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離開城市。
    就在郊區的路上,皮卡車被迫的停了下來。
    “還沒找到嗎?”
    張慶轉頭問了一句。
    熊初二拿著手機正在搜索,“馬上就找到報警電話了,那個……報警的時候用俄語怎麼說?”
    “用英語說!”
    “我……我忘了。”
    熊初二拿著手機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就上學的時候為了追英語老師,那時候口語賊厲害,這都忘干淨了……”
    “行。”
    張慶也無語了,干脆就雙手一抱,看著外面那些人,有種他們就開槍砸車。
    從超市離開,剛到這邊的路上。
    張慶他們的車就被人堵住了,前面也是一輛皮卡車,不過比他們的重裝皮卡差太多了。
    他們這輛皮卡車是海拉克斯改裝出來的。
    車身太高,整體式的強化改裝。
    停在旁邊,都比前面那輛皮卡車高一些,哪怕那輛車上畫著各種各樣的涂鴉。
    也敵不過他們車上的泥點子多。
    就是那幫光頭佬看起來不太好惹啊,都穿著皮衣,光著腦袋,腳上還踩著尖頭皮鞋。
    其中一個人還拿著棒球棍走了過來。
    熊初二打通了報警電話,用翻譯器跟那邊打著電話,說他們被搶劫了。
    外面那個拿著棒球棍的光頭佬走了過來。
    看著駕駛室的車門玻璃。
    用力的掄圓了棒球棍。
     當一聲,棒球棍還沒砸過去, 車門倒是先推過了,直接撞在了光頭佬的臉上。
    大鼻子頓時冒出了血花。
    張慶從車上下來,看著前面另外三個光頭佬,歪了歪脖子,“滾開!”
    另外三個光頭佬直接從腰間拔出了刀子。
    瞪著眼楮就走了過來。
    張慶看到他們也是覺得有點煩,這幫人倒不是混混什麼的,比那個還要厲害一些,白人至上主義的青少年犯罪組織。
    準確的說,就是專門打劫外國人的團體。
    他們應該就是在超市那邊被盯上了。
    “耶八起!”
    “草擬嗎!”
    張慶听到前面那個光頭佬喊的話,立刻就罵回去了,別的俄語他不太清楚。
    但是罵人的語氣他太清楚了。
    伸手掏著腰間的手槍,張慶看著那個光頭佬梗著脖子走過來,就像是一只憤怒的牛頭梗一樣,借著車門的阻擋。
    那家伙並沒有看到張慶握著的手槍。
    但是被車門打到鼻子,捂著鼻子蹲在一邊眼淚橫的光頭佬,倒是看到手槍了。
    “啊,不卡……”
    他這邊一喊出來,張慶直接一步走出,抬起手槍對著前面持刀的光頭佬就打了過去。
    砰的一聲槍響。
    那個光頭佬看到手槍的時候臉色就白了,子彈直接穿透了他腿上的牛仔褲,鑽進肉里面。
    傷口噴濺出一些鮮血。
    疼痛的刺激,讓光頭佬向後坐倒在了地上,捂著腿頓時慘叫了起來,張慶沒想殺人。
    因為在這里處理尸體很麻煩。
    他可不想成為國際通緝犯。
    要是在溫頓斯塔那邊,這一槍就直接打頭了,說實話,張慶還真想試試打人的感覺。
    跟打獵物有什麼區別。
    但是這事情不能做,
    稍微報復一下這幫混蛋還是可以的,就比如另外兩個看到手槍,又看到中槍倒地的同伴,一時間連動作都停頓下來的光頭佬。
    光頭腦袋上,肉眼可見都冒出了汗珠。
    張慶握著手槍,立刻將槍口對準了他們兩個,那兩個光頭佬連話都沒說一句,掉頭就跑,從副駕駛上下來的熊初二。
    在听到槍響聲後就掛斷了電話。
    抽出了在座位後面的毛瑟98k,槍法熊初二不太會,但是這不到二十米的距離。
    還打不到一槍?
