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巔的這個問題一甩出來,晏旭頓時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而梁沛 也是心頭忽的一緊。雖然不知為什麼,但兩人都知道,每次只要陶巔一回來,這里的人就必然是要死幾個的。
“有,主人,有幾起糾紛與斗毆的惡性事件。相關的人員全都壓在了一處新修好的石牢之中。”梁沛陪著小心地道。
陶巔非常變態地笑了一下︰“嗯~~這才是我最想做的事情。走吧。我且要看看今晚誰想讓我超度。晏旭,你就別跟著去看了。先回去休息吧 。”
雖然剛才陶巔只是說了寥寥的那麼幾句話,可是晏旭此時都已經有些嚇得雙腿發軟了。
他強壓住心頭的寒意,趕快對著 陶巔拱手告辭。
而陶巔則邁著修長的雙腿,走路生風地隨著梁沛來到了一排石屋的大門之前。
這排石屋修得十分高大,且房間眾多,石屋群外有一個圍牆高高的院落。雖然這石牢沒有監獄那樣陰森可怕,可這里卻是這城中所有人為之膽寒的地方。
陶巔听著大門打開的聲音,突然心情就有些雀躍了起來。他迫不及待地隨著 梁沛走過大堂,然後就看到了一排排的實心鐵竹制成的囚室,穿過這一排半空著的囚室,是一個霍然開朗的寬敞雅致的房間。
陶巔走入房間之中,一撩披風坐在了黑漆黃楊木桌案之後,梁沛趕快遞上來了相關的卷宗。
陶巔打開卷宗,頭也不抬地道︰“按照這上面的案件順序,一撥一撥把人給我帶上來。”
“是!”梁沛冒著冷汗地道。
第一批被押上來的幾個人,其中一個人是有著人命的。
事情的起因是一個被家里寵壞的半大男孩伙同另兩個男孩殺死了一個少年。
而這少年的寡婦母親到山間找上凶手家後,又被凶手家一群人給打了個半死。
呼天搶地間,就有人跑去告訴了梁沛,而梁沛則派人將他們迅速地抓捕了起來。
“嗯,讓他們都走吧。”陶巔笑了一下地道。
“啊?主人,讓他們都走?”梁沛被陶巔的這句話一說,當時就懵掉了。
“對,讓他們 都回家去。”陶巔依然是笑著地說道,同時手中已經暗暗地捻出來了一把毒針來。
“是,主人。”梁沛有些不情願地對著旁邊一揮手︰“放他們走。”
那殺了人的半大男孩本來就一直都態度惡劣地不服不忿。這回看到陶巔讓人放他們走,就更是趾高氣揚,甚至蔑視起了梁沛來。
陶巔手指一動,一根毒針悄無聲息地沒入了那男孩的後背之中,因為毒針細小,且射速過快,所以那男孩只是覺得後背突然間刺痛了一下,再回手摸的時候又是什麼都沒有摸到。
同時被抓的他的爺爺奶奶,伯父伯母等人,本來還很害怕被陶巔收拾。可現在看到陶巔這般好說話,且是一副有些軟弱的樣子,自然也是逐漸恢復了飛揚跋扈的性子。有個男孩的母親甚至對著梁沛還指桑罵槐地小聲嘀咕了 幾句。
梁沛耳力也是極好的,听見這話當時就氣得要動手揍那婦人。
而那婦人卻是挑釁地一梗脖,意思是你主子都不敢把我們怎樣,你又能如何得了我?
可是這脖子剛梗上去,她突然就雙眼一翻就倒地不起了。
“呵呵,家里面養過鵝是不是?鵝那種畜生見人就擰,從來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果然是什麼人就玩什麼鳥兒。
這婦人還沒死吧?沒死就給我抬出去。別髒了我眼前的這塊地。”陶巔拿起手邊的茶對著下面的一眾人犯一潑︰“都給我滾!”
其他的人本來還想裝一裝硬氣,可是看到這婦人這幅死活不明的淒慘樣子,當時就嚇得唯唯諾諾,畢恭畢敬了起來。
“等會兒。讓這些人,連帶那個該死的小畜生,都過來給我磕三個響頭,頭磕得不夠響的,就給我繼續磕,直到磕到我滿意為止。”陶巔微笑著地說道。
那幾個人剛一猶豫,旁邊的老太太又突然捂著心頭地嘴唇 發紫,連話都說不出來就在那里不住地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