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話一出,茶室中瞬間鴉雀無聲!
甚至青鏃和彥卿都有些後悔,為什麼听到了這種秘密。
“這是怎麼回事?這消息也太震撼了吧!”過了兩三米,派蒙回過神來,代替大家問出了心中所想。
沈飛斜睨了她一眼︰“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無論是倏忽之亂還是飲月之亂,甚至仙舟人的魔陰身,其根源都在豐饒星神那里。”
“當然,魔陰身的出現是因為最初的仙舟人為了求得長生,從而得到的代價,這一點我們先不談。總之這麼些年過去,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追隨帝弓司命的仙舟已經和豐饒屬于徹底的敵對關系。”
“眾所周知,豐饒民層出不窮,除之不盡,所以我猜測鏡流正是找到了能夠干掉豐饒星神的方法,這才回到了仙舟。”
“否則正如青鏃小姐之前所言,以鏡流的本事完全可以在外面過自由的生活。剛才你們也看見了對方的情況,氣息自然,沒有半點兒失控的跡象。”
“試問深陷魔陰的人能有幾個能做到這種程度?不僅在外生存了這麼多年,還能找到回來的路,與曾經的老友座談。”
……
沈飛的話震撼人心,直到現在眾人都有些暈乎乎的。
雖然也曾听聞過星神隕落的故事,但那不知道時隔多少琥珀紀才會出現一次,而造成星神隕落的也並非人為因素。
現在鏡流等人居然妄圖使用某種方法導致星神隕落,這,這可能嗎?
這當然有可能!
眾所周知,星神的隕落有多種方式。
其中最直接的就是干掉 !當然這種方式實行起來也最困難,目前已知的只有繁育星神以這種方式隕落。
除此之外,還有因為命途踫撞而隕落的星神,比如秩序的太一,被同諧的希佩所吞噬。
以及因未知情況導致隕落的星神。
除了第一種和未知方式,看上去比較有操作可能的就只有第二種了。
就如同當初不朽星神消失之後,竊取了部分命途而誕生的繁育星神,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就是擠壓了不朽命途。
如果有一種與豐饒相關的命途,或者說星神出現,那必定會擠壓豐饒命途,改變宇宙大環境!
沈飛就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可能擁有這樣的實力,天才俱樂部成員,阮•梅。
對方原本就獨立培育過繁育的令使,雖然存在的實力很短,但如果加上仙舟聯盟的助力,以及羅剎那副棺材里的東西,還真有可能讓他們撬動豐饒命途。
到時候不知道宇宙會亂成什麼樣子。
“總而言之,這種事情跟我們也沒什麼關系,咱們就不要費腦筋去考慮了。”見到所有人都沉思起來,派蒙干脆搖了搖頭,將心中的雜念都拋到一邊。
就算未來搖擺不定,但該考慮這些的都應該是上層存在。
“說的也是!”三月七輕輕吐出一口氣,很快就從沉重的心情之中走出。
……
另一邊,鏡流和丹恆也聊了許多。
鏡流︰“走吧,今日時間還很充裕,我打算故地重游,再小酌幾杯,緬懷一下過去的日子。”
“帶路吧。”或許是因為飲月的影響,也或許是因為知曉了過去的故事,總之丹恆沒有拒絕對方的邀請。
“嗯……先去哪兒呢?回星港還是工造司?”鏡流轉身便朝外面走去,“腦海中有好多回憶啊,它們在我的腦袋里轉呀轉,可怎麼也抓不住……”
“仙舟人壽至千歲後,每活一日便像是背負著山岳,輾轉于迷宮。”
兩人一同朝外面走去,而這時派蒙看見了,便開口說道︰“誒,他們好像要出去了,我們跟上嗎?”
“一起去吧,就當是做個保鏢。”沈飛放下茶杯,起身朝外走去。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納西妲自從來到羅浮之後,就一直在研究仙舟人長生的原理。
和提瓦特大陸天生的長生種不同,仙舟人的長生是後天形成的。
這倒也不是什麼秘密,畢竟整個宇宙只要听說過仙舟聯盟的人,都知道過去的故事。
仙舟人的長生,得益于豐饒的力量。
雖然成為了長生種,但也留下了隱患。
一旦達到某個極限,就會深陷魔陰,變成怪物。
這其中原理暫且不談,經過納西妲的觀察,其表證在于仙舟人內部的身體結構上,丹腑之中有一顆谷粒般的種子。
那是仙舟人生命力與能量狀態的來源,也是使其最終墮入魔陰的鑰匙。
哪怕知道這一點,想要通過手術的方式去掉這顆種子也是不可能的!
仙舟人受到傷害會自動恢復,哪怕斷了手腳也是如此,因此無法通過手術的方式來改變構造。
除了記憶堆疊導致墮入魔陰身之外,嚴重外傷使身軀處于高強度自我修復之中,從而導致身體過度生長也會出現魔陰身的癥狀。
所以綜合考慮之後,納西妲認為要想解決仙舟人的魔陰身問題,可以從兩個方面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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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清除記憶,這一點很難辦到。
畢竟宇宙又不像提瓦特大陸,只需要操縱世界之樹就能改變一個人的記憶。
第二點,則是從仙舟人體內的豐饒之種入手。
並不是取出它,而是升級配置。
反正都有一個豐饒之種了,那能不能再增加一個統御之種呢?
用統御的力量來壓制豐饒的力量,使其不會陷入魔陰身。
理論上是行得通的,但納西妲覺得這件事也很難辦到。
倒不是懷疑沈飛能否弄出統御之種這樣的東西,而是仙舟聯盟這邊。
要說服追隨帝弓司命的仙舟人在體內植入一顆屬于統御派系的東西,難度可想而知。
……
回星港。
“如果要看星槎,在玉界門邊上抬頭就是,為什麼跑這麼遠的地方來?”彥卿問道。
雖然沈飛說鏡流對于羅浮沒有危險,但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于是離開神策府後就一步不離的跟在她和丹恆後面。
鏡流轉過頭︰“小弟弟,你可曾听說過狐人飛行士白珩的名字。“
白珩……
了解過去故事的丹恆自然很熟悉這個名字,飲月之亂會出現,這個人的隕落算是導火索。
一旁的彥卿也想了起來,之前在神策府茶室,三月七好像就提到過這個名字。
只不過她當時說的是發生在許多年前的倏忽之亂和飲月之亂,彥卿對于這部分歷史並不太熟悉,只是覺得自己似乎在其他地方也見到過這個名字,但有些想不起來了。
一旁的丹恆臉上也露出思索之色,腦海中仿佛閃過一道女子有些俏皮的聲音。
見到他這幅樣子,鏡流開口說道︰“飲月,若是你想起了什麼,不妨說來听听。”
“我只想起一些碎片。”丹恆沉吟著,“她似乎是飲月君的戰友。”
“是戰友,也是朋友。是飲月的,也是我們的。”鏡流緩緩開口,聲音中透著懷念,“也罷,都是些過眼雲煙,之所以來回星港,只是想在此祭拜她。”
彥卿︰“哦,是狐人的慰靈奠儀?”
“將代表逝者的星槎送入星空,我當時走的匆忙,沒能與她告別,至今仍有遺憾,所以想在離開羅浮之前了卻了這樁心事。”
鏡流開口說道,又看向彥卿︰“不過關于星槎制造我一竅不通,只知道這里可以造出星槎。”
“我明白了,跟我來吧。”雖然彥卿也不懂得星槎制造工藝,但他覺得要想讓這些機械動起來應該不算難事。
當眾人來到星槎生產線的控制台時,卻發現這里正站著兩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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