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拼命的追著景梵天,他跑得不快,安柏輕易就可以追上,但景梵天敏捷度拉滿,輕輕松松就閃開了安柏的飛撲。
優 在景梵天的背上指導著安柏︰“安柏,這邊,這邊!”
景梵天閑庭信步的戲弄著安柏,就像遛狗一樣。
安柏氣得雙拳緊握︰“可惡,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景梵天一邊戲弄著安柏,一邊還扛著優 哼著小曲。
“?不會打歌麼學打歌?”
“?阿哥怎麼擺你怎麼擺?”
“?大江大海江大海?”
“?側愣身子麼轉著還?”
「來自安柏的怨念,+100命座點。」
「來自優 的怨念,+100命座點。」
安柏氣憤︰“你這可惡的臭龍,竟然還唱起個歌,跳起舞來了。”
優 拉著景梵天的耳朵︰“臭龍,听到沒有,快把我放下來。”
景梵天沉寂在自己的旋律之中,誰也勸不了他把優 給放下來。
安柏追了一回就累的追不了了,她叫來柯萊︰“柯萊,快來幫我。”
“哦~好!”
柯萊笨手笨腳的跑過來幫安柏的忙,還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景梵天說道︰“抱歉,殿下。”
但安柏和柯萊都沒辦法跟住景梵天的步伐,最後兩人直接累倒在地。
景梵天見礙事的人都累得起不來了,就扛著優 去她的房間。
“可惡的家伙,你想干什麼?”
景梵天拍了拍優 的臀部,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優 臉紅道︰“誰,誰跟你是老夫老妻啊?”
“別,那是安柏的房間!我的在旁邊。”
景梵天推開優 的房間,把她甩到床上去。
正準備餓虎撲食,優 突然急道︰“洗個澡,在外面待了那麼久了,身上臭烘烘的。”
景梵天把優 扛了起來︰“我們一起洗。”
“混蛋啊!”
優 本想用洗澡來拖延住這惡龍,但沒想到他根本就不吃這套。
優 使勁的捶著景梵天的背,但他的背好似鋼板一樣,優 的手捶得疼了都沒辦法傷害到他。
最後沒辦法了只能搖人︰“安柏,柯萊,快來救我。”
安柏從地上撐了起來︰“可惡的惡龍,休想欺負優 。”
柯萊拉了安柏一把,她並沒這麼拼命,所以力氣還在。
她勸說了一句︰“安柏,他們不都要訂婚了嗎?這樣的事屬于他們之間的私事,我們去打擾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也對哦!”
安柏反應過來,之前在龍脊雪山的時候就已經進一步確認景梵天和優 快訂婚了。
安柏又道︰“但優 在喊我們救命。”
柯萊雖然對成人的事了解不多,但好歹知道一點。
“優 可能是害羞吧!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好了。”
安柏還是不能放心︰“要不然我們在門外守著,要是優 哭出來就沖進去阻止他。”
“好,好吧!”
柯萊點頭。
安柏和柯萊就在浴室外面守著,剛開始優 是百般不情願,大聲咒罵著景梵天,什麼這個仇我記下了,這個仇我一定要還之類的。
听著听著,安柏和柯萊就覺得不對勁了。
這個仇太凶猛了,這個仇能輕點嗎……
安柏看了一眼柯萊,對方的臉紅得快要滴水了。
柯萊臉紅著請求道︰“安柏,我們還是走吧!”
“好,好,我們走。”
安柏走了一步,有些踉蹌,還是柯萊扶住了她。
“可惡,優 竟然這麼容易就敗給了那頭惡龍,她就不能反抗嗎?”
安柏和柯萊清洗一番後就躺在一起睡覺,但房間外優 的聲音讓她們沒法入睡。
即便優 壓低了聲音,但還是傳入她們耳中,更何況他們已經不再浴室了,而是在優 的房間,和安柏的床就隔了一面牆。
柯萊看了一眼安柏,有些害羞又有些好奇道︰“男女之間必須要經歷這樣的事嗎?”
安柏點頭︰“對的,我們就是因為這樣被生育出來的。”
柯萊听到優 好像哭了,說著什麼不要了,別來了之類的。
“優 好像哭了。”
安柏貼在牆邊,確實听到優 的哭泣聲。
柯萊湊了過來︰“現在該怎麼辦?要進去救優 嗎?”
安柏暗罵一聲︰“該死的惡龍,優 一個人完全就滿足不了她,我算是知道他為什麼那麼花心的原因了。”
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但如果耕田的是一頭龍就難說了。
龍連一片森林,一片草原都能犁壞,更何況一塊田呢!
安柏還在猶豫要不要進去打擾別人的好事,但這麼一耽擱,優 哭得更大聲了。
她開始求救了︰“安柏,柯萊,快救我——”
安柏和柯萊下床奔向優 的房間,把優 給救下,然後只給景梵天留一條褲衩就把他趕出安柏的家門。
“臭龍,去夜店找小姐吧!”
安柏給景梵天一個鬼臉,然後就使勁的關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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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梵天在寒風中光著膀子,像只沒有家的流浪狗。
景梵天的火氣還沒有降下去,安柏讓他去夜店找小姐是不可能的。
染上病怎麼辦?他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了,苦大哥也不能苦二弟啊!
可是不降火又不行。
找誰呢?
熒!
關系還沒確定,去騷擾人家會被打出來的。
如今看來就只有琴了。
景梵天現在開始懷念八重神子了。
至少八重神子能堅持很長時間,不像優 ,一上強度就哭,虧她還是頂級騎士。
景梵天也能理解騎士的力量劃分。
優 雖然是頂級騎士,擁有仙人的力量,但不代表擁有仙人的境界。
她還是凡人的壽命,凡人的界限。
比不過狐狸妖仙的八重神子,能夠吸取他的龍氣化為修為。
大晚上的一個大男人光著膀子,只穿著一個褲衩,這讓路上的行人遇到景梵天都趕緊跑,怕被這種神經病給纏上。
景梵天向著西風騎士團走去,他知道琴是一個工作狂,即便許多騎士都下班了,琴還在騎士團加班。
她這樣的人和甘雨是一個類型的。
景梵天很快到了西風騎士團的駐地,值班騎士看到一個只穿著褲衩的家伙立馬警惕起來。
等景梵天靠近,值班騎士這才根據景梵天的龍角龍尾分辨出他的身份。
蒙德小伙立馬立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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