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神殿之內，七神基本上體驗過了納西妲的虛空終端。
真猜出了納西妲的打算︰“布耶爾，你是準備把須彌的虛空推廣至整個提瓦特？”
納西妲點點頭︰“雷神巴爾，你說的沒錯，我準備向提瓦特的所有智慧種開放虛空。”
“身為智慧之神，我必然要引導所有生命的智慧。”
真回應道︰“布耶爾，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所有人都連接了虛空，那教令院對知識的優勢將會蕩然無存。”
納西妲搖頭︰“智慧不該被壟斷，智慧是屬于每一個追求知識的生命的，而身為智慧之神的我只是給大家提供一個便捷獲取知識的平台。”
鐘離以摩拉之神的立場介入︰“虛空終端的材料並非凡物，教令院恐怕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的虛空終端吧！”
納西妲點頭︰“制作虛空終端的材料是煉金材料，以教令院學者的計算，教令院至少需要十年才能把虛空終端遍布整個提瓦特。”
“並且是傾盡教令院所有的資源，不尋求任何回報的前提下。”
鐘離提議道︰“虛空終端需要收費，布耶爾，你把虛空開放給須彌之外的人已經很偉大了。”
“若是讓整個須彌免費推廣虛空終端的話，須彌人會怨恨你的，他們沒法理解你的理念，他們更關心周圍的柴米油鹽。”
納西妲想了一下︰“好吧，是我考慮不周，我對經濟上的事並不是那麼熟練。”
鐘離再一步建議道︰“第一批的虛空終端供給各國的高層，他們在見識到虛空的妙用之後會熱衷的推廣虛空終端。”
“第二批供給學者，他們是最需要虛空知識的人。第三批供給商人，他們會利用虛空的傳訊網絡進行商業活動……”
鐘離三言兩語就給納西妲規劃好了虛空推廣至整個提瓦特的框架。
納西妲認真的听著，來自財富之神的建議誰也不可能忽略。
等鐘離說完後，瑪薇卡把耳朵邊的虛空終端給摘下來。
平心而論，虛空終端對納塔是極有吸引力的，納塔因為夜神之國的緣故很少出國，納塔也需要與外界有交流。
特別是學術上的交流，虛空網絡要是向納塔的開放的話，既解決了納塔人不想出國的弊端，又讓納塔人在家也能與外界的學者進行交流。
但——
“布耶爾，我不相信這麼神奇的東西會沒有弊端，它一定有著某種副作用吧！”
“……”
納西妲沉默了一下，隨即點明了虛空終端的副作用。
“對，虛空終端是有副作用的，那就是佩戴者不能做夢，虛空需要佩戴者的夢境作為算力，這算是一種等價交換吧！”
“在享受虛空便捷的同時，要支付自己的美夢作為籌碼。”
“不能做夢？”
芙寧娜眼神一滯，這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噩夢。
平日里整天演人，也就夜晚入夢的時候能做回自己。
要是不能做夢的話那人得積壓到什麼程度？
不過轉念一想，對于已經擁有成熟觀念的成年人來說不能做夢也沒什麼。
就沒听說有人會沉迷于自己的美夢之中。
夢只是一種在睡眠狀態下產生的心理現象，表現為一系列主觀體驗的圖像、聲音、情感、想法和感覺等。
就是對小孩子有些不好，他們正是好奇心旺盛的時代，夢境對于小孩子來說就是在勾勒自己所看到的世界，在建立他們的世界觀。
可莉跳了出來說道︰“晚上艾莉絲媽媽會把可莉的虛空終端給摘了，這樣可莉就能入睡了。”
納西妲點頭︰“想要做夢的話是可以摘下虛空終端的，但我不建議那麼做，虛空需要佩戴者的夢境。”
“小孩子可以開恩，大人的話還是需要支付一份酬勞。”
艾莉絲又說著一個弊端︰“虛空有很大的成癮性，在晚上我會叮囑可莉把虛空終端給摘了，等我離開後她又會偷偷的戴回去。”
“她很喜歡與虛空中的好友聊天，一聊就忘乎了自己。”
“說實話，這種東西很像異界的磁能網。”
“這種磁能網以電磁運作，異界人在電磁網的範圍內能連接上數據庫，不過更多的人是用來娛樂，只有極少數的學者用來提升自己。”
“虛空還沒有成長為磁能網的樣子，但人越多，它的娛樂性會逐漸被開發出來。”
“小吉祥草王大人，我希望你明白一個道理，你若是把虛空全面開放的話，就需要相信，虛空會成為一個大型的娛樂網絡。”
“娛樂？”
納西妲沉默了一下，虛空最初是極為理性的，大家進來都是學知識的，只不過隨著虛空終端的泛濫。
這種理性就慢慢減少了，許多非學者的虛空終端佩戴者訪問虛空就喜歡訪問一些獵奇的。
比如說《听話藥、乖乖丸的制作》，《與女士搭訕的一百種技巧》，《霸道大賢者與嬌羞小學妞》……
這還是虛空還未有盈利的情況，要是知識收費，開始盈利了。
或許娛樂面的制作就更多了。
畢竟知識的門檻很高，大家更享受樂趣。
八重神子笑道︰“小吉祥草王大人，不要把娛樂看作洪水猛獸，虛空讓佩戴者連夢都做不成了，還不能讓他們娛樂嗎？”
“人不是機器，也需要娛樂來緩解壓力。”
“只是需要明白一個度，合理的控制自己娛樂的時間。”
如果八重神子能封神的話，她多半會選擇樂子神。
在她看來，虛空是一個劃時代的東西，如果僅僅是因為過度享樂而把它給閹割的話是極為不值的。
“小吉祥草王大人，智慧不僅僅是冰冷的學術，還有一群人的奇思妙想，人類的文明總是會伴隨娛樂的發展。”
“娛樂不能帶來技術，但卻能讓一些人能有活干。”
納西妲點點頭︰“八重宮司，你說的有理，若是可以的話，我想讓你來負責虛空娛樂方面的監督。”
八重神子高興︰“謝謝小吉祥草王大人，我很樂意為你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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