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明 閉著眼楮,深吸一口氣,他清楚的知道刀靈不平衡後果很嚴重,而自家弟弟卻不清楚,現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睜開眼楮,讓自己心情平復一下,道︰“我意已決,今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平衡那刀靈,倘若刀靈真的逃出祭刀堂,清河有失,你讓我以何顏面面對聶氏祖先!”
聶懷桑瞪大了眼楮,滿臉怒容地反駁道︰“你親眼見過刀靈嘛?你知道你今日所平衡的究竟為何物嘛?你什麼都不知道,卻要帶著一幫兄弟去赴死,大哥你看看現在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了,小時候你一直都是理智過人,自從你煉了刀法之後,就變得喜怒無常,暴戾至極,你現在就像一個暴君!”
馬小玲滿臉狐疑地盯著聶懷桑,仿佛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她難以置信地說道︰“這真的還是那個膽小如鼠的聶懷桑嗎?他竟然敢這樣跟他大哥說話?”
況天佑在一旁附和道︰“他這是有恃無恐啊!”
魏嬰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膽小?那不過是他的偽裝罷了!不過,姐姐,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怎麼就只剩下赤峰尊一個人了?”
馬小玲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唉,總之這里面的事情錯綜復雜,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等我們出去之後再慢慢說吧!不過,這里確實非常危險,要不是我手里還有那些符咒,恐怕那些弟子們就凶多吉少了!”
魏嬰連忙點頭表示同意,他憂心忡忡地說道︰“姐姐,你趕緊通知小虎哥過來吧,這里的刀靈數量可不少呢!”
馬小玲立刻應道︰“好!”說罷,她便毫不猶豫地通知了馬小虎。
而藍忘機自始至終都沉默不語,他的心中同樣充滿了震驚和疑惑。他萬萬沒有想到,聶氏的先祖竟然會如此行事。然而,隨著經歷的事情越來越多,他也漸漸明白,這個世界並非只有黑白兩種顏色,很多事情都存在著灰色地帶。
就在這時,聶明 突然發出一聲怒喝,聲音震耳欲聾︰“那也好過你整日沉迷于琴棋書畫,無所事事!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地為我聶氏的安危擔憂!”
他的話語如同雷霆一般,在空中回蕩,讓人不禁為之震撼。
面對聶明 的斥責,聶懷桑毫不示弱,他扯開嗓子大喊道︰“聶明 ,難道振興聶氏就非得靠煉刀不可嗎?你難道非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因為過度煉刀而暴斃身亡,死在我的面前,你才肯罷休嗎?你每天口口聲聲地念叨著家訓家訓,可你有沒有想過,家訓並不是讓我們去送死啊!你就這麼一點都不在乎我們這些活著的人嗎?”
聶懷桑的喊聲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他的眼眶濕潤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聶明 听到聶懷桑的話,心中一陣刺痛。他轉頭看向剩下的弟子們,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個弟子身上,那個弟子的身影有些模糊,仿佛是一個傀儡。聶明 的心頭猛地一緊,他下意識地閉上眼楮,用力地搖了搖頭,想要擺脫這個可怕的念頭。
當他再次睜開眼楮時,那個弟子的身影清晰地展現在他的眼前,並不是傀儡。聶明 松了一口氣,但心中的不安卻並沒有完全消散。
這時,聶懷桑的聲音再次傳來︰“你練的到底是什麼刀?你听的又是誰的訓?家訓告訴你的就是被刀靈逼死之後,還要用世人的鮮血來祭祀嗎?這和那些邪魔歪道有什麼區別?”
聶明 猛地抬起頭,他的雙眼燃燒著怒火,瞪著聶懷桑,厲聲道︰“我清河聶氏屹立百年,一直守護著這一方百姓,如今竟被你說成是邪魔歪道?”
聶懷桑聞言,臉色瞬間漲得通紅,他瞪大雙眼,怒視著聶明 ,高聲喊道︰“難道不是嗎?”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墓室中回蕩,帶著一絲不甘和憤怒。
聶明 面沉似水,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聶懷桑,厲聲道︰“祭刀堂,沒有回頭路!聶氏弟子听令,隨我去主墓,平衡刀靈!”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威嚴。
其余的弟子們听到聶明 的命令,沒有絲毫猶豫,紛紛邁步走進主墓。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整齊,仿佛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