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6月27日 周一
周一上午,趁著開盤前的時間,李澤滄這邊正帶著姜姝 的精銳團隊開會呢。
會議的內容是總結最近這一階段期貨大戰的經驗、復盤得失,以及針對對手的一系列操作,提前做出戰爭最後階段的各種應對預案。
“老板,港府j處的人來了。”
朱小雀走進這間封閉的會議室,對著李澤滄說道。
“好,我馬上就來。”
說完,看著朱小雀略顯慌張的神情,笑著摸了摸她的馬尾,溫柔的說道︰
“你和姝 待在一起,放心,沒事的。”
說完話,李澤滄也沒有立刻出去,再次回到座位上,依舊把總結會按部就班的開完了。
十幾分鐘之後才在姜姝 、朱小雀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對著等在門口的王霜問道︰
“說是來干什麼的嗎?”
“說是請我們去警局,調查昨天的持槍傷人事件,這會渣打的大律師正在和對方溝通。”
李澤滄來到會客廳的時候,發現居然是港府j處處長親自到來。
說是處長,這個和國內的層級不一樣,這可是港府警局最高級別的領導了。
姜姝 皺了皺眉,這才主動走上前去,直接開口說道︰
“汪處長,親自上門有何貴干?”
“姜董、李董,有人來我們警務處報案,說是昨天晚上在文華東方的宴會廳,李董指使手下持槍傷人。
最終造成矮杜傷勢過重、失血過多而死,我們請李董及昨天去到宴會廳的幾位回警局接受調查。”
“人死了?”
听到這句話,李澤滄一愣。
然後臉上流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反問了一句,並沒有因為死人而有任何的慌亂和緊張。
“是的李董,失血過多,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不行了。”
“有意思。”
“這是傳喚還是逮捕?”
姜姝 更了解香港這邊,很直白的問道。
“姜董,對于李董和其他人只是傳喚,不過對于昨天開槍的王勇先生,傳喚過後可能會拘捕。”
這位汪處長居然很客氣的解釋了一句。
“澤滄你去吧,我已經聯系了黃主任和張特派員,我和他們匯合後就去警局接你。”
姜姝 說的雲淡風輕,汪處長听得心驚動魄。
她嘴里的這兩個帶姓帶職務的存在,可是最高層在港府級別最高的領導之一了。
甚至說zb的黃主任就是駐港的最高領導,這可是正b級的大員。
jb的駐港特派員也是副部級大員,這是駐港最高的四位領導之二。
其他兩人分別是ga的領導,以及zj領導。
這兩位一般很少出面,尤其是zj領導,但是如果真的要讓他們出面了,那就真是大事件了。
一個電話就能聯系上這種級別的領導,甚至說人家可能早就提前聯系了,這也難怪汪處長驚詫了。
“好,我去去就回。”
李澤滄再次看了一眼略顯擔心的朱小雀,這才轉身在王霜一行十八人的簇擁下跟著汪處長走出門。
隨行而去的,還有渣打的一個律師團隊,不一定有用,但至少可以規避很多風險和陷阱。
兩隊人馬涇渭分明的朝外走去,警務處的這些上班族看到這群精悍的安保人員,那是沒有任何強制措施的想法,
甚至人數對比之下,完全看不出來誰主誰次,更不用說李澤滄乘坐的一眾定制版防彈凱雷德了。
雖然是再次進警局,但和之前的幾次完全不一樣,沒有手銬不說,甚至進去的都不是審訊室。
即使這是一樁人命官司,但李澤滄依舊大搖大擺的坐在了警務處的會議室。
警務處的處長親臨現場,在一旁看著資深警員給李澤滄做筆錄。
至于到底是看著這位資深警員的還是看著李澤滄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王勇和王霜被人帶進了審訊室,不過也沒有帶上手銬,不得不說人家在這方面還是做的很民主的。
審訊,更確切的說是問詢開始了。
這位資深警員先是看了一眼身旁的處長,又看了一眼對面的大人物和大人物身旁的律師,這才一副恭敬的表情開口問話︰
“李董,我想問一下,對于昨天宴會上發生的槍擊事件,是否是你命令你的保鏢王勇開槍射擊死者五肢體的。”
“警官,你不可以這樣誘導我的當事人,這不是一個合理的問題。”
沒等李澤滄說話,邊上的渣打法務就開言了。
李澤滄笑著阻止了他,直接對著斜對面的汪處長說道︰
“汪處長,你說我這時候要是直接說就是我讓王勇殺死那個冒犯我的家伙,你應該如何記錄呢?
是實事求是、據實記錄,然後把我逮捕、判刑,送進監獄呢?
還是怎麼辦?
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抓我手下我能理解,打我臉嗎!
讓我難堪也好,讓我退一步和你們交易也罷,現在直接把我抓來了,這是你身後人商量確定的?
你確定現在我敢說你敢寫?
別到時候你們主動刪錄像,更丟人。”
李澤滄說完,看了一眼頭頂的攝像頭,然後一臉戲謔的看著斜對面的處長。
對面的資深探員以及李澤滄身旁的律師,直接傻掉了。
這麼牛逼的嗎?
這麼囂張跋扈的嗎?
李董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哪怕是我承認是我讓手下殺人的,你們又能把我怎麼著?
沒听錯的話、沒有理解錯誤的話,貌似就是這個意思吧?
無論是這位資深警員,還是這位刑事案件的著名律師,都是這個行業的佼佼者,但此時此刻,他們也迷糊了、迷茫了。
看著傻愣的看著自己的警員和律師,李澤滄再次對著處長微微一笑︰
“我是判斷出那個醉鬼有謀殺我的意圖,這才下令讓王勇擊傷對方。
不過僅僅是讓對方喪失行動力和威脅性。
至于他為什麼得不到及時救治,為什麼會流血過多死亡,那就不是我需要了解和解釋的事情了。
汪處長,我這個回答你可滿意?”
資深探員直接傻了,我這該如何記錄啊?
是不是只能按照李董剛才的說辭記錄了?
大律師這才反應過來,也徹底明白過來,他這哪是來幫忙辯護的,完全就是過來見證老板裝逼的。
此時他才充分的認識到金錢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是完全可以站在f之上,甚至是蔑視f的。
以前給有錢人打官司,還要找漏洞、要消滅證據、要詭辯。
現在倒好,哪怕人家李董自己承認,你敢寫嗎?
他敢認,你敢認嗎?
你敢真的抓他、判他、關他,讓他坐牢?
恐怖如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