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鐵了心要辭官,這事兒在他心里就像鼓槌敲個不停。他知道,得先跟家里人商量商量。
這天晚上,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氣氛原本輕松愜意。周揚清了清嗓子,打破平靜︰“我跟你們說啊,我打算辭官了。”
薛寶釵正端著茶杯,听到這話,手猛地一抖,茶水差點灑出來︰“周郎,你說啥?辭官?咱們在京城過得好好的,為啥要辭官啊?”
甦甜兒眼楮睜得溜圓,滿臉都是疑惑︰“周郎,辭官是不是就不能住這麼大的房子啦?那我還能在花園里玩嗎?”
周揚看著她們,耐心解釋︰“你們想想,朝堂上的事兒越來越復雜,我得罪的人也不少。再這麼下去,說不定哪天就大禍臨頭。咱們辭官換個地方,過安穩日子不好嗎?”
林黛玉輕輕搖著扇子,說道︰“周公子,話是這麼說,可辭官也不是小事,你真的想好了?”
周揚堅定地點點頭︰“想好了,這幾天我就去把產業都變賣了,沒了這些牽掛,咱們走得也輕松。”
薛寶釵還是有些猶豫︰“那些產業可是咱們多年的心血,就這麼賣了,實在可惜。”
周揚握住她的手︰“寶姑娘,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比什麼都強。”
甦甜兒一听,不樂意了︰“那我那些漂亮衣服和好吃的點心咋辦?會不會以後都沒有啦?”
周揚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甜兒,周郎還能餓著你?到了新地方,給你買更多好吃的、好玩的。”
第二天,周揚就開始聯系買家變賣產業。第一個來的是個大腹便便的富商,一進大觀園,眼楮都直了。
“周大人,您這園子可真氣派!亭台樓閣,樣樣俱全,就是這價格嘛……能不能再商量商量?”富商搓著手,一臉精明地說道。
周揚心里著急出手,但也不想被壓價太狠,便道︰“我這已經是看您誠意足,給的低價了。您要是真心想買,就別再為難我。”
富商皺著眉頭,在園子里轉了好幾圈,這兒摸摸那兒看看,嘴里還念叨著︰“是不錯,可這價格還是有點高啊。”
周揚有些不耐煩了︰“您要是覺得不合適,我還有其他買家等著呢。”說完,作勢就要送客。
富商一看,趕忙拉住周揚︰“別別,周大人,我買!就按您說的價。”
周揚松了口氣,總算是賣出一處。接下來賣周府時,又遇到麻煩。買家是個官場中人,拐彎抹角打听周揚辭官的原因,還想趁機壓價。
“周大人,您突然變賣產業辭官,這里面是不是有啥隱情啊?這價格我可得再斟酌斟酌。”那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周揚心里惱火,臉上卻堆著笑︰“我不過是想回家享享清福,能有什麼隱情?您要是信不過我,這買賣就算了。”
那人見周揚態度堅決,也不敢再刁難,最後勉強成交。
產業賣得差不多了,就差進宮向皇上辭官這一步。周揚心里有點忐忑,不知道皇上會不會同意。
進宮那天,他特意穿上最樸素的官服,顯得低調。見到皇上,周揚趕緊跪地行禮︰“陛下,微臣周揚有要事奏請。”
皇上坐在龍椅上,看著他︰“周揚,有何事,起來說吧。”
周揚站起身,深吸一口氣︰“陛下,微臣近來身體抱恙,實在難以勝任朝堂事務,懇請陛下恩準微臣辭官歸鄉。”
皇上一听,放下手中的奏折,疑惑地打量著他︰“周揚,你往日身體硬朗,怎麼突然就病了?朕看你氣色也不像生病的樣子啊。”
周揚心里一緊,腦子飛速運轉︰“陛下,實不相瞞,臣這病說來也怪,時好時壞。最近夜里老是夢到祖先,他們說家里有事,讓我回去處理,臣不敢不從啊。”
皇上听了,忍不住笑了︰“你這理由倒是新奇,不過朕看你精神頭還不錯,不像是被祖先折騰的樣子。”
周揚趕緊賠笑︰“陛下聖明,可能是祖先看臣猶豫,還沒怎麼用力呢。等臣回了家,他們肯定就不折騰我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太監總管陰陽怪氣地開口了︰“周大人,您這說走就走,該不會是在朝堂上得罪了什麼人,想溜吧?”
周揚心里暗罵這太監多管閑事,臉上卻堆滿笑︰“公公這話說的,我周揚行得正坐得端,能得罪誰呀?實在是家中事務緊迫,還望公公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
皇上思索片刻,說道︰“周揚,辭官不是小事,關乎朝廷顏面,你且容朕考慮考慮。”
周揚無奈,只好退下。他心里暗暗著急,就怕皇上一直拖著不答應。
回到家,薛寶釵迎上來,焦急地問︰“周郎,怎麼樣,皇上同意了嗎?”
周揚搖搖頭,一臉無奈︰“皇上說要考慮,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林黛玉在一旁輕搖團扇,說道︰“依我看,皇上是舍不得周公子這麼得力的臣子呢。”
周揚苦笑著說︰“希望是舍不得我,而不是想留我在這兒繼續折騰。這事兒要是一直拖著,我心里可沒底兒。”
過了幾天,皇上還是沒有答復,周揚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決定再想個辦法,催催皇上。
這天,他故意裝病,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家人都圍在床邊,一臉擔憂。
甦甜兒都快急哭了︰“周郎,你怎麼了呀?別嚇我。你要是病了,我可怎麼辦?”
周揚有氣無力地說︰“我這病啊,估計只有辭官回家,找個安靜的地方調養,才能好咯。”
張芷若看出他是裝的,卻也配合著說︰“周公子,你這病可得趕緊好起來,不然我們可怎麼辦呀。要不我去皇宮找皇上說說?”
周揚連忙擺手︰“別別,你去了說不定更壞事,還是我自己想辦法。這事兒要是被皇上看穿了,可就麻煩大了。”
又過了幾天,周揚听說皇上要去皇家園林打獵,他覺得機會來了。他買通了一個小太監,讓他在皇上面前透露自己“病重”的消息。
皇上打獵途中,小太監找準時機,小心翼翼地說︰“陛下,听說周揚大人病得很重,臥床不起呢。”
皇上皺了皺眉頭︰“周揚這病來得蹊蹺,朕去看看。”說完,帶著一群人就朝著周府來了。
周揚躺在床上,听到皇上來了,心里又緊張又興奮,趕緊掙扎著要起身。
皇上連忙制止︰“周揚,你躺著就好。朕听說你病了,特意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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