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干什麼!”
宇文斌冷冷地瞥了沈川一眼。
“你吃虧了嗎?”沈川對趙墨低聲問道,
如果吃虧了,他必然會替小舅子討回來。
“放心,我怎麼可能吃虧呢。”趙墨堅定地搖了搖頭。
自己雖然被狠狠扇了一個耳光,但一招碎丸腿再加上那一砸,基本都找回來了。
臉疼是疼,可還有點小賺。
“我沒叫你,叫他們呢。”沈川話鋒一轉,看向了吳世恭幾人。
吳世恭心頭一沉︰完了,沖我來了。
于是他趕緊看向了宇文斌,希望這位靠山能保一下他。
然而宇文斌完全把吳世恭他們當狗而已,也沒打算保他們,對沈川冷哼一聲就轉身離去,將吳世恭等人晾在一旁。
沒有人給他們撐腰,吳世恭幾人完全就傻眼了。
“如果我沒猜錯,這件事里面你們都有份吧。”沈川目光一寒,掃視幾人一眼。
以他對吳世恭的了解,如果沒在背地里說壞話就怪了。
興許,這幾個王八蛋就是始作俑者!
“沒有,我們什麼都沒干啊。”
吳世恭當即矢口否認,卻被趙墨飛起一腳踹倒在地。
“媽的,剛才跟我裝逼那個勁拿去了,還說我是狗!老子踢死你!”趙墨一腳一腳地狠踹,發泄心中的怒火。
吳世恭只能雙手抱頭,哀嚎連連,不斷地求饒,其他幾人則是站在一旁瑟瑟發抖。
趙墨打累了才算罷手,指著其余幾人道,“都給我長點記性,要不然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是……”
幾人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
“滾!”
沈川一聲低喝,幾人如蒙大赦趕緊離開,將半死不活的吳世恭也帶了出去。
經此一事,沈川和趙墨也沒有了雅興,離開了醉紅樓……
…………
御書房內。
“砰!”
女帝收到南境密探送來的信件時,猛地拍案而起。
“這個平南王,竟然如此猖狂!”女帝一聲怒喝,嚇得所有侍女全都跪在了地上。
她之所以如此憤怒,是因為大武南境的一個部族因沒有湊夠給平南王年底納貢的錢財,又受不了平日里平南王壓迫。
一怒之下,殺了平南王的家臣。
平南王勃然大怒,這完全是挑釁他在大武南境的權威,于是在沒有向朝廷請示的情況下,直接出動五千士兵將那個部族給滅了。
並對外宣稱,部族謀反。
雖然平南王做得天衣無縫,將該部族的男女老少全都屠盡,可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瞞過密探的眼楮。
遇到敵軍突然侵略時,邊軍是有權力緊急處置的。
可平南王擅自用兵大規模出戰,已經是目無王法了。
“呲啦!”
女帝憤怒歸憤怒,可還是面無表情地將密信撕成碎片。
她不會讓平南王知道自己監視他這件事,而且這種事情在平南王眼里,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更不值得大做文章。
“是時候該削減平南王的兵權了。”女帝喃喃自語道。
平南王的兵力雖然足以震懾大武南境,但也成為了心腹大患。
削兵權的這件事也不能操之過急,還要循序漸進才行。
否則逼急了,平南王一旦造反,晉親王在西部的親信可能也會揭竿而起。
東部雖暫時安定,可北境蠻族一直蠢蠢欲動,大武內亂北境蠻族必然會順勢入侵,分一杯羹。
“陛下,平南王三公子今日進京了,估計明日即將覲見。”上官玉兒走過來道。
“他來不就是見朕的嗎?見!”
“陛下,要不要把三公子留在京都任職。”上官玉兒小聲道。
把宇文斌留在京都任職,實際上是留著當質子。
可這如此一來,目的也昭然若揭,直接引起平南王的不滿,削兵權一事也將更加難辦。
“不用。”
女帝深思熟慮一番,決定見了之後就放宇文斌離開,再溫水煮青蛙……
第二天一早,宇文斌進宮面聖,親自匯報南境這一年的情況。
不過他所匯報的事情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最重要的就是因納貢問題屠滅的部族。
這件事到了宇文斌的口中,卻成了部落叛變,被平南王誅殺。
最後,還恬不知恥地邀了一波功。
女帝心里清楚,只是表面褒獎了一番,將宇文斌打發,‘放回’平南王府。
…………
天空中雪花紛飛,隨風飄揚。
鎮國公府門前,沈家一門老小悉數到場。
由沈老夫人領頭,沈海、韓夢嫻、沈川等家族成員依次而立,護衛丫鬟家丁也都走出大門。
目光殷切,翹首以盼沈天烈的榮歸。
沈家之所以能有如今的榮耀,皆因家主沈天烈昔日血戰沙場,以一己之力拼出了鎮國公之名。
每年歸家,皆是全家出動,既是對他的尊崇,也是家族榮耀的體現。
“娘,今日天氣寒冷,您還是回屋歇息吧。”沈海對沈老夫人關切地道。
沈老夫人雖年歲已高,但寒冷卻似乎並未能撼動她的決心。
“你父親在北境戍邊,所經歷之寒是現在的數倍,這點又算的了什麼。”沈老夫人堅定地搖了搖頭。
這時,一名護衛策馬而來,快步上前稟報,“啟稟老夫人,老爺已入北門,即刻便到。”
“好,好。”
沈老夫人臉上綻放出笑容,仿佛年輕了十幾歲一般。
隨著一陣由遠及近的馬蹄聲,沈天烈騎著一匹雄壯的紅鬃烈馬,率領著七八名鐵騎,穿越風雪而歸。
除了沈老夫人之外,所有人都恭敬下跪。
“恭迎父親,爺爺回府!”
“恭迎老爺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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