    砰砰……
    兩槍幾乎是同時響起來的。
    張慶跟熊初二幾乎是瞄準的同一個人,張慶打的是左腿,熊初二瞄的是胳膊,但是開槍的時候偏移了一下,打屁股上去了。
    槍聲響起後,那個光頭佬直接栽倒在了地上,扭頭看了一眼流血顫抖的腿。
    滿臉恐懼,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
    另一個光頭佬听到這動靜,就跟逃命一樣的竄了出去,後面的慘叫聲和罵聲一個比一個大,他們只是過來賺點錢啊!
    這些出來旅游的人,怎麼身上還帶槍啊?
    他們是把張慶他們當成旅游的了,而且還出手大方,一看就是肥羊,但是現在一看。
    什麼肥羊啊!
    這是要命的!
    光頭佬朝著前面撒腿狂奔,連後面同伴都不要了,但是他能跑的快,張慶跑得更快。
    握著手槍從後面追上來。
    左手一把拽住光頭佬身上的皮衣,光頭佬被拽住後,攥著匕首就朝後面捅刺了過來。
    他只來得及轉身。
    張慶就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沉重的一擊,讓光頭佬的腰向前彎了下來,就像煮熟的大蝦一樣,腳步踉蹌的向後倒退。
    摔在了地上,嘴里涌上來了一口酸水。
    原本有些發紅的臉色,瞬間慘白。
    這一腳踹的他肚子里五髒六腑都在顫抖,就連今天中午吃的東西都要噴出來了。
    可張慶不打算放過他,抬腳踩著光頭佬的右腿,右手握著槍對著光頭佬的腦袋。
    像是在打量靶子一樣。
    倒在地上的光頭佬一陣搖頭,嘴里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像是在求饒。
    但是張慶沒有听懂一句。
    “這耳朵,就當不動了,腿的話,就斷一條!”槍口迅速下移,對著光頭佬的右腿。
    張慶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在光頭佬驚恐萬分的目光中,一槍打在了他的腿上,槍口射程射出的子彈,就像蟲子一樣嗖的一下子鑽進了他的肉里。
    撕咬著他的血肉,疼得他一個勁的抽搐。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再喊一句打爆你的腦袋,給我滾!”
    張慶踹了這混蛋一腳,握著手槍走了回去,看都沒看在地上哀嚎的那幾個光頭佬。
    熊初二抱著步槍,有些擔心的看著後面,生怕有後面警車拉著警笛過來了。
    “慶哥,怎麼辦?”
    “跑啊,你還在這里等著警察來嗎?”
    張慶把手槍保險關上,插回腰間,突然想起他好像少做了一件事情,又轉頭看了一眼。
    那三個捂著傷口,倒在馬路上的一個勁慘叫的光頭佬,一二三,只有三個人?
    還少了一個!
    張慶記得是有四個人來打劫他們的,那個拿棒球棍敲窗戶的光頭呢?
    在慘叫聲中,張慶圍著皮卡車轉了一圈,在一邊的地上撿起了那根棒球棍。
    張慶冷笑了一下。
    “我以為只有電影里有這種情節,找不到最後一個人,但是你躲這里……”
    張慶猛地彎腰,看向皮卡車的車底下。
    那個光頭佬剛好雙手合十的禱告,睜開眼楮的時候跟張慶的眼楮對視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太緊張了。
    這家伙直接尖叫了起來,張慶攥著棒球棍,一棍子就搗了進去,砸在那個光頭佬慘叫了起來,車底下一陣亂響。
    熊初二連忙推開車門,“慶哥?”
    張慶把滿是血色的棒球棍扔了出去,擺了擺手,“走,回去,不用下來。”
    張慶坐到駕駛位上,擰開車鑰匙。
    發動引擎,皮卡車繞開前面擋路的皮卡車,直接開走了,只留下哀嚎一片的光頭佬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