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指尖撫過字跡，眼波流轉︰“這詞，可不許寫給別人，只能是我的。”
眾人拿著各自的題詞嘰嘰喳喳，討論著要如何珍藏。
王熙鳳非要把自己的掛在正廳︰“讓來客都瞧瞧，這府里誰說了算！”
李紈則小心收進錦盒︰“這般心意，要好好收著。”
賈元春將紙箋疊好放入香囊，貼身戴著︰“往後，便是尋常婦人了。”
南妃直接掛在演武場︰“練劍時看著，更有勁兒！”
張芷若興奮地往劍鞘上貼，逢人便展示。
妙玉將詞夾進佛經，唇角難得揚起笑意。
秦可卿默默把詞繡進帕子，日日帶在身邊。
賈探春立刻研究著如何把詞刻進機關匣。
賈惜春在詞旁畫了幅小像，畫中自己笑得燦爛。
賈迎春把詞壓在枕下，每晚睡前都要看一遍。
心柔郡主將詞夾在兵書里，視為珍寶。
劉玉騎著馬到處晃，馬鞍上的紙隨風飄動。
劉如煙對著詞反復練舞，每個動作都帶著韻味。
甦甜兒認真地把詞抄在糖紙上，說要分給所有人。
甄明月捧著詞，像捧著寶貝般小心翼翼。
林黛玉倚著周揚，輕聲道︰“有這些詞在，日子都像詩一樣了。”
周揚環住她，看向滿院歡笑的美人︰“我的姑娘們，本就是人間最動人的詩。”
夜色漸深，水榭里的燭火映著紙箋上的墨字。
周揚看著眾人珍藏題詞的模樣，心底涌起一股熱流。夜色漸深，燭火搖曳，他忽然意識到——有些儀式，終究不能少。
第二日清晨，周揚把薛寶釵拉到書房，手指敲著桌面︰“寶姑娘，我想辦幾場婚禮。”
薛寶釵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周郎是想給她們名分？”
“對。”周揚握住她的手，“但得在後宅辦，低調些，只請甄寶玉、賈寶玉兄弟倆來。”
消息傳開時，王熙鳳正靠在美人榻上嗑瓜子。她挑眉大笑︰“喲，周公子這是要給我們正兒八經的婚禮？”
李紈則紅了臉，低頭絞著帕子︰“這般隆重……我……”
“有什麼好害羞的！”王熙鳳一把摟住她，“咱們風光一回！”
賈元春撫著鬢角的玉簪，望著窗外的流雲。良久，她輕聲說︰“許久未曾這般期待過一件事了。”
南妃把玩著腰間軟劍，嘴角勾起一抹笑︰“倒要看看，周公子能變出什麼花樣。”
迎親那日，周揚騎著高頭大馬，身後跟著小廝抬著十里紅妝。
賈寶玉站在府門前，望著隊伍里的姐姐，眼眶泛紅。
“寶兄弟，”周揚下馬，拍了拍他肩膀，“放心，我定會護她們周全。”
賈寶玉苦笑︰“兄長有此心，我便安心了。只是想到姐姐們……”他聲音哽咽，“從前在賈府，身不由己，如今能得幸福，也是造化。”
花轎落地時，王熙鳳率先掀開簾子，鳳冠霞帔襯得她明艷動人︰“周公子，可等急了？”
周揚伸手攙扶，附在她耳邊低語︰“等你，多久都願意。”
李紈則怯生生地伸出手，周揚握住時，察覺到她指尖微顫︰“莫怕，我在。”
賈元春走下花轎，鳳冠上的珍珠輕輕搖晃。她望著周揚，仿佛透過他看到了另一種人生︰“這一次，我為自己而活。”
南妃握著周揚的手，突然發力將他拉近︰“進了洞房，可別讓我失望。”
婚禮設在府中花園，紅綢掛滿花枝。
周揚牽著四人的手，對賓客們朗聲道︰“今日，她們是我周揚明媒正娶的妻！往後，誰敢欺她們半分，就是與我為敵！”
王熙鳳笑得張揚︰“听到了吧？以後我有靠山了！”
李紈低著頭，卻難掩唇角笑意。她輕輕捏了捏周揚的手，似是在回應這份承諾。
賈元春望著漫天紅綢，恍惚間想起宮里的冷清。而此刻，她終于嘗到了人間煙火的溫度。
南妃突然抽出軟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周公子，可敢與我共舞一曲？”
周揚攬住她的腰，笑道︰“有何不敢！”
兩人在紅綢下旋轉，劍光與裙裾翻飛，引得眾人喝彩。
晚宴上，甦甜兒舉著酒杯跑過來︰“周郎，我也要敬你！”她眨眨眼，“祝你們生好多好多小娃娃！”
這話惹得眾人哄笑。林黛玉掩嘴笑道︰“甜兒，可真是童言無忌。”
薛寶釵笑著給甦甜兒夾菜︰“快吃菜，別盡說胡話。”
心柔郡主端起酒杯，向周揚示意︰“恭喜周公子，得償所願。”
周揚舉杯回敬︰“也祝心柔早日尋得良人。”
劉玉大大咧咧地湊過來︰“哼，等我找到如意郎君，定要比你們的婚禮更熱鬧！”
張芷若跟著起哄︰“劉玉，到時候我給你當護嫁使！”
劉如煙在一旁舞動衣袖︰“我就給你編支獨一無二的舞！”
賈探春好奇地問︰“不知洞房里有何趣事？”
賈惜春紅著臉捂住耳朵︰“姐姐羞不羞！”
夜深了，周揚推開新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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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鳳歪在榻上，眼波流轉︰“周公子，該兌現承諾了。”
李紈羞澀地遞上一杯合巹酒，指尖還帶著溫度︰“往後……請多關照。”
賈元春為他卸下外袍，輕聲說︰“謝謝你，給我一個家。”
南妃直接將他拽到榻邊，挑眉道︰“還等什麼？”
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映著四人緋紅的臉頰。
周揚將她們擁入懷中，低聲道︰“余生，換我護著你們。”
這一夜，後宅的紅燭直到天明未滅。
婚禮後的清晨，陽光透過窗紗灑進閨房。
賈元春倚在榻邊，正對著銅鏡梳理長發，發間還殘留著昨夜鳳冠的余韻。
周揚推門而入，目光落在她柔美的側臉上。
他緩步走近，伸手輕輕握住她手中的木梳︰“元春姐姐，我來。”
賈元春身子微微一僵，隨即放松下來，輕聲道︰“怎敢勞周公子動手。”
話雖如此，卻乖乖放下了梳子。
周揚動作輕柔，梳齒穿過如瀑青絲。
他忽然俯身，在她發頂落下一吻︰“在我這兒，沒有什麼敢不敢，只有願不願意。”
梳完頭，周揚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賈元春臉頰瞬間染上紅暈，像極了二八年華的少女︰“都多大的人了，還這般……”
“在我眼里，你永遠是需要被寵著的小姑娘。”
周揚霸道地將她摟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
正親昵間，忽听門外傳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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