有司大強。” 原主的生恩養恩都還清啦,別想用這種無聊的血脈關系壓制她。
不吃這一套的。
這樣的對話出現過多次,司老夫人明知道司空柔不會改,可卻樂此不疲地想要糾正她。
司老夫人“” 老身嫁給他後,都沒直呼過幾次大強的名字,你倒是叫得歡,還叫得怪好听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後,司老夫人首先敗下陣來,無奈地說,“你的脾氣倒是跟你祖父一個樣子,死倔死倔的,不听理。”
“可別,他是冥頑不靈,我是堅持自我,不能混為一談。”
“呵呵呵,真應該叫你祖父听一听你的詭辯能力。”
司空柔撇了撇嘴,走到床上把已經喊了她幾聲的司空理抱了下來,讓他去走走學步車,活動活動筋骨。
“我也要做一張單人沙發,讓盼兒把疫兒的沙發往後挪,先做我的。” 司老夫人為老不尊地想插隊。
“你自己和盼兒說,她的生意我可不插手。”
“哼,一點忙都不願意給祖母幫一幫。”
司空柔翻了個白眼,誰慣得你。
司老夫人說了幾句嘴便熄了,拿起一本雜書就靠在沙發上看書打發時間。
在另一邊坐著的司檸已經看了好幾頁,抬眼偷偷看了看司老夫人的臉色,見後者並沒有阻撓她看雜書的意思,才放心地看了起來。
司空柔懶得理她們,坐在吊藤椅上吹了會冷風,等司空理走累了,把他抱回床上,姐弟倆蓋上被子,來場酣暢淋灕的午睡。
日子一天天悠閑中過去,在司空柔還未來得及進深山之前,又一波黑衣人深夜到訪了。
夜幕降臨,外面的蛇頭“虎視眈眈”了一天,進入黑夜後,便把經的那雙蛇瞳閉上,休養生息一個晚上。
這天的凌晨半夜間,那雙緊閉著的蛇瞳倏地睜了開來,蛇頭扭轉,往深山的方向看去。過了一會,三個黑衣人從深山里竄了出來,往著山下飛來。
浴桶里修煉的司空柔略微皺著眉頭,不一會睜開了眼楮,起身穿上衣服,快速躺在了床上,靈識出竅,來到了二樓的露台外飄蕩著。
手一揮,給整棟竹屋升起一圈冰膜,然後靈識飄到竹屋下面的司宅里,落在了司梅的那個院子。
耳朵動了動,在司梅院子旁邊的客廂房傳來一點動靜,怕是那個秋溟玖已經察覺到有人往這邊飛來。
其實司空柔並不能確認這三個黑衣人是哪一方的人,但是自己的敵人無非就是想要抓小白蛇的那批人。她剛在深山里埋葬了那幾個黑衣人之後,本是打算和司族聯手,攻上那個夜羽宗的。
可听司大強說過,最近族里有點異動,大長老他們被分了神,這個報仇還得往後挪挪。
嘴臭的司空柔大大咧咧地說,“咋地,家族內部爭斗啊,你們一家子是不是要回去參戰?” 既然都是族人,應該有自己交好的那一派,任誰都想自己交好的人上台。
有爭搶就有戰斗,自古不變。
氣得司大強一拂衣袖,恨不得把這衣袖拂到她臉上,“你是看不得別人好是不是?” 家族內部爭斗對她有什麼好處啊,再怎麼不承認,你身上也是流著司族的血。
家族要不是好不了,作為族人能好到哪里去,這個道理,死丫頭居然不懂?
司空柔聳聳肩,漫不經心地說,“說說罷了,氣什麼?”
在她看來,內部爭斗完全是正常的事情 ,團結的家族,一致對外時很齊心,那是在有外敵的情況下。沒有外敵時,可完全不影響家族內部的激烈斗爭,每個家族都一樣,有啥好氣的。
難道氣一氣就能證明你的家族沒有這種事了嗎,誰會信。
自己在末世的死亡,不也是基地內部爭斗而造成的嘛。對待外敵時多麼的一條心,用了十來年迅速把基地抬到了第一基地的位置,並且把這個位置坐穩了。
在資源到了充足的時候,而喪尸又不再是他們的威脅,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且各方勢力相對穩定下來後,欲望的滋長,基地內部長久的一片祥和便開始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出現了分裂。
一旦有分裂的現象出現,連分崩離析就不遠了。
她的實力與話事權太大,其他人要爭,便先合力把最厲害那人拉下馬,再各憑本事。
她經歷過這些事,所以她看得更清。
“這能不氣嗎,不求你盼著家族好,但也不能盼著家族壞,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好了,要是讓任何一個族人听到這話,有你好受的。”
“我能怎麼不好受,把我抓進你們那醒腦堂還是戒律所?” 司空柔可還記得在那座黑蟒山的時候,因為她對毒老頭出手了,司族的三長老就在那里嚷嚷要把她抓去醒腦堂受罰。
一個家族弄這個堂,那個堂的,一听就不是個好家族。
司族之人表示,我們怎麼就不是好家族,沒有這些懲罰的地方,怎麼能很好地管理家族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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