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卜廬內。
眾仙家討論著景梵天去蒙德究竟會折騰什麼大亂子,但最後得出。
不會死人,但蒙德人也不會好過。
大概是這個意思,苦一苦蒙德的百姓,所有罵名景梵天來擔,把風之神召喚出來之後就不折騰了。
一切都是為了降魔大聖啊!
但眾仙家看到景梵天臨走的時候笑得可是很燦爛的,看來這樣的奉旨折騰很合他的心意。
沒有人制止住景梵天,這下真的只有風之神甦醒才能阻止住對方了。
忽地,景梵天去而復返,帶來了璃月七星的天權星。
“爹,你也真是的,每年就會拿你那頭假龍給你的子民看一看,也不會在民眾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真容,你這樣,以後落魄去要飯了都沒人給你摩拉!”
「來自鐘離的怨念,+100天賦點。」
鐘離瞪了景梵天一眼,隨即看向對方背後的凝光。
凝光一直低著頭,根本就不敢看鐘離的真容,對帝王不可直視,否則九族就會涼涼。
凝光趕緊跪下︰“拜見帝君!”
鐘離的岩元素拖住對方下跪的身影,輕聲道︰“起來吧!”
凝光站了起來,她的目光慢慢的看向鐘離,岩王帝君的真容終于被她看清楚了。
這!!
一頭棕色的頭發,眼楮呈現金黃之色,穿著一件中西合璧的西裝馬褂,俊美異常,優雅至極。
這分明是往生堂的客卿——鐘離先生。
凝光知道這位鐘離先生。
是往生堂一位博學的客卿,有著豐富的學識,無論是陽春白雪還是下里巴人,這位博學多才的鐘離先生都能引經據典,讓听者極為佩服對方的見識。
凝光對對方的關注就是在于神之眼,鐘離先生有一顆岩元素神之眼。
要知道在岩之神的國度,岩屬性的神之眼也是很少見。
她是一個,這位往生堂俊美非凡的鐘離客卿也是一個。
因此,凝光對鐘離的印象很深,而且凝光還準備找出對方的弱點,為她所用。
幸好這項計劃沒有實行,不然就鬧了笑話了。
她雖然孤身一人,沒有九族,但不代表沒有牽掛啊!她的那些下屬可都是心腹啊!
驚愕之後,凝光心中念著難怪,難怪!
難怪這位往生堂的客卿與景梵天這麼像,甚至就是景梵天的成熟體。
原因就是因為他是景梵天的父親。
凝光的群玉閣有許多景梵天的照片,也疑惑過鐘離與對方的想像,今天終于解惑了,兩人是父子關系。
景梵天給鐘離扛了一個太師椅,讓對方坐在主位上,還端來一杯茶,孝敬著他。
鐘離很高興,接過景梵天的茶,兒子有心了。
他看向凝光,笑道︰“很震驚是吧?”
凝光點了點頭︰“萬萬沒想到帝君大人就是我認識的人。”
很多人都猜測岩王帝君居住在高天之中的洞天之中,但對方就居住在市井之間,品味璃月港的酸甜苦辣,與人一起同行。
那句璃月是與神一起同行的國度,一直都是正確的,岩王爺就在他們的身邊。
有可能是一個忙活一整天小商販,有可能是一艘大船上的水手……
神不在高天之上俯瞰自己的愚民,而是與自己的子民一起經歷璃月的風風雨雨,這才是人民該信仰的神。
鐘離笑道︰“往生堂的客卿鐘離只是我無數個身份的一員,我在璃月港生活了數千年,有過無數的身份,船夫、侍者、商人、文員……”
景梵天湊了上來問道︰“有沒有女裝過,去妓院當過妓女啊?”
“……”
鐘離沉默了一下,眼楮看向景梵天。
景梵天尷尬的笑了一聲︰“我不插話,我不插話,我只是覺得還有許多職業你沒有體驗過,殺人犯、搶劫犯、小偷、騙子……”
鐘離搖了搖頭,繼續對著凝光說道︰“璃月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樣慢慢成長到今天,我體會到了其中的一點一滴,為之感動。”
“我還是覺得你肯定女裝過,要不然不可能打發這麼長的時間。或許以後我應該叫你娘,還是娘要親近兒子一點。”
鐘離攤了攤手,對著凝光說道︰“你知道,就算是孩子也可能是熊孩子,我晚節不保,這個逆子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景梵天一下子就怒了︰“老東西,你每個月在璃月港的花費都記在我北國銀行的賬戶之上,在至冬有什麼新奇的古董我沒有給你送來過。”
“那些孝心你沒有看到,直接一句逆子就否定了我的孝心,以後落魄了別來找我,去要飯吧!”
凝光震驚的看著鐘離,對方身為摩拉的制造者竟然花兒子的錢。
鐘離被凝光看得不好意思,有些丟臉,他當初鑄造摩拉的時候給自己定了一個契約,那就是不會用自己手里制造的摩拉,要用流通的摩拉。
道理很簡單,如果用手里的摩拉就會造成通貨膨脹,他想要什麼就用神之心來造,摩拉不斷的增多,但商品的額度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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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經過別人的手流通的摩拉,鐘離才能看到自己的血肉蔓延了提瓦特。
他以這樣的方式為人類的一切的汗水、智慧和未來做擔保。
這是眾生對鐘離的信任,鐘離也會約定了那樣一個契約來約束自己。
也正是因為如此,摩拉的存在一直沒有出過問題,璃月縱然擁有摩拉鑄造權,但不敢用這份權利來制造霸權。
否則就是在辜負岩神幾千年的契約,玷污了岩王帝君的心血。
但鐘離在璃月港生活沒有錢不行,再加上鐘離花錢大手大腳,經常都是我全都要,所以也得想辦法掙摩拉。
往生堂客卿是鐘離現在的工作,他靠著博學多才的見識成為入殯師,別人死的時候來一段悼詞,小錢就能來了。
以前經常把賬記在往生堂之上,現在景梵天加入了愚人眾,在北國銀行的賬戶每個月都有一大筆錢,鐘離理所應當的把往生堂欠下的債記在景梵天的賬上。
花兒子的錢,不丟人,反正他都是六千多歲的老人了,打了一輩子的仗享受享受怎麼了?
這本是他和景梵天之間的事,但景梵天講出來就尷尬了。
老家伙也要臉要皮,在仙家的面前有些尷尬。
他瞪了景梵天一眼,岔開話題︰“魈為你進入魔障,你杵著干什麼?去請人啊?”
景梵天笑了笑︰“這件事不急,慢慢來。”
鐘離隨即注意到了景梵天頭上的草木之環,奇怪道︰“沒事戴個草環干什麼?耍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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