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起身,恭敬地說道︰“是,皇上。微臣定不負皇上所托。只是南妃娘娘這邊……”
皇上說道︰“南妃的病,你繼續負責。治病和護駕,你都要兼顧好。”
周揚說道︰“皇上放心,微臣會安排妥當。”
皇上說道︰“周揚,你可知朕為何如此信任你?”
周揚說道︰“微臣愚鈍,請皇上明示。”
皇上說道︰“今日你不僅救了南妃,還救了朕的性命。在這危急時刻,你能挺身而出,足見你的忠誠和果敢。”
周揚說道︰“皇上言重了,救皇上和娘娘是微臣的本分。”
皇上說道︰“嗯,你這話說得實在。不過,往後你在朕身邊,行事要更加謹慎。宮中人心叵測,說不定還有其他陰謀。”
周揚說道︰“皇上教誨,微臣銘記于心。微臣定會時刻保持警惕,保護皇上安全。”
皇上說道︰“你剛剛施針救南妃,又用金針擊退刺客,這針法倒是厲害。以後就多發揮你的本事。”
周揚說道︰“是,皇上。微臣定會勤加練習,不辱使命。”
皇上說道︰“周揚,你初入御前侍衛營,可能會有些不適應。有什麼困難,盡管跟朕說。”
周揚說道︰“謝皇上體恤。微臣目前並無困難,定當盡快適應新的職責。”
皇上說道︰“好,你先去安排南妃的藥,隨後再來見朕,朕還有些話要與你說。”
周揚說道︰“是,皇上。微臣告退。”
周揚退出去後,立刻去安排煎藥事宜。他心中明白,此次被封為六品帶刀侍衛,既是皇上的信任,也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自周揚被封為六品帶刀侍衛,又兼著為南妃治病的重任,常在宮中行走,宮中上至文武大臣,下至宮女太監,大多都認識了他。雖說周揚品級只是六品,但因著皇上的信任,說他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那是一點也不為過。
這日,風和日麗,御花園中繁花似錦。周揚奉皇上旨意,前來采集一些入藥的花卉。他手持藥籃,在花叢間仔細挑選,專注地辨認著各種花卉的品類與成色。
正忙碌間,忽然听到一聲嬌叱︰“你這登徒子,竟敢在御花園中肆意采花,莫不是采花大盜?”周揚心中一驚,扭頭望去,只見一位身著華麗宮裝的女子,正柳眉倒豎,怒目而視。
周揚趕忙放下藥籃,躬身行禮道︰“姑娘,誤會了。在下乃是六品帶刀侍衛周揚,奉皇上旨意,前來采集這些花卉入藥,並非有意冒犯。”
那女子卻不依不饒,上前一步,說道︰“哼,說得好听!誰知道你是不是假借皇上旨意,行那不軌之事。這御花園中的花,皆是精心培育,你這般隨意采摘,可知它們也是有靈有性,你如此不知憐香惜玉!”
周揚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姑娘,這些花卉確實是治病所需,並非我無端采摘。南妃娘娘染病,這些花入藥後對娘娘病情有益,還望姑娘明鑒。”
女子眨了眨眼楮,一臉懷疑︰“南妃娘娘患病,自有太醫院的御醫診治,何時輪到你這小小侍衛來采藥?莫不是信口胡謅。”
周揚耐心解釋道︰“姑娘,我不僅是侍衛,也略通醫術。之前南妃娘娘病情危急,宮中御醫皆束手無策,是皇上召我前來,才暫時穩住娘娘病情。此次采花,也是為後續治療做準備。”
女子輕哼一聲,雙手抱胸︰“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采花時也該輕柔些,瞧你把這些花兒折得七零八落,多可憐。”
周揚說道︰“姑娘慈悲心腸,在下佩服。只是這入藥之花,需在特定時節、以特定手法采摘,方能保證藥效。還望姑娘體諒。”
女子冷笑一聲︰“哼,少拿這些話來搪塞我。我看你就是敷衍。你說你略通醫術,那你說說,我這幾日總覺得胸悶氣短,是何緣故?”
周揚微微一愣,說道︰“姑娘,這僅憑姑娘口述,實難準確判斷。若方便,可否容在下為姑娘把脈,以便確診。”
女子臉頰一紅,啐道︰“誰要你把脈,男女授受不親。你莫不是又想佔我便宜。”
周揚趕忙說道︰“姑娘誤會了,在下絕無此意。只是醫道講究望聞問切,把脈方能更準確知曉病情,也好對癥下藥。”
女子猶豫了一下,說道︰“那……那好吧。你可要規矩些。”說著,輕輕伸出手,用手帕半掩著。
周揚小心翼翼地搭上女子脈搏,閉目凝神,片刻後說道︰“姑娘脈象平穩,只是略有肝郁氣滯之象。想必是近日心情不暢,憂思過度所致。”
女子卻不屑地說道︰“就憑你這三言兩語,就想糊弄我?我看你就是瞎猜的。”
周揚說道︰“姑娘,醫理並非簡單之事,脈象所反映的病癥也需結合實際情況判斷。若姑娘不信,可再找其他醫師診斷。但在下所言,句句屬實。”
女子哼了一聲︰“暫且信你一回。不過你這采花之事,雖有緣由,但也不可隨意糟蹋花卉。”
周揚說道︰“姑娘教訓得是。在下往後定會更加小心。只是這些花卉于南妃娘娘病情至關重要,還望姑娘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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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看了看周揚的藥籃,說道︰“罷了,你采吧。但你要答應我,盡量少折些花兒。”
周揚趕忙說道︰“多謝姑娘體諒,在下定當遵從。”說著,又開始小心地采摘花卉。
女子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又問道︰“你這小小侍衛,怎麼會醫術的?還能得皇上信任,為南妃娘娘治病。”
周揚一邊采摘,一邊說道︰“姑娘,在下自幼跟隨師傅學醫,略通岐黃之術。此次也是機緣巧合,才得以侍奉皇上與南妃娘娘。”
女子說道︰“你師傅何人?想必醫術十分高超。”
周揚說道︰“家師乃是民間隱士,醫術精湛,只是行蹤不定,雲游四海。”
女子哦了一聲,說道︰“難怪你年紀輕輕,醫術卻有些本事。那你這侍衛當得好好的,為何還要學醫?”
周揚說道︰“姑娘,治病救人乃是善事,在下自幼便對醫術感興趣,希望能以醫術幫助他人。再者,多一門技藝,也能在這世間多一份立足之本。”
女子點頭道︰“你這想法倒也難得。只是宮中不比民間,你行事可要小心,莫要被人算計了。”
周揚感激地說道︰“多謝姑娘提醒,在下會謹慎行事。姑娘如此關心在下,不知如何稱呼?”
女子白了他一眼︰“你問我作甚?我為何要告訴你。”
周揚尷尬地笑了笑︰“姑娘見諒,只是覺得與姑娘投緣,便想知曉姑娘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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