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驚嘆道︰“這也太能生了吧!”她轉頭看向身旁的況天佑,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況天佑隨聲附和道︰“是啊,也許連他自己都不曉得這件事情呢!”
然而,就在這時,金光善突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猛地跳起來,氣急敗壞地喊道︰“這是假的!全都是假的!肯定是你們故意編造出來污蔑我的!”
面對金光善的激烈反應,魏嬰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緩聲道︰“可是,單從面相上來看,你和他們之間確實存在著血緣關系,這可是做不得假的哦。而且,我的法寶也絕對不會出錯的。”
他頓了頓,接著不緊不慢地說,“要不這樣吧,金光善,你敢不敢對天道發誓,說你在外面絕對沒有私生子呢?我可得提醒你一下,正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哦!”
魏嬰的這番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了金光善的心上。他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的冷汗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冒出來,眼神也開始閃爍不定,嘴唇更是微微顫抖著,卻始終發不出一絲聲音。
此時此刻,周圍眾人的目光都如同銳利的針一般,直直地刺在金光善的身上,讓他感覺如坐針氈,渾身都不自在。
就在這時,溫若寒突然開口說道︰“金光善,你的私事,自行解決,清談會現在開始!”
金光善听到這句話,就像得到了特赦令一樣,如釋重負,連忙點頭哈腰,強作鎮定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而,他心里卻非常清楚,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就被解決掉,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問題只會變得越來越嚴重。等到局面徹底失控的時候,恐怕就是他的末日來臨了。
與此同時,溫情卻有些失神地站在那里,似乎完全沒有听到溫若寒的話。一旁的溫寧看到姐姐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連忙問道︰“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溫情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我沒事,只是在想,人怎麼能壞到這種地步呢!”
藏色散人在旁邊微微一笑,安慰道︰“小溫情呀,你還是經歷得太少了。這世上什麼樣的人都有,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和你親密無間,但說不定下一秒就會對你拔刀相向呢!”
孟瑤注意到了溫情的異樣,走過來問道︰“少宗主,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溫情轉頭看向孟瑤,臉上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你母親的手中,是不是也有一枚和她們一樣的金珠?”
孟瑤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是的,母親一直將那枚金珠貼身佩戴,從來都不讓我觸踫。”
那金珠對于修士來說,或許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對于普通人而言,它簡直就是一種慢性毒藥。這種毒藥會在不知不覺中侵蝕人的身體,使人逐漸變得虛弱不堪,最終走向死亡。
而且,一般的醫師根本無法檢測出這種毒藥的存在,他們往往只會認為是患者身體不好,從而忽略了真正的病因。
溫情將自己的這一發現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種毒藥的深深厭惡和對受害者的同情。
孟瑤听著溫情的講述,腦海中不斷閃現著母親的身影。她想起小時候,母親的身體還算健康,然而不知從何時起,母親的身體卻每況愈下,總是病懨懨的。
正如溫情所說的那樣,一開始大家都以為只是普通的風寒,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母親的病情卻越來越嚴重,到最後已經無力回天。
孟瑤的眼楮里充滿了殺機,她對那個毒害母親的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將其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憤。然而,就在他準備沖動行事的時候,魏無羨注意到了她的異常,連忙出言提醒道︰“孟瑤,切勿沖動!你要多為你的母親著想啊!”
孟瑤聞言,稍稍冷靜了一些,她看了看魏無羨,感激地點了點頭道︰“多謝公子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