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聶懷桑的異樣,他對聶懷桑的回答感到十分好奇,繼續追問道︰“不過聶兄,你怎麼會來潭州呀?”
聶懷桑見狀,連忙收起剛才的緊張情緒,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回答道︰“嘿嘿,當然是為了傳說中的蒔花女啦!難道你們來這里,不是為了這個嗎?”
魏嬰听了聶懷桑的話,臉上露出更加疑惑的神情,他不解地看著聶懷桑,問道︰“蒔花女?那是什麼東西啊?”
聶懷桑听了魏嬰的問題,驚訝得合不攏嘴,他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看著魏嬰,說道︰“你不知道?”
魏嬰被聶懷桑的反應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反問道︰“知道什麼?”
聶懷桑看著魏嬰和他身邊的人,一臉茫然地說道︰“不是吧,你們居然不知道蒔花女的傳說?那你們來潭州又是為了什麼呢?”
魏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隨意地聳了聳肩,回應道︰“我自然是有目的才會來到這里的,你就別再賣關子啦!”
聶懷桑嘴角含笑,他伸出手指,指向不遠處的一群人,緩聲道︰“你們可知道,為何潭州會突然出現如此眾多的人呢?”
魏嬰聞言,順著聶懷桑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前方人頭攢動,好不熱鬧。他搖了搖頭,坦率地回答道︰“我並不知曉。”
聶懷桑見狀,嘴角的笑容愈發明顯,他解釋道︰“這其中的緣由嘛,乃是因為那位一直隱居避世、鮮少露面的蒔花女,突然間廣邀天下修士,前往她的雅居參加一場詩會。听聞只要是那些風雅且有才情的仙家,蒔花女便會親自現身款待呢!”
魏嬰听後,心中豁然開朗,他不禁感嘆道︰“原來如此啊!怪不得此處並未有世家駐守,原來是因為她啊!”說罷,他掐指一算,臉色突然一變,驚道︰“不好!”話音未落,他便急忙拉住藍忘機的衣袖,轉身朝著蒔花苑的方向疾馳而去。
馬小玲與況天佑見此情形,對視一眼後,也毫不猶豫地緊隨其後。而聶懷桑眼見他們離去的背影,連忙高聲呼喊︰“魏兄,等等我啊!”邊喊邊奮力追趕上去。
眾人一路狂奔至蒔花苑,卻見門虛掩著進入花苑,只見庭院中一片狼藉,花瓣散落一地。突然,一陣陰森的笑聲傳來,他冷冷說道︰“東西交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隨著聲音上前查看,映入眼簾的就溫晁帶著人與蒔花女對峙,而陰鐵則飄在在蒔花女身後的一朵花上!
雙方都看見了他們,溫晁警告道︰“溫氏辦事,閑雜人等速速退去,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魏嬰站定,雙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好大的威風,溫宗主可知你外如此囂張跋扈嘛,不過這陰鐵可不是誰都可以拿的哦,憑什麼讓我們退?”
溫晁怒目而視︰“你是誰,少管閑事,陰鐵我們溫氏志在必得。”
蒔花女神情緊張,緊緊盯著陰鐵,生怕被溫氏奪走。藍忘機默默站在魏嬰身旁,眼神冰冷,隨時準備出手。馬小玲和況天佑隨意的站在那里,看著溫氏眾人的舉動。聶懷桑氣喘吁吁地趕到,看到這劍拔弩張的場面,嚇得縮了縮脖子。
魏嬰對溫晁的叫囂視若無睹,他的目光徑直落在了一旁的馬小玲身上,嘴角微揚,輕聲喚道︰“小玲姐!”
馬小玲聞聲頷首示意,她動作優雅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羅盤。這羅盤看似平凡無奇,實則內藏玄機。只見她將羅盤輕輕一拋,那羅盤竟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自動飛到陰鐵旁邊。
羅盤在空中迅速展開,陰鐵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緩緩地飛入圓盤之中。待陰鐵完全被吸入後,羅盤又如同有了自主意識一般,自動飛回馬小玲的手中。
這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讓人嘆為觀止。溫晁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怒目圓睜,厲聲呵斥道︰“你們也太目中無人了,竟敢從溫氏手中搶奪東西,簡直是找死!來人啊,給我上!把東西給我搶回來!”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溫氏的手下們如餓虎撲食般朝魏嬰和馬小玲撲去。然而,他們的攻擊在魏嬰面前卻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