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三號的上午，曹東方從軋鋼廠開出車來，繼續給大家發元月份的福利，從管叔家中，一直到大院人。
在四合院中，第一次分給了閻解成家福利，還是沒有閻埠貴的，曹東方見到閻埠貴根本不理他，好像閻埠貴只是一個空氣。
"好大方的曹東方，五斤五花肉，五斤羊肉，五斤白面，五斤油，肉和水果罐頭一樣一瓶。
全大院一半人有，听說街道上的軍烈屬和孤寡老人都有！發了好多年，從曹東方沒成年就開始了。
這需要多少錢，一年五次，曹東方到底多有錢，真不敢想，他好有錢。
我們晚上也可以吃頓羊肉，是羊肉湯還是涮羊肉好。"于莉比較糾結。
自己家的錢還是少了，應該讓解成和自己都上班，這樣的收入才會高。
努力一下，生活會很好。
只是可惜了，閻埠貴沒有給解成弄一個工作崗位。
曹東方借錢都不要，只是為了不還錢，真是讓人無語的閻埠貴。
他的腦子算不出有正式工作的好處嗎？解成下班和他商量一下，這回就是借錢也要買個工式工的崗位了。
解成馬上三十了，拖不起，也不可能一輩子當個零工。就這樣，晚上說！
.....
曹東方發福利快中午了，想做也來不及了，軋鋼廠的午飯也不錯，晚上再做，中午還是吃軋鋼廠的菜。
到了下午快五點，四合院又一次羊肉湯的味道傳了出來，有六，七家人在做羊肉湯。
四合院中的羊肉湯的味道非常濃，很遠就可以聞到。
"雨水晚飯不是羊肉湯，我們吃什麼？我沒進院子就聞到了羊肉湯的味道，曹東方又發元月份福利了。"傻柱下班問何雨水。
"發了，上午發的，我們晚上吃涮羊肉，我可是饞了，現在只想吃純肉，中午在東方哥哥家中吃的紅燒肉，
我吃了一斤多，還是想吃肉，不在學校只想吃肉！"
"曹東方又給了你多少肉，吃涮羊肉我們家怎麼也得七，八斤羊肉片才夠吃的。你又發了多少！"
"哥，你真煩！我讓你吃涮羊肉，就肯定夠吃！我有二十斤羊肉片，足夠吃了，你雖然吃的多。也夠吃了！"
何大清，"那就吃涮羊肉，好幾年沒吃過了，以前沒有羊肉片。
吃完飯，給你老丈人家拿些食材去！雨水還弄什麼？"
"爸，不用了，都弄好了，鍋里加水加好了，快開了！"
"那就吃！"
"雨水，這調料是你拌的還是曹東方拌的，挺好吃的。"
"東方哥哥拌的，比你做出來的好吧！"
"強一點點吧，只是一點點，不多。"傻柱的嘴很硬。
"呵呵，你就吹牛吧。"
"雨水，曹東方在家干什麼呢。"
"看孩子，做飯，還是那些事，哥，你在家是不是也應該做家務了，東方哥哥可是將軍啊。
都做家務，你是不是應該把我那屋的衛生也搞一下。"何雨水問傻柱。
"何雨水過分了，我做你的家務，你干什麼？這樣不成！"
"不干活，只知道吃，鄙視你！"何雨水嘟囔道。"何曉，吃肉，姑姑的涮羊肉好吃不？"
"好吃，肉好嚼！"何曉說道。
"好吃還有，明天不給你爸吃。"
"何雨水你真小氣。"
......
"東方，你給她們兩個洗澡，不哭不鬧的，還對你笑，為什麼，也不對我笑一下！"宋縴縴吃醋了。
"他們喜歡洗澡，我又把他們弄得比較舒服，會笑都有好幾天了，他們想笑就笑唄，表示她們高興，喜歡這樣。"曹東方說道。
"她們兩個會翻身了，也知道自己玩耍，睡覺少了一些！以後是不是也會鬧騰！"
"這個正常，孩子慢慢長大了，都是這個樣子，只要不鬧騰，沒大事，男孩子精力比女孩子大。
孩子鬧騰多數是餓了，尿了這些，也可能是身體不好。
兒子從過完月子就會自己睜著眼楮玩，不用管。
但人也不要離開他們身邊，讓他們知道身邊有人就成。
小孩子有時比較麻煩！"
"這樣啊，知道了。"
......
"解成，回來了，換衣服，準備吃飯，今天曹東方發福利，有我們的，我把羊肉都做了。
一會你多吃點，補一補，外面打零工太累了！"
"曹東方發福利，有我們的，也是，我們分出來住了，分家了，和閻埠貴無關，我和你又沒算計過曹東方，有我們的也正常。"
"曹東方具體干什麼的，你不知道嗎？他好像不用上班，出了半個月的門，又在家里待了三天！"于莉想了解曹東方。
〞不知道，曹東方明面上是軋鋼廠司機，這是為了照顧家里，這個大家都知道，他媽也說過。
那時曹嘉嘉不到六歲。
曹東方還有一個身份是中央軍部的將軍，十年前就是。
兩份工作一個月是440塊錢，不夠曹東方花，他在為國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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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國家工作干什麼？大院沒有人問過，只知道不簡單。
他前年6月結婚時，去的大人物好多，曹東方家中有兩幅大長老的字。
還有六枚‘特等功勛章’。
一枚‘五一特別勛章’。
別的不知道。"閻解成簡單說了一下。
"解成，你先換衣服，洗手，我們慢慢說！"
....
"解成，知道軋鋼廠還有沒有工作崗位了！"
"還有，軋鋼廠可不好進了，一個崗位最低也是八百塊錢一個。
軋鋼廠的伙食太好了，一個月最少都是人均六斤肉，去年和前年肉多時，人均一個月十斤肉。
全部是吃細糧，食用油也用的多，都是曹東方給的。
軋鋼廠不好進，現在有一個工廠如果有錢可以進去，是市食品廠，離咱們家也不遠，走著上班不到半個小時。
我在那里干過零工。他們又在擴建，在招人，一個工作崗位在五百左右！"閻解成想去食品廠。
"軋鋼廠的伙食和福利我听說過，如果一千塊可以就成！進不去，不認識人也沒辦法。
那就去食品廠，我們哪怕出錢也要給你買一個工作崗位，你不能在打零工了，這樣不成。
工作不穩定，工資也低。
當年你爸為什麼不和曹東方借錢買個工作單位。
八年了，你就是平常人，最少也是二級工，稍微厲害點就是三，四級工。
那樣掙多少，現在才掙多少，他就不會算計嗎？純純的沒有腦子。"于莉看不上閻埠貴。
"唉，當年我和曹東方不熟，我爸又說工作沒問題...唉...〞閻解成不好說自己，只好把責任推給閻埠貴。
"解成，吃肉，你以前吃的太差了，多補補，干零工很辛苦！
"好！"
閻解成听了很感動，娶的老婆多好，知道自己工作辛苦，以前吃不好，就讓本人多吃肉，補一下。
"解成，如果我們為了工作崗位和曹東方借上五百塊錢，我們兩個誰去可以借到！"
"和曹東方借錢買個工作崗位，你和我大明大方的借，都可以借到。
曹東方那個人不小氣，你只要別煩他，別算計他，有事大明大方的和他說，應該都沒問題。
我只是比曹東方還大...."閻解成臉紅了。
"明後天我去借錢，分福利也算認識了，解成，你沒正式工作，工資太低，我倆連孩子都不敢要。真養不起！"于莉還是有腦子。
"唉，是養不起，我們現在還有三百六十塊錢，你準備借多少。"
"五百塊，最好不動我們手中錢！你有正式工作。
我們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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